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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卡季睡到上午才醒。赫瓦贾已经不在床上了,万涅奇卡突然造访,脸色很不好,秘书来通报的时候显然受了气,神色愤懑。赫瓦贾一边穿衣服一边开玩笑,“知道我为什么今天早上不去会场等投票结果吗?”
秘书说,“您没有必要看他的脸色。”
“看一看也无妨。投票结果他不高兴,看来和谈第一阶段达成共识取得成功了。现在我高兴他生气,我不介意看看脸色。”赫瓦贾风度翩翩走进会客室,笑容完美,“将军这么早就来了。”
万涅奇卡语气很冲,“为什么和谈会成功?”
“和谈成功了?我还没来得及询问结果。您坐下来慢慢说。有什么事情我们想办法解决。”赫瓦贾做了个请的手势,让女佣端来茶点,“投票结果怎么样?”
万涅奇卡勉强收敛怒气,却仍然把杯子扣得很响,“我不知道那几个委员怎么想的,居然全都一边倒了!那些游击队都是流氓,难道他们看不出来吗?”
赫瓦贾示意他稍安勿躁,“和解委员会的职责在于谈判和沟通,但他们并不充分了解自己的对手是什么样的。纳吉布拉告诉他们必须尽最大努力促成和谈,他们就会尽可能容忍流氓们提出来的条件。这不难理解。和解计划提出来一年多了,如果第一阶段就失败,那这么长时间的努力不都白废了吗?”
万涅奇卡傲慢道,“我要提醒你,穆尔岑,你的目标就是打破这个计划。我不管他们多努力,我只要一个结果。”
赫瓦贾露出一个疏懒的笑容,“您愿意来找我,证明我在您眼里是值得委以责任的人。但是事情要一步一步来做,现在不是79年了。您在阿富汗呆的时间估计不长,但您觉得目前局面和79年时候的局面还一样吗?”
"你什么意思?"
赫瓦贾优哉游哉道,“我举个例子。KHAD刚建立的时候为什么那么快发展壮大?当时阿富汗才多少反政府武装?现在呢?KHAD当年的繁盛是在对手的弱势下衬托出来的。如今KHAD疏漏成这样您觉得克格勃没有试图挽救吗?这是他们一手经营组织起来的组织,但如果连克格勃都开始对局势失控,那些坐办公室的委员能做出什么来呢?"
万涅奇卡脸上的怒气显然因为这段话消了不少。
赫瓦贾要忽悠他不费吹灰之力,"我说过,和解计划一定会失败。但我没有向您保证这个过程中会出现什么情况。既然您只在意一个结果,我也承诺了这个结果。那么过程中发生什么事情您又何必在乎呢?”
万涅奇卡算是接受了他的解释。赫瓦贾将他送出门。
"从什么时候开始你也听苏联人的话了?"阿卡季的声音出现在他身后。
赫瓦贾回身,"你听到了?"
"我本来想下来找你吃早饭。"
赫瓦贾摸着他轻减的腰部,"那我们现在去吃。"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你问了什么?"
阿卡季冷冷道,"你从前说过,苏联人是外人,这个国家的事情不应该让外人插手。现在却又开始听他们的话了,为什么?"
"时局在改变,亲爱的。"赫瓦贾说,"所以我也会相应改变我的策略。"
阿卡季抱臂站在原地,仿佛如果赫瓦贾不给他答案他就不打算往前挪一步,"这是原则问题,招惹苏联人不是你的作风。"
"那么也许我转变作风了呢?"
"赫瓦贾!"阿卡季拉住他,他试图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咄咄逼人,并且放软了口气,"我听到了那个人的话,他在威胁你,你有什么把柄被他抓在手上了?"
赫瓦贾低下头来与他对视,他的目光专注而认真,"你在关心我?"
阿卡季不屈不挠,"我想知道你在做什么?"
赫瓦贾放开了他,他随手解开领带和袖口,将他们放在一边,然后拿起桌子上的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那你告诉我。"
赫瓦贾犹豫片刻,舒展舒展眉头,"因为如果我不这么做,他们会把你从我身边带走,亲爱的。这是我能够把你从军事法庭捞出来的代价。"
阿卡季愕然,他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现在你知道了。"赫瓦贾摊开手,他好以整暇坐回沙发上,翘起二郎腿,"首先是裁员,侵蚀掉纳吉布拉在KHAD的势力和权力,然后左右全国和解计划的顺利进行。所有这些事情,都是为了你。"他定定地看着自己的小恋人,微微一笑,"要不然你以为我哪来那么大权利让一个苏联军事犯彻底变成阿富汗人?"
阿卡季反应过来,气势汹汹一把揪着他的领子,"你疯了吗?养你那些狮子养傻了是不是?谁让你这么做的?"他说到这里突然突然嗤笑起来,语言十分嘲讽,"哦对,养了一段时间的病我都差点忘了,你原本就是个疯子!天生的变态!神经病!神都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你这样的人存在在这个世界上!"
他气喘吁吁,赫瓦贾坏笑着尾巴将他拉进自己怀里,放荡地揉弄他的臀部,"可我不后悔,"他的眼中浮现出阿卡季熟悉的那种诡谲扭曲的欲望,正如他惑人的嗓音一般饥渴,"我一想到你从此以后就能完完全全属于我,只能呆在有我的地方,除了这里哪里也不能去,只能依附我存在我就觉得浑身兴奋。"
他用他的动作完美地诠释着所谓的"兴奋"——他的手包裹住阿卡季的胯部,用力搓弄,另外一只手强迫牵引着阿卡季为他手淫,"去他妈的苏联,还有什么明斯克,去他妈的拾荒者!你哪里也别想去,什么人也别想要,除了我,"他最终攫住了阿卡季的嘴唇,暴戾地亲吻,粗重的喘息从唇缝漏了出来,"我不后悔,只要能让你完全属于我,那些苏联人就让他们去暂时快活一会儿,反正最后他们不可能得到他们想要的。"
阿卡季被吻的气喘吁吁,他颤抖着只觉得心跳过快,所有血液都往脑袋上冲。下`体喷薄的欲望太过纯粹以至于他一时间连赫瓦贾的话都听不全。他感到赫瓦贾的唇舌在他脖子上逗留,他的手心传来赫瓦贾的体温,他轻轻呻吟了一声,"别……"
"你该在叫`床的措辞上创新一下,"赫瓦贾嘲笑道,"虽然听
到你求饶也是一种享受,手术之后我保证我会让你好好重新体会一下我们那些刺激的小游戏。"
阿卡季扭动着腰,赫瓦贾手上的速度越来越快,旷日已久的他为这样激烈的快感屈服,"让我射……让我射……"
赫瓦贾没有为难他,他大力捏弄着那根器官的头部,粗糙的拇指在几欲喷发的小口处甜蜜地按摩,阿卡季眼角泌出欢愉的泪水来,他紧紧挺动着腰,在赫瓦贾手上射出来。男人将他靠在自己怀里,几乎同时达到高潮。
眩晕过后的阿卡季没有力气,只能伏在赫瓦贾的身上。他平复了呼吸,咬牙切齿道,“我当初怎么会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