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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子明抽出,拉她跪趴着,从背后又进入她,沉沉回了句:“那就好好挨操。”
“啊...太深了...你轻点....轻点呀....不行了...”张倾情哭泣着,脸埋在床里扭动,长发散乱。
“爽不爽?”秦子明闷哼,下颚绷紧,揉捏着她手感好到让人失魂的臀部,那团紧致的软肉在他手中成各种形状。
“爽...”本能地她回答,刚深喉又这样叫床,她嗓音发哑:“太爽了....会死的.....”
“爽就受着。”他捣得更加凶猛,交合处她的淫液被溅起,噗嗤噗嗤水声不绝于耳,粉嫩的花穴被插弄得在他抽出时已经无法完全合拢。
“求你.....我不行了....”张倾情呜呜哭起来,哀鸣着,“...饶了我...我不行了...”
她全身剧烈地挣起来,磨着床单向前蹭。
“这就不行了?不好好在北京待着跑这儿勾引我,嗯?”秦子明一只手便抓住她挥舞的细胳膊,抽出后扯她侧躺,禁锢她所有的挣扎,阴茎更深入地插进她子宫,研磨那团柔嫩的软肉。
“啊....求你...求你了...我错了....我再也不了..求你了呀...啊...呀...轻点....饶了我...太重了..要死了..啊啊啊.....” 张倾情啼哭着,全身都发麻,一道白光炸裂在她眼前脑海,她无知觉地微张着嘴,眼神放空,全身痉挛。
“不想被我操死?”秦子明声音沉冷,紧锁着她胳膊劲腰挺动,肉体拍打下她雪白的臀部一片红。
“....想...想呀....啊...想被你操死.....”她的花穴酸软,快感却连绵不绝,爽得人害怕。张倾情小腿肌肉紧绷,脚尖抵蹭着床单发泄让人疯狂的快感。
花穴喷出来的汁液被他操得飞溅,他拉她正面躺着,他的动作丝毫没有缓下来的迹象。
这样狂猛地操弄方式,她快要承受不住,花穴迎接着抽插,被动地一开一合吞吐他的阴茎,只剩肌肉的本能。
快要死掉般爽着。
“嗯....”张倾情低泣着呻吟,妖媚的眸子直勾勾盯着他,“射给我...射给我好不好....”
她抬起臀部迎接他的进出,柔软的花穴主动吞咽他的阴茎,贪婪暧昧。
“求我。”她动得频率极为合意,秦子明放开她胳膊,握住那一团摇晃着的胸乳毫不怜惜地揉捏,乳肉被手指勒出红色痕迹,粉色乳头颤巍巍在他指间挺立。
“求你....射进我子宫...射进去好不好..求你了....我想要.....”泪珠儿还挂在眼角,她仰起头,甩动锦缎一样的长发,主动拉起他的手,朝圣一样舔吸着他的手指,发出啧啧声响,修炼千年的妖精。
冶艳入骨,蚀心勾魂。
秦子明眸子深邃、欲望浓沉,腰部动得猛烈,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更深,手也迅猛地在她口中抽插。
那软舌献媚一样纠缠着他的手指。
腰部一紧,他顶入她子宫,一波滚烫的精液尽数洒了进去。
张倾情睁大眼睛,忘记了吸吮他的手指,烫得她子宫也战栗,她又一次高潮。
身下的女人瘫软着喘息,长发因汗水粘连在她俏脸上,柔弱娇嫩。
却不是让人怜惜的柔弱,而是想压着她操弄得她哭泣,求饶的柔弱。
高潮的满足过后却还是不够,一点也不够,他想插坏她,操烂她,让她死在他身下。
即使他阅尽人间春色,也得承认张倾情是极品的尤物,活好水多会叫,还是天生的白虎。
唯一的毛病是那儿太嫩,太不经操,总是他没尽兴,她就哭泣着求饶。
最后秦子明只能沉哑地说了句:“真不耐操。”
张倾情不敢置信,她....已经很耐操了好吗....问题不出在她身上啊喂。
心下却有几分黯然,他真是被那群十八岁的小姑娘养刁了胃口。她想问:那朵军中绿花比我耐操吗?
话到喉咙里滚了一下,咽回去成了一句娇嗔:“秦先生请在自身找问题。”
秦子明刚拨通电话,侧首对她笑了一下,捏了捏她绯色的小脸。
吩咐保镖去给她买一身衣服,秦子明挂断电话,起身横抱起她走进浴室。
洗完澡,他送她出酒店。
她坐飞机来回八小时,再坐轿车在山路颠簸四个小时,只为与他待这么一小会而已。
来去匆匆,才能不耽搁彼此工作。
张倾情换上了保镖买来的衣服,这里是偏远县城,又是大半夜,没什么好的衣服。
“我要走啦。”她穿着简单的白T恤,深蓝色牛仔长裤,长发扎起马尾,素净着小脸,温柔地对他笑。
“这边空气太潮,你注意着点,别总跟着员工上山下乡的跑,出疹子还是小事,就怕有什么毒虫子...”话还未说话便被秦子明的吻堵在口中,她睁大眼睛。
分别那五年他变化也很大,身居高位久了,他的感情愈加内敛,行事风格沉稳冷静,当众吻她这种事她都没有再敢想过。
一时间难以置信。
“二十七岁了还不知道接吻要闭眼睛?”
当然知道。
Ps:走两章肾,下章走心。以及:更新速度全看评论和收藏珍珠。
短期内不打算收钱,长期应该也没打算,写作纯属兴趣,所以不要吝啬留言。
像我这样一章五六千字的超级良心了吧。
第三章 山洪
大雨绵绵,房间有些潮湿,张倾情往身旁男人怀里拱了拱。
她没想到临上车前他会抱住她。
“今晚好好睡一觉,明天再走。”
他舍不得她来回匆匆颠簸,那么理智的人。
睡梦中,手机震动声响起,她被吵到,嘤咛一声。
“乖。”秦子明摸摸她的发顶安抚,她又甜甜睡去。
秦子明拿起手机,轻手轻脚出门。再回来时他已经换上了一身冲锋衣和登山鞋,借着窗外的微光俯身看床上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