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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的,一下接一下,去按去压,再捏在指尖转动,方敬弋嗓子眼里发出猫叫似的哼哼声,他咬紧了下嘴唇,又咬在刚刚被严鸣游咬破的地方,刺痛感传向大脑。
严鸣游好凶。
好疼。方敬弋憋着眼泪,偷偷吸了一下鼻子,可还是被严鸣游听到了,他无奈又生气地看了一眼方敬弋,把还停留在乳粒上的手收回来,又扯开方敬弋贴在性器上的手,喘着气打开车门,长腿一迈,把车门闷闷地关上,也不等方敬弋,自己径直去上楼。
为什么更生气了?
方敬弋来不及多想,他不知道严鸣游为什么情绪不对,委屈地打开车门追了过去,可严鸣游走得太快,他堪堪跑着才勉强跟上严鸣游的步子,方敬弋瘪着嘴去拉严鸣游的手,带着哭腔:“你别走这么…这么快…”但严鸣游好像是铁了心不理他,从裤兜里拿了钥匙出来开门,一边甩开方敬弋的手,方敬弋又急又委屈,跟着严鸣游进了门,把鞋子匆匆踢掉,抬头的时候却看到严鸣游往房间走的背影,他站在门口,崩溃地哭出声。
哭声成功止住了严鸣游的脚步,他站在楼梯上,转身去看方敬弋。
方敬弋哭得乱七八糟的,小脸也皱起来,一双漂亮的杏眼眯起来,滚烫透明的眼泪止不住地流,被吻到红肿的嘴唇也瘪着,严鸣游还是不可避免地心疼起来,急急走过去,把人揽进怀里。
这是他们分开这么久之后的第一个拥抱。
哭成水人的方敬弋乖乖埋在严鸣游的怀里,哭声闷闷的,他努力地去憋住哭声,断断续续地说话:“我…我没有…拒绝啊…”
他知道刚刚严鸣游是想做爱的,虽然凶了一点,把他弄疼了,但他忍一忍也可以接受,明明就是没有拒绝,严鸣游又为什么生气?为什么要走得那么快把他丢在身后?为什么要甩开他的手?方敬弋好伤心,他好害怕严鸣游真的不理他了,怕得崩溃地哭出声。
“拒绝什么?”严鸣游一下一下拍着方敬弋的背,放了点信息素出来安抚怀里受惊的Omega,伸手拂开放敬弋额头上软软的卷发,在上面亲了一下,方敬弋哭声慢慢变小了,他打着哭嗝:“拒绝做爱…我愿意,我们…做爱…”
这个傻子,他以为自己在气他不跟自己做爱,严鸣游有些想笑,他只是在气方敬弋看到他的时候,竟然没什么反应,甚至连简单地抱一抱也没有,他太生气了,方敬弋到底想不想他?不是走之前还说爱他吗?见到他为什么没反应?严鸣游懊恼地想了一路这些问题,他能怎么办?总不能直接问出来,方敬弋,你有没有想我?你看到我为什么不抱我不亲我?严鸣游问不出口,只能自己生着闷气,看到方敬弋还毫无防备地睡过去,他更生气了。
但是方敬弋又说愿意和他做爱,这不就说明了方敬弋接受他了吗?严鸣游没一会就想开了,看着怀里哭得梨花带泪的人,方敬弋早就没了外面那副清冷高傲的样子,现在的方敬弋乖乖地任他抱着,甚至前一分钟还间接邀约,说愿意做爱。
