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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有一双漂亮的杏眼,打扮得十分时尚,从骨子里带着几分玩世不恭。
他不耐烦地推开佣人,“你走开,我舅舅还没拦我呢,你就先来拦我,小心饭碗不保。”
佣人一听,脸色煞白,再不敢阻拦青年。
青年从燕鹤眠身边擦肩而过,走出几步,他又突然转回来,“你……有点眼熟,我是不是在哪儿见过你?”
这会儿日光正好,燕鹤眠看他一眼,便眼尖的发现,这人可不就是,被他扭断胳膊的那位女装青年。
他不想搭理对方,语气冷淡的说:“没见过。”
青年歪了歪头仔细打量燕鹤眠,突然他的杏眼一瞪,“卧槽!我想起来了!你不就是上次把我胳膊弄断的王八蛋嘛!”
“你怎么会在这里?”青年问完后,又觉得不重要,反正落到他在手里,这次他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
“上次我这边人少,这次落到我手里,我一定要把你两只胳膊都弄断!”说着青年就叫人去找个保镖过来。
“二少,这位是老爷的贵客。”佣人赶紧提醒这位不知天高地厚的二少,千万别胡来。
青年眯了眯眼睛,愣是没从燕鹤眠身上,看出除了长得好之外的优点,“你是我舅舅的小情儿?”
佣人臊红了脸,二少怎么张嘴就胡说,“不是的,这位是老爷请来给凯撒看病的。”
“你是兽医?!”青年上下打量一番燕鹤眠,愣是没看出他哪里有兽医的潜质。
“不是。”燕鹤眠回答之后,又冷淡的说:“我可以走了吗?”
他虽然是在问对方,但脚下的步子半点没有要停住的意思。
青年见自己被驳了面子,有点不高兴的想要找燕鹤眠的麻烦,但又想起他给是被舅舅请来给凯撒看病的。
算了,看在凯撒的面子上,放过你。
这么想着,他满心欢喜的去探望凯撒。
然后被凯撒吼了。
二少一个内心脆弱的娇少爷,差点没被吓哭。
佣人有些无奈的抚了抚额头,就说凯撒心情不好,不能招惹,他们这位二少也是奇人,打小狗都嫌弃,不管什么动物都讨厌他,走在路上都能被小奶狗在鞋子上尿尿。
偏偏他又打小就喜欢动物,长这么大也没有放弃过讨好任何一只小动物,可惜,将“狗都嫌弃”这个称号坐得更实了。
易天荣听佣人说自家二外甥,又给自己找麻烦了,笑着和燕鹤眠道歉:“我那外甥没坏心,就是家里宠坏了,不大会说话,你别往心里去。”
这种小少爷,燕鹤眠见多了,自然不会当回事,比起那位二少,自然还是凯撒的事情更重要。
11、第 11 章
“我已经和凯撒沟通过了,它这会儿应该愿意吃点东西,不过治标不治本,我也不可能次次都来哄它吃饭。”燕鹤眠端起茶杯,浅浅的呷了一口,他喝茶的动作极为优雅,透着一股与身俱来的贵气。
易天荣心下不禁开始揣测起,燕鹤眠的来历。
“那燕先生可有什么办法?只要你能让凯撒恢复正常,我一定重金酬谢。”易天荣最不缺的就是钱,依照他现在的富有程度,金钱对他来说已经成了数字,只要能治好凯撒,多花点钱算不得什么。
燕鹤眠将杯子放下,说:“重金酬谢倒不必,我不过我的确有一件事,想请易先生帮忙。”
易天荣见多了居心叵测,想要攀附于他的人,听见燕鹤眠说这话,心里立即对他起了防范。
“易先生不必紧张,对您来不是什么大事,这件事暂且不提,还是先解决凯撒的问题吧。”燕鹤眠的五感灵敏,瞬间察觉到,易天荣的情绪变化。
易天荣闻言,倒是越发觉得燕鹤眠这人,有些不同寻常,他刚才面上没有丝毫波动,燕鹤眠居然能够,轻易察觉到他的警惕。
“您不必担心,凯撒的问题不大,它只是得了相思病。”燕鹤眠此话一出,易天荣差点把手里的茶杯给摔了。
“什么?!”易天荣万万没想到,自己一心一意,想要用尽余生去照顾凯撒,连婚都不打算结了,可凯撒却一心想要搞对象,甚至搞到茶饭不思!
“不对呀,凯撒相思谁呀?它一直养在我身边,没有接触过别的母狮子。”易天荣一琢磨,看向燕鹤眠的眼神,便有些怀疑,燕鹤眠该不会是弄虚作假,来骗钱的吧?
“听说易先生去年又养了一头狮子。”燕鹤眠提醒道。
易天荣还没反应过来,说:“那是我朋友的狮子,送到这里养一段时间,想让它跟着凯撒多学学。”
说到这里,易天荣就有点郁闷,“我想着也正好给凯撒找个玩伴,可没想到凯撒那家伙,居然一直欺负奥利奥,就是我朋友养的那头狮子。后来实在没办法,我便将奥利奥送了回去。”
燕鹤眠不知道,中间还有这么一段,听过后,他有些无语,分明是凯撒自己作的,还硬要怪易天荣棒打鸳鸯。
“那就是凯撒的相思对象。”燕鹤眠话音刚落,易天荣哈哈大笑起来。
“燕先生,你别开玩笑了,奥利奥可是雄狮啊,凯撒也是雄性。”
燕鹤眠见易天荣不相信,没有多做解释,只是再次强调,“我没有开玩笑,您实在不相信,把奥利奥接过来养一段时间就知道了。”
易天荣心里犯起了嘀咕,且不说事情的真相到底是如何,可燕鹤眠为什么能够知道这些?有可能是听佣人们闲聊说的,如果不是这样,难不成燕鹤眠,还真能听懂凯撒在说什么?
这一整件事下来,燕鹤眠的身上泛着一股浓浓的骗子的味儿,再加上他说的有求于自己,易天荣对燕鹤眠的好感,顿时降低不少。
“燕先生,这太荒唐了,你确定不是在逗我开心?”易天荣眯了眯眼睛,身上释放出压力,企图让燕鹤眠失去镇定。
燕鹤眠清楚的感受到,易天荣身上释放出的压迫感,他眼神一冷,站起身来,反对着易天荣释放出精神力,全身带着彻骨的寒意,居高临下的俯视易天荣,“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易先生既然觉得我是在逗你开心,那也不必再多言。”
他走的潇洒,似乎真的对易天荣的富贵,和权势毫不留恋。
易天荣瘫软在椅子上,心悸还未平息,刚才那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