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十二章:奖励H
上次的月考,纪碣名次进步得很快,尤其是英语,差一分满分。
办公室里的老师天天在她耳边念叨帅气的纪碣,这回多了一个标签,上进。
上进不上进,格黎不知道,反正他上她倒是上得挺溜的。
昨晚上压着她在教室里搞的那一通,差点没把她搞瘫了,现在腰还隐隐发酸。
想起今天在教室里上课时,纪碣有意无意敲的那张桌子,格黎双耳就发红。
她捂着脸,低低地哎哟了一声,身子后仰,靠在椅背上。
这个动作久了,腰就更酸。她扶着腰坐起来,扭了扭脖子,眼光瞥到门口的一抹蓝。
纪碣猫着腰,正做贼似的关门。她转转眼珠子,只手掐着腰,看他一套动作完了,长腿一迈走过来。
没坐在板凳上,一屁股直接坐到她办公桌上,一条腿晃悠着。
“有事儿?”格黎揉揉腰,眨了下眼睛,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没。”他瞥见她覆在腰间的手,连忙从桌子上滑下来,蹲到地上,帮她按摩,“想你了。”
“嘁。”
“腰还酸呐?”
“……废话。”
“好好好……我帮您老人家揉揉。”昨晚干到后头,硬是给她搞出脾气来了。
最后走的时候,她讲她腰疼,他当时还得意洋洋,觉得自己了不得。
今天她还难受,他就又心疼了。
她随着他揉,搬过来一大摞卷子改。沙沙的阅卷声落在纪碣耳朵里,他觉得像是格黎的手抚着他的毛一样,心情不自觉就很放松。
轻轻的风吹进来,他嗅到一股桃味,清甜的香,他换了一只手,把刚刚揉她腰的手举到鼻尖。
桃味更甚。
女人的腰又薄又细,纪碣默默比划了下,似乎两只手能掐过来。
舔了下唇,脑子里不合时宜地冒出些有颜色的画面。于是,他挪了下腿,不经意地往衬衣的缝隙一看,觉得喉头有点紧。
穿什么……透明内衣……嘛…操…
“嗯?”
格黎听见他咳,转过头来问他,“感冒了?”
“啊?”
“你刚刚咳了一下。”
“噢。”纪碣摸了摸鼻子,躲开她的目光,“喉咙不舒服。”
也不知道格黎信不信,她一边改试卷,随口问道,“这节课什么课?”
“体育课。”
“嗯。”怪不得,他有时间来跟她闲聊。
“阿黎……”提到上课,纪碣就想到了另外一回事,他月考考得很不错。
“叫格老师。”她无情得很,“被别人听见了不好。”
“……格老师。”
“说。”
“我英语差一分满分。”
“嗯。”
“你是不是应该……”他斟酌着,揉腰的速度缓了,制服压紧布料,很暧昧地打圈圈。
“什么?”她这时候笑了,笔落到纸上,顺滑地勾出一个分数,然后低下头,将他的下巴抬起来,“要奖励么。”
“嗯……”
纪碣顿了下,将她的手指含进嘴巴里,“要。”
温暖的口腔包裹着她的手指,濡湿了,衬着少年微微阖起的眸子,有种说不出来的迷醉感。
“好。”
她拍拍他的脸,“什么奖励?”
“我要两个。”他站起来,环着她的脖子,“一个今天要,一个后天要。”
“后天……?”
“嗯。”
纪碣撩开她的卷发,“后天我生日。”
“哦~”格黎貌似很惊喜地哦了声,眼珠子落到手机上,“可以……所以今天的奖励呢…是什么?”