严鸣游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他从医院闻着方敬弋的信息素自慰那一天开始,常常是意淫着方敬弋自慰的,在他的幻想里,自己早就射在方敬弋脸上无数次了,这会儿听到自己日思夜想的人的邀约,早就重新硬了起来,严鸣游的信息素又开始不受控制的乱窜,怀里的人又香又软,散发着好闻又诱人的海洋味,他放开方敬弋,方敬弋已经止住了眼泪,只剩了微微的抽泣,他不明所以地抬头看严鸣游,敏锐地感觉到空气中不正常的信息素水平,下意识低头去看严鸣游的腿间,果然又是鼓鼓囊囊的一大坨。
“怎么…怎么,才一会儿就…又起来了…”方敬弋抹着眼泪,脸红得飞快,但还是垂着眼睛去摸严鸣游饱胀的性器,那只握过冰冷的手术刀的手在严鸣游阴茎上轻轻按压,然后又一点一点地解开军裤腰带,拉开拉链,严鸣游低头看方敬弋手的动作,白嫩的手把迷彩军裤扒开,隔着内裤布料在顶端擦动,然后慢慢把内裤扯下去,紫红色的阴茎猛地跳了出来,弹在方敬弋白嫩的手背上,留下了一道暧昧的水痕,饱满的龟头已经完全胀开,表皮光滑,马眼翕张,透明的水液溢出来,顺着龟头缝流下去,方敬弋没有迟疑,小手乖乖包住敏感的龟头,严鸣游深吸了口气,阴茎又胀了几分,他扣住方敬弋柔软的腰,让他的腰腹贴近自己的性器,粗硕的性器恶狠狠地顶在方敬弋平坦的小腹上,顶端正好对准了肚脐眼,严鸣游的嘴唇贴近方敬弋的耳廓,随着方敬弋手上的动作一点一点的喘出热气,洒在耳后那一片皮肤上,方敬弋听着严鸣游哑着嗓子在耳边轻喘,觉得自己的情欲也被点燃了,他听着腰靠近严鸣游,大拇指擦着阴茎上的青筋滑动,手又伸下去抓饱满的囊袋,柔软的卵蛋在手中,严鸣游猛地偏头去吮方敬弋的脖子,叼起一小块皮肤,舌尖色情地在上面滑动,手也没闲着,伸进衣服下摆,这次却没有朝着上身进攻,而是顺着优美的脊椎曲线,滑进了拥有美妙弧度的臀峰之中,去寻找臀缝中那个幽闭的小口。
穴口已经微微湿润,严鸣游中指温柔地揉在窄小的褶皱处,一点点地摸开细小的褶皱,把褶皱抚平,方敬弋是第一次被人触碰自己最私密的地方,可穴口传来的酥麻感却让他抛却了羞耻,软软地翘起屁股,让穴口更加贴紧严鸣游的手指,他的信息素开始毫无章法地溢出体内,随着信息素的暴涨,穴内开始不知羞耻地蠕动,涌出了一大股水液,冲出穴口,打湿了严鸣游的手指。
“宝贝,”严鸣游收回手,把沾着水液清亮的中指给方敬弋看,挑着眉,“好湿。”
方敬弋害羞地别开脸不去看,可又觉得身上痒得难受,贴紧了严鸣游,坚硬的乳粒在严鸣游紧致的胸肌上蹭动,如丝如缕的快感让方敬弋忍不住哼,严鸣游喉咙发紧,抱起方敬弋丢到沙发上,方敬弋被摔得晕头转向的,回过神来的时候严鸣游已经把裤子脱了,正伸着手脱上衣,一身有力的肌肉因为脱衣服而发力,上身的肌肉线条漂亮地鼓起,Alpha的信息素凶猛地扑向方敬弋,方敬弋忍不住夹着腿轻轻磨蹭,自己也开始拉扯自己的上衣,他刚把上衣磨磨蹭蹭地脱完,严鸣游就已经上手来扒他的裤子了,外裤和内裤一并被脱下,方敬弋笔直漂亮的阴茎早已翘起,上面还沾着淫靡地清液,随着内裤的剥离,拉了一条粘稠的丝,严鸣游用手指勾断,把清液在指尖轻轻磨了磨,又嗤笑着去揉方敬弋的性器,声音低沉性感:“宝贝好骚,自己看,好多水。”
方敬弋被他手上的茧磨到马眼,绷直了腿小声惊叫,又觉得羞耻,把声音慢慢压下去,严鸣游不让他憋着叫,手上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