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6
佩佩突然有点不好意思,她有些尴尬,她说,“我虽然流水,但是我其实……”萧衍开口,“其实你不用紧张,我已经入圈有几年了,你是什么样的,我还是有些观察的,从你第一次和我遇到,我已经有些怀疑……”萧衍从口袋里掏出烟盒,“我可以抽吗?”佩佩点点头。车子一路向前驶去,道路两边有无数的绿树,匆匆地向后面倒退,萧衍给佩佩讲起了他的第一个m,“你相信吗?有些事是注定的,就是如果你身体里真的流着那样的血液,总有一天你会被唤醒。”
萧衍就是这个样子,从前的他,也是一个对女孩子很友好的男人,直到有一天,他受到伤害,然后他发现,原来还有这样一个地方,男人寻欢作乐,简直就是男人的天堂,就是一夕之间,他无师自通,后来他才发现,这圈子里,很多自称s的人,其实质上,只是女性的舔狗,而他,确确实实做到了!物化女性,蹂躏女性,也带女性走上巅峰。
说得远了,他第一个m,是个很单纯的女孩子,仅仅是喜欢虐待,那是几年前,那时的他,还不理解一个单纯的女孩子在这个圈里意味着什么,在他眼里,圈里的女孩子,都是可以玩弄的存在,萧衍使了之前的手段,很快,女孩为之沦陷,应该说,在萧衍看来,没有任何一个女孩,能拒绝欲望的诱惑,他带女孩玩了很多刺激的游戏,女孩也逐渐深深沉迷其中,扩张穿环露出,渐渐,女孩从一个清纯的小姑娘,成为一条淫荡的母狗,萧衍却腻了。
任何事都是有限度的,sm也是一样,当一件事情做到后面的时候,就会失去乐趣,就如同男孩子从小喜欢的游戏,总有一天,也会失去乐趣,也会离开,萧衍开始冷落女孩,其实女孩很好,很温柔,对萧衍也言听计从,但是,没兴趣就是没兴趣,这是人性,人也不能抵抗人性,女孩从最开始小心翼翼的祈求,到最终的放浪形骸,后来,女孩结婚,两个人分开,萧衍倒是松了口气,只是,他心里非常清楚,女孩是不可能再离开这里的,就如同吸食过毒品的快乐,是离不开的,女孩也一样,她在这圈子里得到太多快乐,她也不可能离开。
果然,萧衍后面还听说过很多女孩的事情,女孩又找了一个更严厉的主人,一点点被腐蚀,她开始多人,开始吸食圈子里助兴的药剂,她玩得很开,经常在人前露出,不仅仅是圈子里的人面前,萧衍后来还见过女孩一次,后来,他就不知道女孩去哪里了,也许是死了,也许是转手被她主人卖掉,但是,她最终的归宿,其实所有人心底都有一个隐隐的猜测。
“你后悔了?”佩佩在面对萧衍时开口,听了这个故事,她不知道她该想什么,她只是心里慌慌的,沙沙的,好像有什么沙砾,在摩擦她的皮肉,萧衍表情柔和,此时倒是有一点来自男人的特殊魅力,“后悔?我从不会对已经成为既定事实的事情后悔,如果这个女孩再坚强一些,如果我当时再成熟一些……”萧衍停顿了一下,“从那之后,我就开始真正的去关注m这个群体,她们真正需要的是什么,是不是,一定要一条路一直走下去,不留余地的,哪怕是毁灭。”
佩佩有些心惊,但她还是强装镇静,“你观察到了什么?”萧衍动了动嘴角,他看向佩佩的目光中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作为圈子里的主人,不应该仅仅是引导m,探索对方的身体,更应该是作为m的精神引导者,去陪伴m克制欲望的侵蚀,某种意义上,s作为m最后一道心理防线,如果连s都失控了,那他的m只能万劫不复。”
佩佩听得云里雾里,没想到萧衍却突然凑到佩佩面前,他的眼睛熠熠生辉,“如果唐小姐愿意的话,我想我会是一个非常好的主人。”佩佩噗一声笑了,真的是觉得非常有趣,绕这么大一圈,居然是在这里等她,佩佩心里暗道,萧衍这人不行,非常不行!
等她到了市区,她随便找了个借口,就从车上下来了,然后,佩佩突然意识到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被萧衍射进屁眼里的精液,流出来了,黏糊糊的,湿了裤子,上衣根本不足以遮住裤子,佩佩慌张地拦了一辆出租车,幸亏出租车座椅是皮质的,佩佩逃命似的跑回了家,她跑进浴室,像拉粑粑一样,蹲在浴室的瓷砖上,去排泄她屁眼里的淫荡,自然,这都是心理作用,根据牛顿自由落体,这些半透明胶质都会慢慢缓缓流出,至于流不出的,再怎么使劲都是没用的。
男性的精液真的是很少很少,剩下的一部分被佩佩拿在手里,她放在灯光下仔细端详,倒是更多几分少女的天真烂漫,精液是腥臭的,被注射进佩佩的屁眼里尤甚,但是,佩佩在明亮的浴室里,就是有种羞耻的快乐,她坐在浴缸里,这样,水可以通过贞操带漫过小穴,虽然不能擦拭,倒是减轻了很多痛楚,让佩佩分外愉悦。
男人一整天没有消息,佩佩有些失落,又很兴奋,失落的是她的锁头没人打开,男人管理着她的欲望,兴奋的是,没有人管教,佩佩讨厌被人管理,非常讨厌!
晚上的时候,家里来了电话,让佩佩回去吃饭,佩佩兴趣缺缺,这些年,她和家里的关系并不算好,充其量也就是维持了表面和谐,当年母亲在父亲的不堪重负下最终还是被送进精神病院,父亲疲惫不堪,佩佩在母亲离开不久后,也申请了国外的高中,等再回来时,佩佩买了如今的房子,一点点装修,坦白讲,她和父亲见面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但既然父亲开口了,佩佩肯定会回去,这从来都是个不轻易开口的男人,佩佩甚至都在猜测,父亲这次让她回去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