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白桃妄我 第11节
“地址。”
司柏翎没有理会她。
他不停车,白桃也没办法下车,只好将江令的位置发给他。
司柏翎看了一眼,是一栋居民楼。
他没有很在意,便收回视线继续开车。
等到了地方,白桃下车对他表示了感谢。然后抱着包顺着地址以及之前问过的门牌号找到了江令的住处。
司柏翎并没有直接掉头,他坐在车里眼神平静的看着白桃一步一步走向居民楼。
直至那抹淡粉的身影消失,银灰色的车身才缓慢启动。
作者有话说:
小剧场1
司柏翎(语气极为恼怒):不是说小女孩都喜欢这个的吗?
陈惊与(弱弱):你也没说她有男朋友啊。
小剧场2
酒酒:采访一下,亲自开车送老婆和对象甜甜蜜蜜是什么感觉?
司柏翎:谢邀,头是绿的,车也是绿的。
…………
这是作者有话说:改了一下文案设定,比如女主和男二的恋爱线,因为高中不能谈恋爱,所以两人是高中暧昧,毕业确定关系。
还有男主智商高的离谱的那句话,因为感觉以作者的智商,写不出高智商男主的……
第8章 擦肩而过
江令住的地方太偏僻了。
白桃抬眸看了看门牌号,没找错。
她按了两下门铃,里面却没有声音。
“江令?”
白桃提高声量,叫了他的名字。
里面还是没有回音。
就在白桃打算拿手机给江令打电话时,身后突然出现一道阴影。
“啊!”
白桃被吓到了。
她睁大双眸,下意识的向前跑。可前面是锈迹斑斑的铁门,就在她将要撞上的时候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护住了她的额头。
指骨与铁锈碰撞的声响让白桃微愣,然后,她听到男人冰冷的声线。
“是我。”
白桃坐在床上的时候,心里还在想着刚刚的事。她双手托腮,嘟囔着说:
“不是说不出去的吗?”
江令将手中的购物袋放在桌上。道:
“买东西。”
白桃进来的时候还出于惊魂未定的状态,也就没发现江令的手里拿的是什么。她从床上起来翻开购物袋看了两眼。
里面有一些甜品和蔬菜。
都是她喜欢吃的。
却不是江令会吃的,所以…
“你早就知道我要来找你!”
白桃漂亮的眸子瞬间睁大,她还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暴露的。
明明一切都进展的那么顺利,她都没有和江令透露过半点信息!
江令“嗯”了一声,没有做多解释。
他一向话少,情绪也是没什么波动的状态。心里想的是什么要是不说没人能察觉到不对。
所以白桃也就没意识到,江令回来的时间和她从司柏翎车上下来的时间应该是统一的。
也就是说,她从车上下来时。她的男友就站在她身后看着她。
房间里没有空调,白桃身上有点出汗。
白皙细腻的皮肤很容易就变成了淡粉的蜜桃色,还是沾着水珠的蜜桃。
“好热啊。”她抱住江令的腰,蹭了蹭他的胸口。
高中的时候,白桃就发现江令身上比别人都要冷。
这种体制在冬天是大灾难,可要是在夏天那就是移动的解暑抱枕。
少女的身上还带着清甜的果香,像以往一样贴在他怀里。
可江令却嗅到了一丝陌生的味道。
他伸手抚摸着白桃的秀发,然后捏住她得下巴抬起,低头埋在她修长白皙的脖颈处。
“呜”白桃缩了缩脖子,嘟囔说:“痒。”
江令没抬头,他将白桃横抱起大步上前放在床上。
少女的模样就如同一颗新鲜待摘的水蜜桃,无时无刻不散发着清香。
诱惑着他,以及一些不该出现的人。
白桃和江令的第一次是在高中毕业后的暑假,那时他们都已经成年了。她依旧清楚的记得,那天江令紧紧的握着她的手来到了民政局门口。
那次,江令的话格外的多。他问她愿不愿意和他永远的在一起,问她是真的喜欢他吗。
白桃看着民政局,只犹豫了两秒就答应江令。
以后和他结婚。
她记得那天江令的眼神变了又变,最终下定了决心似的带着她回到住所。
那晚二人都是第一次。白桃却并没有感觉到疼。
白桃睁开眼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她揉了揉脖颈,只觉得江令这次用的力气好大。
床上只有她一人,脸侧却传来淡淡的清凉。白桃抬头,床前的桌子上摆着一台老式的电风扇,还有一盆冰块。
难怪她没觉得热。
手机上消息提示的声音响了很多次,白桃拿过来打开看了几眼。
是司学长。
司:【下午没课了来社团。】
中间隔了十分钟后
司:【?】
现在已经去不了学校了。
白桃便发了个小桃子说对不起的表情包过去。
然后给他发了条信息
蜜桃味的桃子:【抱歉,才看到。去社团是有什么事吗?】
白桃等了两分钟对面没有回复,她就放下了手机。
江令在隔间的厨房做晚饭,他没穿上衣,露出来的腰腹劲瘦有力。上面还有星星点点的红痕,像是被猫抓的一样。
唯一破坏氛围的是,他腰间有三道狰狞的疤痕。
每道直径三厘米,看样子是早就有的陈年旧伤。
“送我来的是学校同学。”
白桃侧过头,看着正在厨房切菜的男人说道。
她记得半梦半醒时江令咬着她的脸颊问她
送她回来得那个男人是谁。
“他人还挺热心的,但是性格不太好。”
白桃趴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得摆弄着腕上的手链。
江令端着盘子一言不发的走过来。
“啊”
白桃张开嘴巴,撒娇道:“喂我嘛。”
“明早没课?”江令确认道。
“嗯。”
白桃并不明白他在想什么,只睁大双眸无辜的看着他。
*
包间里,司柏翎长腿屈起坐在沙发上。
在他对面也坐着一个男人。
只不过与之不同的是,男人的神情以及气质十分的胆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