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谁家小朋友胸这么大
见状,任祥也不多问,继续着刚才的话题:
“知道吗?71要出来了?”
陆肆掀掀眼皮:
“新东家这么肯下力气,死罪都得保出来”
“那谁知道呢?走运喽,不过,你以为咱们头是吃素的,看着点吧,出狱那天肯定得弄死他。”
.............
苏瓷发完消息,也没预计着人立即给回过来,少不得得费点功夫,闭了会眼。车停的稳当,赵劲唤了她一声,才睁开眼。
“苏小.......苏瓷,到了”
“嗯,辛苦你了”
他敛着眉,并不直视苏瓷,端的还是那副尊尊敬敬的态度:
“客气了。”
.虽然是回到苏宅来了,但是赵劲依旧要跟着她,出去也跟他报备一声,他带着出去。
如果换做是其他人,估计这样的半“囚禁”式管理,估计不疯也得郁闷。但是苏瓷从小就是这样过来的,无非就是换了个人的区别,所以适应得很快。
她一边往房间走,一边看着手机,快到门口的时候,陆肆终于回了消息过来。
“明天可以,地点你定我定?”
她虽然请吃饭,但是重头是在他那边,回了个:
“你定吧”
“行,决定好了通知。”
“嗯”字答了出来,弹出来一个表情包,苏瓷点了一下,发了出去。
那边过了一会回了个“好”过来。
进浴室之前,苏瓷还在想:是不是那个表情包让他不自然了,以后打字过去就好了。
不过过了明天,他们估计也没什么再次联系的机会了。
*
念着心里有事,苏瓷第二天起来地很早,吃完饭,找苏校甫下了会棋。临近傍晚的时候才收到了陆肆的消息:
“七点半,明月山庄。”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他定的这个地方,离苏宅不远,步行大概半个小时就到了,既然这么近,苏瓷想着就没有跟赵劲打招呼的必要了,所以只是跟苏校甫说了一声当然借的是和孙步娴聚一聚的名头。
没别的原因,图个方便。
她到的时候,陆肆已经在门口站着了,看样子应该是等了有一会。
苏瓷走上前试探性地问他:“我看你好像很冷的样子。”
这句话问的是模棱两可的,苏瓷也没指望着他能读懂。
“没,我也是刚到,没比你早几分钟。”
说这话的时候,两个人已经进了电梯,陆肆摁下楼层号,后退几步,和苏瓷站在了一条线上。
自己的小心思被戳破,她心里生出来些许尴尬,好像小时候做错事被抓包一样,下意识地就往旁边靠了靠。
陆肆余光一瞥,尽然把苏瓷的小动作收进眼底,嘴角抿了一下,也没说什么。反倒是苏瓷,尴尬过去了,自己又悄咪咪地退了回来。
小脚一挪一蹭地,像偷食的小仓鼠一样,生怕别人知道,陆肆耶很给她面子,全当没看见。
走出电梯的时候,苏瓷颇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重重地呼了一口气,似乎是用这种方式把心底那点杂七杂八的小心思都收起来。
心里安慰自己:没事的,就是吃一顿饭而已,最多两个小时就回去了。
大概是提前预定了,这次的饭菜依旧上地很快。苏瓷倒茶的功夫,零零总总地就已经来了好几波菜,桌子上一下子满当了起来。
其中一个玉白色的陶瓷瓶引起了苏瓷的注意,小小的一个,俏色的基底,上面鸢着几多红梅,像是白玉上面掺了几滴血进去。看起来十分精致,一桌字上最惹眼地就是它了。
“这个是果酒,度数不高要尝尝吗?”
陆肆一边说着,一遍已经自作主张地给苏瓷倒了一杯递过去
“好的,麻烦你了”
微微蹙着眉,她喝下去递过来的那杯酒,预想中的辛辣灼烧感并没有传来,入口甘甜,清濯意味十足,口腔里的方方面面都照顾到了,绵长地像是经历了数个梅雨时节,很像秦鹤臣曾经带她喝过的黄封酒。
自己尝出来趣味,不用陆肆多说,一杯接着一杯都下肚了,反倒是前面的菜没动多少。
苏瓷不知道的是,这酒初尝起来没什么大劲,跟果汁差不多,实际上后劲极大,一整盅下去可以放倒一头牛。
陆肆又喝下一杯酒,看向面前的小女人:
明显已经醉了,小脸粉扑扑地,跟映了几多桃花上去,酒水一滋润,里面的小花芯都开出来了。
“........苏瓷,苏瓷?”
“嗯........?”
她搜寻着声音的来源,模模糊糊地只追到一个人影,那个人的轮廓很是熟悉,但是她就是想不起来是谁,
“谁.........谁啊?”
那个人影好像走进了,她头顶都跟罩了一大片阴云下来,琉璃罩散下来的灯光被他遮挡得严严实实地,像是一下子进入无光世纪
“天黑了吗?”
说着话,她侧身就要往一边倒去,那团黑黢黢的影子接住了她
“嗯,天黑了。”
“天黑了啊”,她呐呐地重复一遍:“天黑了,我要睡觉........”
还真是个作息规律的好孩子。
苏瓷倒在他怀里,准备找一个舒服点的位置睡觉,找了半天,发现那里都是硬邦邦的,心里有点郁闷:
“你..........你怎么会事,长的.....怎么这么....嗝.....硬”,说完还嫌不够,下手又捏了两把,身体力行地跟他证明,嘴里的抱怨就没有停过:“你看多硬,我都掐不软。”
果酒的气息合着她身上的体香传来,挥了陆肆一身,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纤细的脖颈线下面就是细生嫩养的那团丰盈,如此娇软媚香在怀,小手无意地到处撒下来火点子,陆肆喉头发痒,像是有无数只小手在挠,一点点渗入骨髓,像是又喝乐几杯烈酒下去:
“别乱摸”
说话的声音大了点,苏瓷不满地睁开自己的眼,瞪着他:
“凶什么凶,小....朋友,是给你......凶的吗?”
陆肆嗯了一声,非常同意她的观点:不是拿来凶的,是拿来操的。
解开大衣,拢住她胸前右面的丰软,质问她:
“小朋友,谁家小朋友胸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