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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的事情非同小可。
“我相信不论是哪里的赌场都喜欢这种事情。赌,就是赌东西,砸呢,那就是赌人了。”
九哥挑了挑眉,嘴角的笑容极其轻蔑,转身又上了二楼,梁自清拉着傅朔的袖子,“走,咱们赚钱去。”
“啊?”
上了二楼果然周边的装饰都华丽了很多,清静还有点雅致,虽然赌场本身就跟雅致没什么关系。
“这砸为何是赌人?”上楼时傅朔忍不住问了出来。
“砸不是砸店,是砸钱,把自己的钱押在自己选的人身上,他赢了就是你赢了,他输了便是你输了,而且赔率是因人而异。”
“这岂不是将自己的钱托付给了别人?”
看到傅朔脸上的担心,梁自清没由来的想笑,就是觉得心里痒痒的,“我不愿意把自己的身家性命托付给别人,但是这只是一场赌局,与以往的每一次都毫无差别,你信我吗?我能赢。”
傅朔看着梁自清那双透彻的眼睛忽然有些无奈地笑了,“我之前还想,如果你真的进了门,你的那些秘密我真的要权当看不见还是让你全部都说出来,可现在我改主意了,我管你的从前做什么,父亲信你父亲,我也信,连带着我就把你也信了吧,我不吃亏。”
这奇怪的逻辑好像是傅朔说服自己的理由,可一点都说服不了梁自清。她的事情总有一天会告诉他的,只是不是现在罢了。
“傅大人昨晚是想了一晚吗?”梁自清眼中带了点调笑,整个人瞬间好像变成了风流公子一般,晃得傅朔眼睛痛。
“谁要想你……”傅朔扔下梁自清几步跨上了台阶。
梁自清在身后笑,“这个傅大人也不完全是棉花性子嘛,往后有的闹了……”
作者有话要说:
镇魂女孩深深被三位居居吸引了,已经忘了要更文这码事了
第8章 无头碎尸案(六)
褚嘉树到木材作坊的时候一片寂静,听不到伐木的声音也看不见有人在院子里做工,完全就像个被废弃的作坊。
让人去敲门,半晌才有人应答出来开门,一开门见都是黑衣官服“啪”地又把门给关上了。
褚嘉树微微皱眉什么都没说上去对着大门就是一脚,那开门人直接栽在地上惨叫连连。
“见官差不开门就罢了,还想关门?我有理由怀疑你和案子有关联,来人!把院里屋里的所有人给我带走!这作坊给我查封了!”
“大人饶命啊,这作坊不能封,大人,您给小人留条活路吧,这院里屋里就小人一个,要是老板回来见这里被查封了小人还怎么活啊大人!”
褚嘉树没理他抬手就让人进去,叮叮咣咣地好一会儿,“大人,屋里再没有其他人了。”
褚嘉树这才移了眼神看向跪在地上的男人,“你说这里的老板没回来?”
“是是是,老板昨儿就走了留下我看着作坊。大人,这真的不能封啊!”
“昨日什么时辰走的。”
“夜里,许是戌时前后。”
“来人,给我把这儿封了!若是你老板回来了,你给他带句话,若是想拆了这封条就去正公厅找我,我等他。走!”
本以为这一趟能有点收获,还是让人跑了,褚嘉树心里憋屈得紧,无奈之下只好回到正公厅等傅朔二人的消息。
谁知这刚坐下就见到谢攸宁火急火燎地跑进来,“傅朔呢?”
这质问的口气让褚嘉树很不爽,今儿一天心情都不好哪儿还顾得上他,半句也没搭理。
奇怪的是一向脾气比他还不好的谢攸宁这次没有大喊大叫要跟他大战几百回合,而是弯下身柱在桌子上一脸的焦急,“你快点说,傅朔呢?靖宇被关起来了!”
“你说什么?”褚嘉树一股脑站了起来,早上不是见他好好的,这怎么就被人关了?
“是真的,方才从宫里传出来的消息,说是靖宇在殿前对圣上不敬直接被关进忠义祠思过了。”
褚嘉树一听是忠义祠倒没那么紧张了,“他在殿前说了什么?怎么圣上发这样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