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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排斥吗?刘原说:不排斥,挺好的。丁鹏又问:那他亲你你反感吗?刘原本要说当然反感,可心里却在说:也没那么反感。只是觉得初吻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没了也太不甘心了。丁鹏说:那你不甘心的是初吻没得莫名其妙,而不是你被一个男人给亲了。
刘原彻底傻逼了,又绕不出来了。
只是他自己没法骗自己,老实说,确实没有一丁点儿的反感。可能是他和严捷太熟了,也正因为熟,才让他根本说不出一个不行的理由来。
这一切也太顺理成章了,可他就是觉得:这样不行!
严捷显然因为他的话有些生气,刘原心里过意不去,一下午脑子都乱哄哄的,他想着似乎是应该开始慢慢恢复正常生活,也摊开了和严捷说明白,不管怎么样,也得给他一个适应的过程,而不是让他必须被动接受。
心里打定主意,刘原趁着下班前没事,去医院旁边的菜场晃了一圈。毕竟严捷的钱还是每天按时放在那儿,他拿或不拿,每天都是一百整。如今那么多天,都积攒上千了。他平时当然不会用完这些钱,都是把剩下的存起来放在一个钱夹里,时间长了就去换成整的,几个月下来也攒了好几千。只是他没把这事儿告诉严捷,自己一直悄悄存着。
脑子里过了一遍菜单,利落买好菜混到下班,急急忙忙就回家了。
门一打开,严捷果然坐着看电视,冷着一张脸明显很不高兴。刘原有些尴尬,换了鞋说:“那什么,你饿了没?”
严捷没说话,看了他一眼。这一眼让刘原简直冷到心底了,他连忙把头扭开,小碎步跑到厨房把菜分类:“你等等啊,马上就好了……”
严捷还是没说话,刘原更心虚了,比平时更快的速度把饭菜弄好端上桌,就差跪严捷面前递筷子了。
“吃饭不?”他坐到严捷身边,发现今天的严捷实在是有些奇怪,于是说:“你至于气那么久吗?我这不都回来给你做饭了?赶紧过来吃饭,有话吃了饭再说。”
刘原说着就站起来,没想胳膊上被一阵猛力一拽,一屁股坐到严捷腿上。顿时浑身一阵触电,要起来,被制住了,下巴跟着被冰冷的手一捏,转到眼前,一双灰蓝色的好看眼睛:“你就是刘原?”
刘原一愣,脑子没转过弯来:“严捷,你脑子没毛病吧?”
☆、37
严墨看着刘原一脸的傻逼样,松手把他放了:“你吃吧,我不饿。”
刘原隐约觉出不对劲来,盯着严墨看了半天,突然回过味儿来了:“你不是严捷吧?”
自己和严捷的区别就只在于眸色不同,就连声音都有着□□分的相似,能在并不十分明亮的空间里这么快就将两个人区分开的,还是极少数的。
严墨抬起头:“不是。”
“不是你他妈早说啊。”刘原也不客气,松了口气叹道:“害我自己吓自己这么半天。”
严墨眉头一动,没料到刘原的态度说变就变。
“严捷这个王八犊子,怎么从来不说自己有个双胞胎兄弟啊……”刘原又看眼严墨,觉得不太好相处,只能试探问:“你是他哥?”
严墨觉得新鲜,反问说:“为什么不是弟弟?”
“一般哥哥都比较严肃,弟弟比较浪。”刘原说得太直白,让严墨一时接不下去话。他这人本来就话不多,顶多也只是对严捷说得稍微多一点儿,面对刘原这样的,能说三句就是极限了。
刘原见他不吭声,又想起他似乎知道自己,于是也不做什么自我介绍了,坐到桌边说:“严哥哥,你真不吃饭吗?”
“我不饿。”
“哦。”
居然就这么没话了。刘原也没觉得有什么不自在,自顾自吃完了,留了一些给严捷,把桌子收拾干净了。他切了盘水果,做了个简单的拼盘,雕了几个花和兔子,递到严墨面前:“水果吃吧?”
严墨看了一眼:“谢谢。”
又没话了。
虽然说了谢谢,可一口也没吃。严墨并没有严捷那么偏好人类的食物,平时和人类也很少有接触,毕竟去咖啡馆的同族远多余人,所以即便是不吃饭也没什么人来怀疑他。而刘原跟他第一次见面,见他不吃也根本不会怀疑,他大大方方坐在客厅看手机,严墨不吃他自己吃,不一会儿就吃了小半盘。
对严墨来说,刘原身上的香味远远大于水果的香味,他终于明白严捷之前为什么一直舍不得下手了,实在太香了,想到不能动第二次手,果然是会情愿不去咬。
而刘原意识到严墨看他的时候,严墨其实已经看了他整整十多分钟了,他不太理解这个看的意义,咬着半截圣女果,含糊问:“大哥你怎么了?这么看着我……”
“严捷提过你。”严墨说。
“啊……”刘原不知道接什么话,只能心里说:我知道啊,他不提你怎么能知道我叫什么:“然后?”
“他喜欢你。”严墨又说。
刘原吧唧嘴把圣女果嚼了两下咽下去,干咳了两声:“嗯嗯……我知道……”
好香……
刘原的情绪变化直接影响着他所散发的体香,他越紧张,香味就越浓郁,严捷平日里闻惯了,时间一长自然能适当把持住,可严墨却不一样,他经不住这样的香味诱惑,理智似乎有些飘远,慢慢站起来走到刘原面前,弯腰撑着沙发背,将刘原锁在两臂之间。刘原根本不明白这唱得又是哪一出,抬头看过去,才对上严墨的眼睛,就觉得一阵晕眩。他忍不住闭上眼睛,顿时身体一热,晕得厉害。
严墨沉下身体,看着刘原眉头紧蹙,制住他下颚侧过头,牙齿早已隐藏不住尖锐,慢慢靠近搏动的动脉,眼看就要刺破下去。
“你上门坐客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突然横出的声音及时制止了严墨的动作,他有些不甘心的收回牙齿,制着刘原的手一松,抬头的空隙刘原也清醒了,眼看严墨靠他那么近,猛一下把他从自己身前推开,跟着居然直接跳到沙发上翻到后头去了:“哎哟我操,真他妈撞邪了,你们哥儿俩怎么一个毛病,见到男人就发春啊!”
门口的严捷把钥匙一扔,脸上却是笑着:“我的人你也敢碰。”
“把话说清楚咯!我谁的也不是!”刘原倒退好几步,绕过沙发就往自己房里钻:“你俩叙旧吧!别来找我啊!”他嘭一声把门关了,隐约传来一句:这他妈要早知道还不如不回来。
严捷见刘原跑了,这才坐到沙发上,用水果签戳了个兔子:“不像你的作风。”
“他确实很香。”
“他紧张的时候更香。”严捷一口咬掉兔子的耳朵,跟着放下,摸了摸严墨的脸:“没忍住吧?没事儿,还好我回来了。”他又戳了个圣女果,递到严墨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