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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分卷阅读49

    箍住性器,欢快地吞吃精水。

    方敬弋被精液烫得意识模糊,阴茎抽出体内,生殖腔依依不舍地暂时闭合,严鸣游把人翻转了身,捞起方敬弋两条腿,让方敬弋两条腿缠在他腰侧,刚刚射过的阴茎滑腻腻地戳着白嫩的臀肉,带得一点白浊沾上白臀,严鸣游从旁边毛巾架上扯了一条浴巾裹住方敬弋后背,方敬弋以为这场从海滩到浴室的性爱终于结束,累得没力气,趴在严鸣游肩头小声问:“我可以睡觉了吗?”

    “还没完,宝贝,”严鸣游同样温柔,附在他耳边,“把腿盘紧点,骚货。”

    方敬弋再次被压在床上,严鸣游的阴茎仿佛不知疲倦,顺着温暖湿软的穴口再次进入,还没闭合完全的生殖腔被撞得丢盔弃甲,刚刚射进去的精液流出一点,附在了紫红的性器上,抽出时又缠上了穴口嫩肉,方敬弋的睡意被顶得不见踪影,身体自动调整到适应情欲的最佳状态,双腿大张,阴茎翘起,严鸣游包住方敬弋小巧的物件,大拇指用力按住马眼揉搓,搓得方敬弋发抖,射精感一直在冲击他的大脑,体内的阴茎碾过穴壁上敏感的突起,撞过柔软摇曳的肉瓣。

    房间里的空气全部都是海洋味和冷杉味在纠缠,海洋辽阔深沉,冷杉林广袤寂静,明明都是霸道冷静的事物,却也会为情欲而蠢蠢欲动失去理智,风浪裹挟而来,海卷起巨浪涌向冷杉林,大片大片澄澈海水吞没墨绿深林,树叶随着海水而摇动,一整片一整片冷杉哗哗作响,浪涌过树叶间隙带起的声响越来越大,很快就要盖过浪花声,严鸣游俯下身去,紧紧搂住方敬弋的肩膀,偏头去咬脆弱的腺体。

    牙齿破开腺体表皮,嵌入软烂红肉里,有清香冷凉的信息素冲向方敬弋的体内。

    每一次性爱都要重复永久标记这个动作。

    当腺体被严鸣游咬破,方敬弋就会再次经历被彻底掠夺的崩溃感。

    这种崩溃感随着阴茎地不断冲刺慢慢扩大,直到被逼出眼泪,方敬弋身下性器还在被严鸣游揉搓着,精液不是射出来的,而是淅淅沥沥地从手指离开的空隙里流出来,射精过程漫长,快感也漫长,但严鸣游的手指好像不会离去,他一直在揉搓着性器顶端的小口,方敬弋觉得性器又酸又胀,酸胀感沿着神经传递到小腹,尿道口被人这样玩弄,尿意也慢慢堆积起来,体内的阴茎还在抽动,带起红烂软肉,方敬弋用力抓住严鸣游的手腕,哭腔全现:“别弄…嗯…啊要…要出来…出来了…”

    “不是才射了吗?什么要出来了?”严鸣游用修剪整齐的指甲轻刮马眼,“说清楚。”

    “啊…别刮…”轻刮的动作彻底把尿意逼上了巅峰,方敬弋声音猛然拔高,“要尿了…别在这里…去厕所…”

    严鸣游捞起人走去厕所,粗硕性器还埋在屁股里不出来,小孩把尿的姿势让方敬弋不安,严鸣游轻轻揉了几下胀红的阴茎后才松开手指,轻声哄他:“尿吧。”

