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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只只这几句话更是唤不醒他的良知,他直接脱光了自己的衣服,也钻进被子里,贴着陈只只的脸颊咬了一口她的耳朵说道:“我是禽兽这事儿,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只只,自己把腿张开(H)
乡村的夜晚总是安静地很早,皓月当空,整个村子都是静悄悄的,陈只只和邓景泽两个人窝在被子里说着悄悄话,做着羞羞的事。
上次在办公室的时候,邓景泽其实是抱了最后一次的心思做的,所以全程都是那样的压抑和奋不顾身,没想到下一次竟然来得这样的快。
被子里的空间被就狭窄,邓景泽为了控制住陈只只更是用了不小的力气,两人胸口对胸口得紧紧贴着。
陈只只胸前的两团大奶被压得扁扁的,邓景泽故意用坚硬的胸肌微微摩擦着陈只只的柔软,陈只只有些舒服地哼唧了一声,挣扎的动作也小了不少,没一会就路出了一副欲仙欲死的表情。
邓景泽那边也好不到哪里去,清澈的眸子里此时已经满是情欲,在陌生的环境下做爱让两人都比之前兴奋许多,没有了柔软的大床,只有薄薄的床褥和略有些老旧的被子,甚至可以感觉得到床板的坚硬。
邓景泽的手从陈只只的腰际往下,慢慢地滑到了屁股,一边托住,一边还有捏了捏。
“只只,自己把腿张开。”
一开口就是沙哑至极的声音,陈只只睁了睁眼睛,又被邓景泽火热的目光羞得闭上了眼。
无数的性爱让两人对彼此的身体早已了如指掌,陈只只闭着眼睛就把双腿缠上了邓景泽的腰身,这求欢一般的姿势让邓景泽早已滚烫肿胀的肉棒又胀大了一圈。
两人唇舌交接,不断汲取着对方口中的津液,像两条灵巧的蛇一般缠绕着对方的身体,打着转逗弄着,你退我进,你进我退。
“自己摸摸,够湿了吗?”
邓景泽看陈只只一副急切的样子,倒是把节奏放慢了下来,他牵着陈只只的手往她两腿间的花穴处探去,巨龙早就在洞口蓄势待发许久了,他又怎会不知道洞内早已决堤的情况,这么做也只不过是为了调戏一下他的小只只而已。
果然陈只只的脸色很快就红透了,她想收手,却被邓景泽控制着不得不往自己下体摸去,只好求饶道:“够湿了够湿了……快来吧……”
邓景泽置若罔闻,直到把陈只只小手上摸得全是淫水之后才停,他牵着她的手往自己这边拉,摸上了自己坚硬无比的巨龙。
“那只只摸摸……叔叔够硬了吗……”
巨龙表面盘根错节的纹路让陈只只如触电一般收了手,先前的柔软和此时的坚硬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有些怂得不敢直视邓景泽的眼睛,敷衍道:“够了够了……”
邓景泽觉得当初那个课堂上勾引他的小姑娘和床上这个害羞地像是想要钻进地缝里的小姑娘简直不是一个人,他都要怀疑陈只只是不是人格分裂了,不然怎么一上床就这羞涩呢,饶是两个人都已经做了这么多次,陈只只却每次都能被他调戏得脸红心跳的。
“只只这么怕做什么,只只的小逼每次可都是大胆地很呢,它不仅不怕,而且每次叔叔不操它的时候,它还要追着叔叔来求操呢。”
邓景泽一调戏就调戏上了瘾,陈只只被他说得心烦意乱的,只好自发地用自己的小穴去摩擦邓景泽的肉棒。
邓景泽哪里受得了这样明目张胆的挑拨,本来就是年轻气盛的,之前的性爱又都不是全身心投入的,这次好不同意能好好吃一次肉,他只觉得血气上涌,胸腔里的那团火仿佛比之前烧得更烈,他撑起身子,两只手一把握住陈只只傲人的胸部,放在他的大手里来回地揉着,原本洁白若雪的两团也被他摸得粉红了起来。
他将自己的脸贴在陈只只平坦的小腹上,用双唇一点一点亲吻着,从肚子慢慢亲到胸口,直到含住陈只只的粉嫩的乳头,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一般。
做完这一切,邓景泽才像是完成了什么仪式一般,把自己已经硬得有些发疼的肉棒插进了陈只只早已准备好的小嫩逼中。
“嗯啊……”
陈只只下意识地叫了一声,这就像是在沙漠里渴了几个月的人,突然有了一口水喝,也像是痒得不行的地方,突然被挠了一下。
那硬物越探越深,最终伸到最里面,邓景泽突然猛地用力地顶了一下,像是在与里面的那个小口打招呼一般。
陈只只浑身酥麻地动弹不了,任由邓景泽把控着节奏,被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掉下床去了,两个人此时浑身赤裸着,邓景泽有力的臂膀搂着陈只只防止她掉下去,床板被两人晃得吱悠吱悠响个不停。
只只,要让我操进你子宫里吗(H)
“你……轻点……”
陈只只被这声音扰得心烦,有些埋怨地说着,更像是故意发牢骚一般。
邓景泽自然是不会听的,不仅不听,而且似乎更卖力了些,整个床都像是要散架了一般。
“口是心非的小丫头,嘴上说着轻点,下面可是咬得我紧紧的呢。”
陈只只有些恼,万一邓景泽今天真把这床搞坏了,估计明天所有人就都知道今晚两人干的好事了,自己总不能说是两人半夜打了一架把床打坏了吧,她估计是再也没法在大家面前抬起头来了。
可是就算她心里有怨气,她也拿邓景泽没办法,她能怎么办呢?最多就是打他两拳,他是不会疼的,她的手倒是可能会疼。
“你……你过来为人师表的,总不能,破坏人家的家具呀……”
陈只只撑着最后一口气,气若游丝地挣扎着,希望邓景泽能够放过这个可怜的小床。
可惜邓景泽并不吃她这一套,他嗤笑了一声,嘴上说着话,下身挺进的速度也丝毫不减:“我在学校里也是为人师表的,不照样还是把你这个小东西的骚逼给操熟了?嗯?”
说完邓景泽就不再理会陈只只不疼不痒的威胁,开始了真正的冲刺,两人交合处水声噗呲作响,混合着床的响声,像是一首交响乐一般,听得陈只只面红耳赤的,邓景泽倒是有闲情逸致,一边操一边听,到最后竟是操出了节奏来。
陈只只十分怀疑,再这样下去,以邓景泽丧心病狂的程度,十分可能让她猜他操出来的歌是什么歌……
她赶紧搂住邓景泽的脖颈不让他分神,让那又粗又硬的铁棍更方便的挤开穴内嫩肉,一次次凿开深处的花心。
腹中肉刃越是深入,宫口越是酸胀,她一瞬间竟是期待他操进那小口去的。
邓景泽自然也是知道陈只只的想法的,每次他操到底,陈只只总是更迎合上来,好像是在嫌他入地不够深一般,只是操进宫口毕竟还是很疼他,他有些于心不忍。
“只只,要让我操进你子宫里吗?”
其实邓景泽有好几次,只要他再稍微用点力,肉棒就能捅进那处小口里了,只是他终究是收了力道,最终还是选择问问她。
陈只只的发丝凌乱地铺散着,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