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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状况下离去本身,她就心虚。
对方越是安静沉默温顺,她就越是忐忑不安慌张。
可一周的时间,把她原本事到临头那种状况下生出的干脆一股子全说清楚算了,该怎么怎么的念头渐渐消磨干净,时间拖得越久,那些
话和事情,就越是无法说出口。
就像这样,她开着车,明明是打算乘现在这一会儿的时间回去看看,可偏偏不由自主的,偏了方向。
吱...吱...吱...
手机静音之后的震动声忽然响起,江流瞟了眼然后接起,
“怎么了?”
“你还问我?你这几天都不在,事情也没交代清楚,我刚回来就被各种追问肖总这个怎么怎么,肖总那个怎么怎么,连陪自己男人的时
间都没了,你到底什么时候回?!”
喷涌而出的抱怨像是喷泉般涌出,电话另一端捏着手机的女人声音难得的暴躁,肖净文都有点后悔这么早回来了,她还以为回来之后可
以逍遥段时间,权当度假,结果假没度成,全用来加班了!
但是诡异的,电话另一头的女人在她的抱怨之后,一直没声音,有一瞬间她以为电话坏了。
“现在有时间吗?叫上齐娜我们聚聚?”
沉默半晌之后的电话那头,传来邀约的声音,肖净文顿了顿,
“出什么事了?邵家那边很难搞?”
“并不是,是我想喝点酒,找人聊聊。”
“......你等会儿,我跟人说一下,你自己跟齐娜那边说,地点呢?”
江流对自己听到的内容表示极度诧异,对方和从前截然不同的态度和行为让人惊奇。
“好,就约在焰山吧,那边能看到热闹有安静。”
“...行。”
焰山是个酒吧,但挺有特色,最大的特点不在于和名字相似的火焰山的装饰造型,而在酒吧三楼环形包围状的那些个能看到底下场子的
包间,那种看得到底下热闹自己又格外安静的场所,有时候真挺吸引人的。
因为已经在路上,江流比另外两人都更早到,虽然去的次数不算多,但金额庞大,所以那边很快给她插了个队,安排好了房间。
江流进去的时候愣了下,因为和经理确认的时候说是三个人,这会儿一进门,她就看到了三个盘条亮顺的漂亮男孩儿,或坐或站或拿着
麦,一见她进门立马看了过来。
“姐姐好!”
等,等等!
这特么怎么回事?我可不想还没解决问题又闹出问题!
“你不进去站这里干什么?”
正杵在门口没敢进门的江流忽然被人从身后拍了一下,一回头就见到齐娜站在自己身后。
“我,”
还没来得及说话,齐娜就绕开她推门走了进去,一进门,里面便立马有人迎了上来,齐娜也有点儿方,她倒是不是没见过这种场子,问
题是——这不对吧?
视线转到江流身上的时候还带着股疑惑,再一见到她那表情,就知道事情肯定在什么地方出了岔子。
“你们把酒开了先出去,待会儿要叫人再进来。”
及其正常的将几个男孩当做服务员,齐娜让人开了酒就赶了出去,临走时还有个男孩似乎想要说什么,但也被她毫不犹豫的赶走了。
“你让谁定的位置啊?是不是弄错了?”
人都出去了,齐娜这才看着已经落座之后干掉了一杯的女人。
“可能是吧,我跟小王说的时候没说是自己要用地方,她可能会错意了。”
随手将空掉的就被搁在茶几上,江流把自己往身后的沙发上一靠,拿出一只细长的女士香烟就塞进了嘴里,没抽,但咬着。
“你怎么回事儿啊?这么烟都叼上了?”
齐娜和江流认识这么多年,哪还能不知道这家伙压力大的时候就有这么个习惯,不过只是叼着还好,要真抽上了就真是压力大的不行了
。
正想着,就看那家伙不知道从身上那个地方摸出个打火机,啪的一声推开机帽,将那只细长的香烟凑上去,点燃,深吸了一口,吐出大
片的烟圈。
齐娜就停住了,然后听到推门声,一个头发似乎胡乱扎了下挽成个髻揪在脑后,带了股凌乱感,鼻梁上顶着个金框眼镜,一身职业套装
的女人就那么走了进来。
职业套装严丝合缝的包裹着女人身上的每一个部分,保守得像个老处女。
“你这什么打扮?”
“你穿的这是什么鬼?”
江流和齐娜的声音一同响起,甚至连内容都相差无几。
听到声音肖净文笑了下,随手把脑袋后头的髻扯了两下拉开,手插到头发里似乎想要松松头皮,
“没办法,谁让你非要来这里,知道我是来酒吧,那家伙非让我穿这种,不然不让出门。下次再约别找这种鬼地方,麻烦!”
穿着西装长裤的女人就那么自如的走了进来,坦然自若的说着自己怕老公的事实。
江流脸色有点不好。
肖净文曾经是个什么样的女人谁都知道,但她现在居然会是...
这就是被人套牢的感觉?
因为顾忌对方的想法而改变自己,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她原本是没想过这么多的,因为仅有的一些的心软回头找他,因为去掉了怨恨而自然相处后的舒适而愿意同对方更好的在一起,因为他
的柔软和包容想要更多的东西——可由始至终,江流觉得自己应该一直是端端正正掌握着一切的,她想要就要,不想了,就可以抽身离
开,甚至承诺的对话也只是单方面的所属权以及更好——这样的标准实在是太随意,她想要如何界定更好,都可以,毕竟曾经的底下太
低。
可问题是,她现在发现事情并不是这样的。
和邵安阳那一页就像是个翻不过去的梗,这一周来对方并没有表示出更多的别的情绪或者变化,可她自己,偏偏如鲠在喉。
心虚,气短,愧疚和难过,这种几乎在自己身上从来没有存在过的情绪,让她惶恐又不安。
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已经失控了,她自己——失控了。
她没说话,齐娜倒是起身和进门的肖净文讲了起来,两人说了一会儿,肖净文就将视线转到了那个唯一坐着的人身上。
“喂喂,你把我们叫过来就专门看你喝酒的?这一杯两杯的,有没完啊?没完我回家陪老公去了!”
进门却没见着约人的家伙说话,反倒是看着对方酒一杯接一杯的喝,烟一只接一只的抽,肖净文有点不耐烦。
基于她曾经的烂账,秦润一对于酒吧夜店这种地方有种本能的恐惧,接了这家伙的电话和人一说地方,那家伙脸刷的一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