    阴茎颤颤巍巍抖动几下,还是胀着,流不出东西。

    “尿不出…”方敬弋眼泪一直在掉,那双漂亮的眼睛此刻起了浓雾,湿润朦胧。

    严鸣游伸出轻轻撸动方敬弋的性器,埋在屁股的阴茎也放慢了速度,轻轻戳刺,快感不再像潮水一样涌来,而是温吞着跳舞,方敬弋慢慢放松,屁股狠狠一夹,身前的阴茎跳动,射出黄色的尿液,严鸣游被把方敬弋被操尿这个事实激得满足感不断上升,穴内的阴茎胀大几分,也开始射精。

    屁股穴壁被滚烫的精液冲刷,身下还在放尿,方敬弋羞得满脸通红。

    漫长的性爱好像永远没有尽头,方敬弋睡意来袭的时候屁股里还吃着滚烫阴茎,严鸣游射了几次就在方敬弋后颈腺体上印了几次齿印,他们站在落地窗前做爱,方敬弋的乳肉被压得变形,海浪声隐隐作响,他抬着手臂,侧乳又被严鸣游吸得通红,严鸣游的性器是要抵达他的灵魂深处,方敬弋在欲海里沉沉浮浮,时而浸入海中,时而俯瞰着,他半梦半醒之间意识到,他和严鸣游在自己的勐巴拉娜西的最后一晚,用做爱来度过,抵死缠绵,温柔缱绻。

    他们用吻痕和精液为这个夏天画上了最炙热的句号。

    34*

    从海南回来后的第二天,方敬弋鼓起勇气去上班了。

    去的路上方敬弋还一直抓着自己的衣角碎碎念,他已经过了把这件事憋在心里的阶段,前一天晚上睡觉一想到自己要重新去上班就紧张,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严鸣游把人抓在怀里哄了好久才稍微消停点,但方敬弋还有点担心,环着严鸣游的腰有一搭没一搭地问。

    “我不想去查房怎么办?”

    严鸣游拍着他的肩声音轻缓:“那让其他护士医生帮帮忙。”

    “但也不能老让医生护士帮忙啊…”方敬弋又纠结起来。

    “那你和护士一起去,别单独去。”

    严鸣游尽可能地为方敬弋找了所有问题的理想解决办法,但方敬弋还是显得忧心忡忡,恹恹地缩在严鸣游怀里不说话。

    “敬弋,你要相信大部分病人是不会伤害你的,”严鸣游叹了口气,“善良永远都是人的本性之一,你是一个负责任的医生,手术刀和你对病人的关心会为你说话,不要担心。”

    方敬弋点点头,抱着严鸣游的手臂不放,还是紧闭着嘴。

    他不清楚这是严鸣游本身的性格还是只对他有的魅力,严鸣游太有耐心了,像是一团温暖干燥的海绵,无限地吸收方敬弋的情绪,开心,难过,快乐,焦虑,他来者不拒,总是有着神奇的魔力,让方敬弋心甘情愿躲在他的身后,做一只依赖他的鸟。

    “迎难而上,问题就会迎刃而解。”

    这句话让方敬弋松了口气,抵挡不住侵袭的困意,懒懒地应了一声就睡过去。

    只不过今早上班路上焦虑再次发作,方敬弋在越野里坐立不安,严鸣游把车停在了医院门口,耐心地等方敬弋整理好情绪,方敬弋深呼吸一口气,准备去拉车门,大手又扣住他的手腕,方敬弋有些不舍地看着严鸣游,严鸣游探身亲在他额角,声音低沉:“今晚接你的回家的时候不要让我看到一个愁眉苦脸的方敬弋,你开心最重要。”

    但是严鸣游说得对,迎难而上,问题就会迎刃而解,或者说,不存在什么问题。

    医闹的事情闹得很大,整个医院的科室都或多或少地听说了这件事,方敬弋去腺体科的一路上遭受了不少目光,但那些目光并不是不怀好意的,杂糅着很多东西在里面,担心和敬佩,都是善意的。

    腺体科的氛围就更加小心翼翼了,方敬弋刚从楼梯拐角拐进科室,在咨询台值班的护士就慌里慌张地站了起来,结结巴巴地和方敬弋打招呼:“方…方医生,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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