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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那行,这也没什么事儿了,你还是按时来检查,有不舒服立马告诉严捷。”谭越嘱咐他。
“行,行。”刘原连连答应,拿着东西出了医院,发现严捷正靠着车在抽烟,远远看去那画面简直太扎人眼球。
真是帅得冒烟了。
刘原心里突然就觉得,他根本不应该问严捷那个问题。他自己就是男人,比女人更懂男人,严捷不管在各方面都是出色的,反观他却是要什么没什么,严捷对他好,没准只是觉得他可怜,而并不是丁鹏所说的那种感情。
就比如眼下这样,知道他没事儿了,招呼也不打一声就出来了。
想到这儿,刘原不知怎么的突然有些失落,只是他也没再乱想,走上去说:“我都好了。”
严捷点点头,还是如往常一样,扔了烟跨上车:“那走吧。”
一路竟是无语。
沉默的开到出租屋,刘原照例还是得谢谢严捷:“谢谢你了啊,周末还抽时间带我去复查。”
“没事儿。”严捷说。
“那我先上去了。”刘原说着,就要下车。
“等会儿。”严捷叫住他。
刘原心里咯噔一下:“还有事儿吗?”
“你……”严捷想了想,问:“你的人情债,还要不要还?”
刘原松口气,说:“还啊,不是说了吗?找到下家我就住过去,供你一日三餐,房租也能还给你了。”
严捷听着这话,转过头看着刘原问:“你能和我同住一个屋檐下么。”
这句话真是问到刘原心坎里去了,他说:“我其实没那个意思,你别误会。再说了,就算有,就你那条件我根本配不上你。”
“那之前谁说要娶我来着?”
“严捷你够了啊。”知道严捷在拿自己开心,刘原脸一板,说:“我就是表达一下我的心情,不准你以后再用这个来笑我了。”
严捷看他满脸通红的样子,突然问:“刘原,你是不是没谈过恋爱啊?”
“滚蛋!”刘原急了:“这事儿你管不着,再见!”
欲盖弥彰。
严捷看着他跨下车,笑了笑也没再说什么,开车走了。他走得那么干脆,倒让刘原更不自在了。从兜里掏出手机,拨了丁鹏的电话。
“哥?有事儿吗?”
“事儿你妈!”刘原怒道:“丁鹏你个缺心眼的蠢货!”
☆、27
严捷周末都会去严墨那里蹭饭,因为他不怎么喜欢西餐,所以从来都是点一杯咖啡再加一份华夫,然后坐在固定的位子上和严墨聊天。
窗口的角落位子,严墨一到周末都会为严捷留着。只是因为照顾刘原的那些日子没有过来,严捷不知道位子是不是还有他的份,进了店里探头一看,果然放着留位的牌子。他心里挺高兴,乐呵呵坐过去,拿了手机看新闻。严墨早就看到他进来,准备了一份华夫和两杯咖啡,坐到他对面。
“在看什么?”他问。
严捷把手机递过去,严墨大约看了一眼,是一条内容为市郊的养鸡场遭到不明生物袭击,鸡血戏尽却未被吃肉的新闻。
“黄鼠狼?”严墨下意识问。
“没想到别的?”严捷拿回手机,有意将这条新闻的链接发给了刘原,没想到刘原居然很快给了回复,前后不过几秒钟:吸血鬼!
还配了个emoji的惊恐表情。
严捷眼中的神色有些变化,他想着如果有一天,刘原知道他体内有一半是属于血族的,那个传说中让人类闻风丧胆的吸血鬼,他会有什么反应?
估计就友尽了吧。
严捷笑笑,把手机放到桌上,用手指头敲敲屏幕:“比如这个。”
严墨瞥了一眼,说:“血族没有人类所想的口味那么重。”
严捷用一根手指头戳着键盘,慢吞吞的打了一条:不准看手机。他知道刘原看了这条消息之后肯定不会再回复过来,正要和严墨好好聊聊天,抬头就发现他盯着自己看:“你干嘛这么看我。”
“你最近周末都没过来。”严墨灰蓝色的眼睛里目光冷冷的,和严捷始终微笑的模样成了鲜明的对比:“一直都跟他粘在一起,不怕把持不住么。”
严捷忽然就想起刘原误以为自己喜欢他的事,笑着切了块华夫放到嘴里:“是该离他他远点儿,不然他以为我喜欢他。”
“难道不是?”严墨的反问让严捷嚼华夫的动作一顿。
“你说什么?”
“在我看来就是喜欢。”严墨说得淡淡的,好像根本就是很寻常的一件事。
“没事儿吧你。”严捷把嘴里的华夫咽了下去:“我没那个心思。”
“喜欢这件事,不是你有了心思才去喜欢,而是喜欢了才有那个心思。”严墨难得苦口婆心的说教起来:“从你觉着他香开始,你就被他吸引了。”
“嗯,这倒是。”严捷点点头。刘原并不是唯一一个他觉得味道香的人,可却是唯一一个他闻着香还不舍得咬的人。过去许多漂亮的女孩儿也有几个身上带着让他欲罢不能的香味,他依旧果断下手,从不犹豫。
“如果你仅仅只是把他当作美味,怎么不想到让我和灵灵也和你一起分享。”严墨说:“换成我们,你也那么小气吗?”
严捷并没有立刻急着反驳,还真就把严墨的话仔仔细细在脑子里过了一遍。
如果把刘原换成张萌萌……
他还真舍得。
可刘原却舍不得。
可就算要喜欢,也该是个女的,不会是个男的。
“小捷,你要明白,同一个人身上不能下两次手,第二次必定会暴露身份。”严墨认真的说:“你如果只是护食,总有一天会去喝他的血。可你不能下口第二次,你们的关系再要如何处理,你想过吗?”
严捷笑笑。他还真没想过。
“可你要一直舍不得,你又能把持多久?上次他不过只是被刀割破了手指你就那样了,下次呢?”门外又进来了几个客人,严墨站起来居高看着低着头的严捷,说:“你没有真正爱过一个人,所以你不知道对他究竟是什么感情,你一直觉得你只是喜欢他的味道,想对他好把他养得白白胖胖不求回报。可你舍不得咬他的心情会一直拖住你想咬他的心。”
“我没喜欢过谁,也不知道什么是喜欢。”严捷也是大方,他说的确实是实话:“你有喜欢过吗?没吧?你忘了我们都是冷血动物?”
严墨没再说话,干干脆脆转身忙去了。
严捷看他走也不拦他,拿起桌上的咖啡,隐约闻到了那里面若有似无飘散出的一股血腥味。
他和严墨都是个尴尬矛盾的存在,永远也无法完全融入两边任何一方的生活。他不懂感情,只有对血的渴望,没有血腥香味的刺激,甚至根本连性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