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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懂规矩不要紧,我来教你,倒酒。"
"是。"
珍雅公主捏着嗓子答应一声,起身为贺子炎倒酒。
贺子炎端起酒一饮而尽,觉得不过瘾,逐己拿起酒盅倒了起来。
珍雅公主闻到酒香,也捡起一只酒杯倒了杯酒,将手伸进薄纱内喝了起来。
贺子炎的眸光在暗中锐利了几分,想到关乎大元□□,贺子炎有意将珍雅醉,好探个虚实。
二人就这样你一杯我一杯的推杯换盏起来,直到微醺。
珍雅公主此时也略显醉态,也忘了己的身份,端起杯子放在贺子炎面前。
"倒酒。"
贺子炎虽醉的不轻,身为官宦世家,父亲又是太傅,戒尺还是有的,心中清明的很。
忽而斜睨了珍雅一眼,"好大的胆子,报上名来。"
北疆公主向来豪。
况,珍雅从小在草原长大,懂事起就喝起马奶酒,酒量不比京都娇生惯养的富家纨绔子弟差。
珍雅公主想了想,摇摇晃晃的说道。
"小女名叫安拉维大库路维林尔林迪斯。"
"什…什…什"
贺子炎以为己听错了。"
"安拉维大库路维林尔林迪斯"
贺子炎竖起耳朵。
"安拉什"
珍雅翻了个白眼。
"安拉维大库路维林尔林迪斯。"
"维林尔什"
"维林尔林迪斯。"
"安拉…什"
珍雅公主终于不耐烦起来,猛地一拍桌子。
"行了,你到底有完没完!"
翌日。
"启禀陛,珍雅公主不见了。"
丫鬟浑身颤抖的跪在地上。
"婢日早晨起来本想伺候姑娘洗漱,谁知大门紧闭,却不见人影。"
负责看守珍雅的元卫此时也跪在地上,头埋的极低。
"小的办事不力,请陛责罚。"
"这里是京都,珍雅会去哪里"
沈秋秋闻声也坐了起来,元墨赶紧扶住沈秋秋,眸色深沉。
珍雅是北疆王唯一的闺女,被北疆王视若掌上明珠,如大元边关还不稳固,珍雅不在京都事。
"找,带上锦衣卫,全城搜寻。"
"是!"
气氛变得紧张,元卫立即领命去。
"表姐,了何事"
叶青青如每日醒来便来坤宁宫窜门,日偏巧见着元卫神情紧张的向外跑。
沈秋秋叹了气。
"珍雅八成偷跑去玩了,不知为何这个时辰还未回来。"
元墨温柔的抚了抚沈秋秋的背。
"妃不必为此等小事烦忧,有朕在,不会有事的。"
叶青青站在一旁,一大早就被强喂
了狗粮,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元墨起身,一身明黄长袍,面容俊秀。
元墨如已是高高在上的帝王,在坤宁宫却依旧是一副温如玉、翩翩公子的模样。
"朕先去上朝,一会再来陪你。"
沈秋秋有些不舍得摆摆手。
"听闻近日边关闹水患,百姓怎样,很严重吗"
元墨眸光温的如琉璃般,温柔的了沈秋秋的头发。
"是谁告诉秋这些如看来,秋已经有了一国之母的样子了。"
"已经控制住了,莫要烦忧"
说罢,元墨转身走了去。
沈秋秋于是放心来,与叶青青聊了一会。
璟王此时突然求见。
沈秋秋看着璟王还有些稚嫩却极为认真的脸庞,忍不住别过头偷偷笑了两声。
"呦,这大清早的,璟王为了与叶青青见一面,连朝都不上了"
璟王脸上蓦然一红,双手抱拳躬身道。
"皇后娘娘见笑了,日臣是来见娘娘的。"
沈秋秋挑了挑眉。
"见我"
"是。"
"何事"
璟王默了一会,似是不好开。
沈秋秋如怀,脾气也跟着急躁起来。
"有事便说,大男人一个,干嘛学女人扭扭。"
璟王抿了抿唇,踌躇道。
"娘娘,您千万莫要动气,此事事关重大,陛最近也正在为此事着急上火,念及您怀,才没有透露半分。"
沈秋秋原本不火,也被璟王说的火了。
"快说,何事"
"如南关地区闹水患,陛旨派人修理河坝。
因事态紧急,沈州沈大人在滁州又有私兵囤积,所以陛派了沈大人亲带人治理。
所以…"
沈秋秋翻了个白眼。
"所以什"
"所以…沈大人顺手将赈灾的粮食给贪了,还将治理河道拨来的银子私吞了大半。"
沈秋秋沉默了,端坐在床上好半晌没有动静。
璟王立即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