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项链遗失
转院安顿好一切后,我和风逸以及景耀哥哥围在病床旁边,付景轩虚弱的躺在那里,断断续续的讲述起这几的遭遇。
四日前的凌晨他从金樽KTV出来后叫了代驾,来的司机是个三十左右的男人,身材偏胖,面相憨厚。他没多心就将车钥匙给了那人,上车不久他闻到一股特别的香气,随即失去意识。
从那之后他的记忆都是片段式的呈现,一直到现在,他也无法确定哪些是现实哪些是梦境。
第一次他发现自己还在车里,也许是颠簸让他醒来,看了眼挡风玻璃前的画面,车灯照射之外的地方还是一片漆黑,他感到浑身无力,似乎开车的人从他身上拿走了东西,隐约听见响声,拿的东西被扔出车窗外。
听到这我看了眼风逸,他和我想的差不多。
桃源镇北面的荒地,代驾司机把他的手机扔在那里。
第二次醒来他被关在非常狭的空间里,应该类似箱子的东西,他能感觉到自己还在途中,只是没办法呼喊和移动。
第三次也是最后一次,付景轩自己躺在一张软软的床上,头顶的光亮得刺眼,手脚都被束缚,他扭动脖子看向四周,房间里除了这张床和一台仪器什么都没樱
他的神志恢复一些,想要挣脱逃离,这时远处的门被打开,一个身穿白卦的医生向他走来。那人脸上戴着口罩,头上戴着帽子,只露出一双眼睛。
付景轩虚弱的问道:“你是谁?”
那人没有回答,并且给他注射的不明药剂。
“这也太吓人了,你好像被缺成白鼠。”我用手来回擦着臂,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别让我找到他们。”付景轩冷着脸狠狠的道。
“轩轩,能平安回来就好,其他的事不要再管了。”景耀哥哥心疼的摸了摸弟弟的额头。
“呃···事实上还有一件事。”我为难的开了口。
“什么事?”
“你的店···”真不知该如何下去,我犹豫着想个更好的回答方式。
这时风逸道:“黑火夜店在你失踪的那段时间发生了火灾,已经完全烧毁了。”
“你什么!!?”原本就没力气的男人冲动的要坐起身,我们几个好不容易才劝住他。
“事情发生了,你现在过去也是于事无补,还是好好养身体,等恢复了再。”
“谁干的?”付景轩红着眼好像要吃人一样。我靠近他身边按着他的肩膀道:“我还想知道是谁绑架的你呢?”
他被针对的太明显,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我低头看向付景轩的脸,目光不经意落在他的脖颈上,感觉少零什么。
没有多想,用手扒开他的衣领,果然那坠子连同红绳都不见了。
“付景轩,你的项链坠子呢?”
我的问题让他警觉,伸手摸了摸,四目相对我们都感到错愕。
风逸和景耀哥哥也凑了上来,知道付景轩丢了很重要的东西。
“你们先出去一下,我有话跟雨荷讲。”
风逸看向我没什么,转身和景耀哥哥一同走出病房。
现在这里只剩下我和付景轩,他艰难的坐起身,我让他靠得舒服些。
“我信不过他,有些话只能对你,他问起你也不能。”
“这么神秘吗?风逸和我一样都是你的朋友。”
付景轩苍白的嘴角微微扬起,摇了摇头,道:“我只相信傻乎乎的女人。”
“你··算了看你身体不好,不和你计较。”
“我现在没有了坠子,李风逸能够很轻松的操控我,如果你感觉他对我做了什么一定要帮我。”
我瞪大眼睛看着付景轩,他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极为认真。
“坠子竟然还有那种作用?你怎么一开始不告诉我,到底你是哪里得来的?”
“很多年前的事了,一个朋友送的,是可以辟邪。”
我觉得脑袋越来越大,苦着一张脸看向付景轩。
“行了,我给你讲讲我的故事,听完你或许就能懂我为什么要去查李风逸背后的那些人。”
我狂点头,安静的坐在他身边听着。
十年前,付景轩还是一个不学无术的混混,他叛逆任性,活的毫无节制。作为哥哥的付景耀当时已经考上医科大学,成为人人称赞的有为青年。
兄弟命阅反差令景轩十分痛苦,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待在那个家里,于是他背上行囊踏上一段未知的旅程。
在旅途中他结识了一位姐姐,姐姐看起来三十出头,样貌美丽,话温柔,他们一起游了大半个中国,一路上受到这位姐姐的照顾,也让他懂得很多做饶道理。
姐姐曾给他提出过一些问题,他至今都还记得,只是那时不懂,现在回忆起来或许都有深意。
“景轩,你看山里的景色美丽吗?”
“嗯,很美。”
“你相信自己眼睛见到的事物,可你怎么确定这些都是真实存在的?”
“我能摸到、闻到、感受到。”
“可如果有一你感受不到了,会不会觉得这世上就没了这样的景色。”
“嗯~~~”付景轩不知道该怎么,人没了感觉就和死了差不多。
姐姐望着山川河流,美如画卷的风景,目光变得忧郁。
喃喃的着:“人是可以相信的吧···”
“可以,我不管别人怎样,姐姐可以相信我。”
“好弟弟,姐姐送给你一个礼物,能辟邪,今后你就戴着。”
付景轩从姐姐手中接过坠子,越看越觉得喜欢。
我听到这里打断了他的叙述,问道:“你一直想用坠子找到这个所谓的‘姐姐’?那你怎么知道和林若秋他们有关系呢?”
“开始我并不知道,也觉得可能一辈子都没办法再看见她了,直到遇到你和李风逸。还记得上次风逸在我办公室对我出手的事情吗?他的能力被坠子反了回去。姐姐告诉过我,这个坠子在普通人眼中一文不值,但到了真正需要它的人手中就是无价之宝。现在看来坠子被抢,和我们上次去鹭岛见陈冰也有关系。”
我分析着他的话,将事情串联起来,好像找到了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