“格老师这么聪明,不会猜不到。”后颈被他吮了一口,纪碣看了看办公室前面的时钟,时间不早了。
他绕到前面,捧着她的脸,亲了下嘴唇,“下午五点,器材室。”
等纪碣的时候,格黎站在器材室窗口往下看。
操场上一群光膀子的体育生,全是练田径的,个个手长腿长,阳光照到小麦色的皮肤上,像渡了一层蜜。
“啧。”格黎手里夹着烟,眸子微微眯起,她吸了口,默默在心里想:摸一把该是什么滋味。
她上过的男人不多,嘴挑,经常约出来见一面就不了了之了。
想到这里,她忽然觉得心烦,抬起手要再来一口烟,手就被掐住了。
纪碣喘着气,生了手汗,摸到烟头,烟纸就变软了。他笑着训她,“不是不让你抽烟嘛。”
“就一口。”
还被他逮住了。
“以后别抽了。”他把那支烟丢了,迎过来圈住女人的细腰,格黎跟着他的脚步走,被压在换衣柜。
她发现纪碣越来越爱管她的事儿了,“小屁孩儿。”
“什么?”
“你管我。”
说这话的时候,她已经勾住了他的脖子,笑着说的,一点也不凶,听上去倒有种调情的感觉。
“我就管你!”
他也不凶,认真的样子像是故作正经的奶油小饼干。格黎抓住他的头发,将他扯下来,“低头。”
“干嘛?”
“亲嘴儿。”舌头和舌头碰到一起,翻起小小的波浪,在急湍的喘息里变成泡沫。
停下来了,纪碣还有些意犹未尽,舔着唇默默地盯着她。格黎靠着铁皮柜,笑道,“好了,给你奖励了。”
“……”他憋了会儿,一张脸五彩缤纷的。
格黎看了发笑,牵着他的衣裳把他揪过来,“骗你玩儿的。”手就从校服衣摆底下钻进去,摸到他的肚子,“使点劲。”
纪碣听话,崩出来腹肌,格黎摸了好一会儿,把他摸硬了,裤裆顶起来好大一顶帐篷。
抬起头,瞧见他克制又放肆地看着自己,“不打算要了?”
“要。”
他急吼吼地把她衣服扒了,裙子往上卷,格黎也帮他解开裤子拉链。
“穿这么骚?”
“嗯……”
透明纱质的内衣,他轻轻一刮,奶头就硬了,顶着胸罩,有种暗戳戳的骚情。纪碣把带子从肩上剥下去,弯腰释放出一只,捧着吃起来。
他的舌头很有技巧,弄得她十分舒服。
于是,一条腿蹬在板凳上,拨开窄窄的丁字裤,要他拿手抠一抠。纪碣挺腰将鸡巴往她手里戳,指头放进嘴巴里吮了口水,一路摸下去,摸到穴口,勾弄几下,等完全软乎了,再探进去。
“唔……舒服…”她说的。
上下都被他填满了,格黎舒坦,也让他开心。
她次次磨着冠状沟撸,撸得鸡巴快涨到极致了,又换了地方,摸下面的蛋,揉一揉,跟揉面团似的。
“别……啊……别……”
再揉下去,他妈的快射了。
于是,小穴里的手指停住了,穴肉一层层卷上来,他憋得不行,立刻将格黎翻过去。
抵着铁皮,粗鲁地解了胸罩,肉刃随着格黎的呻吟刺入,响起一道激灵的噗嗤水声。
“纪……纪碣……”她快活死了,扭着屁股迎合他。
他连裤子都没脱,淫水将裆部洇湿了,纪碣扒开两瓣臀肉,看肉棒操逼的淫荡画面。
湿湿的,抽出来的时候还带出来粉色的嫩肉,他看红了眼,趴到她身上,整根没入,又揉她的奶。
奶尖掐得红红的,格黎撑着柜子,听他粗重沉郁的呼吸,感受他的冒犯,流更多的骚水。
“刚刚……”
“嗯……好深呀……”
“别打岔。”他凶猛地撞了下,咬着她的耳朵,“你看那群人了。”
“什……什么人……啊好爽…”
“练田径的……嘶……”
“没……”
她撒了谎,还顺口夸他,“你好看……重点嘛……操凶点……”
“哼。”纪碣直起身,将她推到椅子上趴着,屁股撅起来,又肏进去,“最好是。”
知她这人在床上讲的话不可信,他还是受了她那句好看,“反正你也只能跟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