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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晰,浓浓的欲,四目相对,他深黑的眼睛看着她,重重吻上来,张倾情仰着头,勾住他的舌尖,缠上来,吮着。
秦子明握上她的后脑勺护住,才更用力吻下去,撞在了墙上,吻得她醉了一样,舌尖发麻。
“秦子明...你怎么这么兴奋...”张倾情抓住稀薄的空气喘息,“你...是不是就喜欢未成年少女啊...”
黑暗里听他低沉地笑,“我喜欢你。”
张倾情心尖一颤,他又吻了上来,你再说一遍,再说一遍,她心里叫嚣着,却在他暴风骤雨一样的吻里挣扎不出、泥足深陷。
她双手抚摸过他紧窄的腰,一颗一颗扯开他的衬衫扣,在他光裸的胸膛上游走,向下滑过腰腹,隔着夏日薄薄的西裤抚摸鼓起的一团。
“老公,它好大,我手握不住。”张倾情半抬着眼看他,唇上还是彼此亲吻的津液,如愿他身体紧绷。
“解开。”秦子明看着她。
拉链滑下的声音。
张倾情刚扯下他的内裤,臀肉便被他五指掐住,蕾丝撕裂,飘落在地毯上,火烫的阴茎从她手里离开插进了暴露的穴里。
“...嗯啊...”张倾情呜咽一声,抓紧了他的肩膀。
连接的部位火热,秦子明拉下她的长裙,堆在她腰间,两团绵乳弹了出来,他一手握住,下身死死抵着她,粗长的阴茎一次又一次没进她穴里,又带出流水潺潺。
张倾情一条腿被他抬着,另一条晃悠悠悬在半空,她哼着喘息,“还真...踩不着...”
秦子明低笑着含住她的耳垂,将她两条腿都抬起来,大大分开,这个姿势她的穴刚好正对着他,一插进去就捅到了最深处,欲火从腹部直烧到了心里,张倾情仰首呻吟,“..嗯嗯...好深...”
穴肉被硬烫的阴茎摩擦碾过,又麻又痒,欲求不满吸着他,秦子明摁着她撞得更狠,在她耳边喘息,“你真会吸...”
阴茎就抵在最深,每次进入发出重重闷响,快感如电流,张倾情脚趾蜷缩,低噎着搂紧他的脖子,“...太重了太重了!..”
她的身子被他撞得几乎要整个甩出去,狂风暴雨中柳叶一样摇着,张倾情不由自主更攀紧了他,将自己的下身更紧的贴着他,他的阴茎立刻就全捅进来,汁水飞溅。
“嗯嗯额...要到了...”张倾情仰着头,身体被他操控着上上下下起起落落,拧着纤眉呻吟:“...轻点...不行了...不行了呢..”
“轻不了。”她的穴太嫩,人又软软趴在他怀里哼哼唧唧叫得娇媚,秦子明低垂着眼看她,阴茎更是不依不饶在穴里狠戾抽插,小穴颤着接纳他、吸他,越收越紧。
“到了...到了呀...”小穴里一股水喷出来,张倾情意识飞出去,在他又插进来时,意识落回大脑,她又是痛苦又是快乐地呻吟,全身都颤抖着吟:“..够了老公...”
秦子明吻了吻她的鬓发,呼吸又沉又浓烫在她颈间,“让我先射一次,下次轻点。”
下次...
张倾情不知所以,他粗胀的阴茎将她的穴肉都摩擦得发烫,她面色潮红噙着泪,在已经失控的抽插频率里高潮呜咽。
时间静止了一样。
秦子明嘴唇紧闭,再抽插了数十下射了出来。
不行不行...没有下次了...我不行了直接上故事吧下章
倾情 17
肉在后半段。
酒店装修奢华,黑红木色却有些庄重沉闷,室内宽阔不似新式酒店用地的精打细算,多了庄重自然少了优雅,多了阔气也就少了精致。
张倾情披上睡衣,淡淡扫过去,这家酒店有些年头了,以后不打算再来。
秦子明拿了吹风机给她吹头发,他骨节分明的手指穿过她发间,“长得挺快。”
镜中女人的长发已经及肩,滑亮的发质也渐渐养了回来,秀发拂起露出半边雪嫩的脸蛋。
“子明,你说女人这老起来是真的快。”张倾情对着镜子观察自己的脸,“一上三十岁,年华就跟跳水一样。”
秦子明被她逗笑:“你年纪轻轻有什么好担心的,我担心还差不多。”
“那可不一定。”张倾情看了看镜中的男女,忽然转身在他脸上掐了下,“你有什么担心的?十几年了也没见你有什么变化,都快成精了。”
秦子明哭笑不得,她这是夸他还是损他,但她比他小,他看起来年轻些总归是好。
出了浴室,秦子明反而换上西装,接了内线电话,“让他们进来。”
张倾情穿着睡衣不方便见人,只在秦子明开门出去时瞥到进来的五六个人是本省委和湘南省委的人,还有几个商人。
她永远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他一局大棋将他自己送上法庭、毁掉公司,她不知道,现在她也不知道,而他们却是世上最亲密的关系。
张倾情换好衣服,大步推门进了会客厅。
大厅里一个五六十岁的男人正在痛哭,此刻她这一举,所有人动作都停止,脸上表情凝住,看向她。
秦子明先起身,走过来牵住她的手,“我妻子,张倾情,你们都认识。”
“秦太太。”男人们都和她打招呼,彼此面面相觑有些尴尬,尤其是那个痛哭的,赶忙拿纸擦脸。
“你们接着说。”秦子明颔首示意继续,男人再开始说时,他认真聆听,只在张倾情眼睛寻找向桌子时,他拿了杯水递给她。
他长了几双眼睛...
张倾情在旁听着有些疲累,足足两个小时,六个人轮番上阵劝说秦子明。
“时穷节乃现,秦总这是担大任的时候啊!”
其中那位协会主席说话最为动人:“子明,你我相识的时候,还都只是刚跟着80年春风疯长的树苗,今我老成朽木,你反华茂春松,世事艰难、才见人杰,现在是最需要你干事的时候,你避而不出,忍心庸碌半生吗?我们不求夺人什么,求的只是自救啊!”
这番说辞就是冷漠如张倾情,也有些动容,她瞄了眼秦子明,见他又是面色慨然回绝,她心里偷笑,他演技也很好嘛。
送走这些人的时候,男人们看向张倾情,眼底都藏着不难看出的不满埋怨。
他们一出门,秦子明便横抱起她进了卧室,将她放在床上他覆身上来,看着她,“还气呢?”
张倾情别开眼,“嗯”了声。
秦子明拉开她长裙的拉链,吻落在她锁骨上,“没让你来,是知道他们就会说这些有的没的的话,抽去形容词,三句话就能概括。你听着不累么?我都累。”
张倾情看向他,“他们找你是去干什么?”她真的怕了。
秦子明跪起身解衣扣,“形势这几年越来越差,他们想找个靠山好抱团取暖。”
“你不想答应拒了他们就好,你要是觉得都是旧识,面子上过不去,我去拒了他们。”张倾情并不想他为难。
秦子明脱了衬衫,正在解皮带,闻言笑望向她,“我要是不想答应,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