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分卷阅读48

    往后退了步，轻轻地、没有半点威慑力地道，“你女子，怎可随意与男子贴得这样近？”

    宁音果然再往前，可还目转睛地望着他，待他受住了抬眸看她，视线相对，她弯了弯眉眼，开坏地道：“因为你我个人师兄啊。”

    陆折予脸烧得通红。

    手中霜凌剑跟着震颤起来，这被人敬而远之冷寒在此时毫无作用，再厚重坚冰都会在她眼前化。

    “师兄。”

    宁音又换了个调子来喊他，语声婉转，倍惹人，“你这样看我，我会以为你厌了我。”

    陆折予最怕她说这句话。

    他怎么可能讨厌她，年少时心气傲，听见她对司阙真人说些话，便派无所谓地给相悖回应，谁也知道他有多在意。

    往后日子里无数次地后悔：如果他时候就肯折断傲骨，顾切面子地同她解释清楚，她否会……离开得这样决绝，留半点余地。

    去些错事时，她会会多生星半点顾忌？又会会，他能知道晚人就她，刺剑？

    “我怎么会厌你？”

    陆折予停了停，尾音带丝错觉般哽咽，“我便千百倍地责怪我自己，都可能厌了你。”

    宁音茫然地眨了眨眼，上半身悄悄往后退了些许，目露担忧地问：“师兄，你眼睛红了……你想哭吗？”

    陆折予抬手，错愕地抚上自己眼角。

    父亲死后，他就没有哭过。

    他陆家公子，星玄派师兄。

    哭泣最没用东西。

    就算想想，他都该去想这弱可能。

    “……没有。”

    陆折予敛眸，平复心，“你看错了。”

    宁音在这个问题上多纠缠，调侃道：“确实有看错可能，毕竟师兄脸和脖子，也都很红呢。”

    陆折予侧了侧身，想躲开宁音这磨人视线。

    宁音嘻嘻地追上来，为了看清楚些，手指甚至搭在了他手臂上。

    “手……”

    陆折予话刚半个字，音节都没有吐完整，又生生地卡在了嘴边。

    放在往日，他定然要让宁音放开手。

    论他对宁音有多少心思，终究在明面上，宁音和他并无任何实质关系，若拉拉扯扯被有心人看见，他身为男子还说，指定宁音要被别人如何议论。

    他想她遭受些无谓言蜚语。

    若要亲近，他自当八抬轿、十里红妆地迎她过门，再行夫妻之事。

    可，这……在梦里吧。

    她本来就喜被他说教，如果梦里，他放任她肆意些，又怎么可以呢？

    陆折予默许了她抓着自己手臂，感受着她亲近，心仍然无法回到正常况。

    他忍着念头，敢去碰碰她，怕将她吓走，只胡乱地找些旁话来说：“你日……可练剑了？”

    语气前所未有柔和。

    “日还未曾。”

    宁音摇摇头，束在脑后发跟着飘荡，将发间清雅香味送到了空气中，狡猾地到了他鼻端，“我等着师兄来教我。”

    陆折予神黯然几分：“你素日喜我督促，我若在你身边，你憋着股劲儿，可正因如此，往往也能练得更。”

    宁音明所以：“师兄为何突然说起这个？”

    “我……”

    陆折予知自己原来如此嘴笨拙，面对这样宁音，屡次无法顺畅地说话，担忧冒犯了什么，又怕稍有慎，她就再同自己如此亲近，“往日我说，我以为你心中也明白这点，然而……你像真讨厌我，？”

    他到底对此事耿耿于怀。

    宁音真讨厌他，他找到症结，停地想着这件事，从曾经寻找蛛丝马迹，又压根得到真正答案。

    “才呢。”

    宁音攥紧了他手臂，信誓旦旦地反驳着，“我最喜师兄了！”

    陆折予眸中霎时浮现悲哀与喜缠绕复杂绪，他展颜，却苦：“真么？”

    “真！”

    宁音回答得毫犹豫。

    果然。

    梦。

    个再过梦。

    宁音反常态地同他亲近，说着喜，绝无讨厌。只到了正儿八经练剑时候，宁音有时能认真用功，有时又耍赖偷懒。

    “师兄，我累，想练剑了。”

    宁音抓着他袖子，已然撒娇得浑然天成，微微睁眸子里倒映着他蹙着眉、板着脸神。

    陆折予怔，自觉地缓和了脸，同她耐心地说这道理：“门内比就在近期，你抓紧时间修炼，万到时候初试就被刷来，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