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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观的有一说一如实回答,而此时她便是绘声绘色的讲给他听,不忘炫耀自己的‘功绩’。
而项凉以眼底的那丝后怕在她不害臊的连续自我夸赞中终于烟消云散。
“你都不知道,我……啊!”
聂与籽扭头侧眸看着他惟妙惟肖的讲到忘我,走过拐角时差点与脚步匆匆迎面走过的警察撞上,关键之时项凉以握上她的右手腕将她拉近自己,他用的力并不大并且只是将她拉进自己的怀中护着,即便不稳跌倒也只是撞到他的胸膛,可她却突然尖叫了一声,痛意明显。
她的呼声让他的心头紧了一瞬,立即低头去检查她的身上哪里有受伤被她忽略或者隐藏,最终清冽的目光落到了他正握着的红肿的手腕上。
被他刚刚拉扯了一下。
再去看她的眸,眼眶中泪水瞬间堆积,其实她并不想哭也没觉得委屈,只怕是哪条负责痛感的神经线刺激到了泪腺。
沉黑的瞳微敛,薄唇微抿:“怎么弄的?”
她仰起头却因泪水看不清他,眨巴眨巴眼睛泪水掉落又不自主的垂下眸,觉得有些丢脸一时没有答话。
“聂与籽”
他唤她的名语气中有夹杂了两分薄怒。
她再次仰眸突然觉得刚刚为自己搭建的‘英雄’形象瞬间坍塌了,她并不是为了捉人而受伤而是被捉,她的语气有些认命还带了两分羞愧:
“那个……”
“那个……我刚到医院时因为工作牌找不到好像被警察误会是去谋害冯兰兰的……他想抓我来着。”
空气凝结,然后他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
就在她垂眸暗自琢磨着要如何再次挽回自己的形象时,下一秒他突然伸出右手抬起她的下巴让她仰头看向他,在她杏儿眸微微睁大时他抬起另一只手轻轻拭去她脸颊刚刚因痛落下的泪:
“还有哪里受伤吗?”
她突然感觉不会呼吸了,双手悬在半空感觉无处安放,那一刻他温柔的不像他。
“没、没有了……”
他的指腹划过她眼底的肌肤让她的脸颊骤红,他亦感觉到了,那温度烫了他的指心。
心头微荡,眼神却若寻常清冽:“聂与籽。”
他再次唤她。
“嗯……嗯?”
“你能不能再蠢一点?”
“嗯……嗯?!”
在她瞪圆的眼眸中他单手拎过她书包向门口走去。
胡思乱想的小暧昧瞬间消散,她嘟了嘟嘴又瞪了他的背影一眼,追了上去。
前人栽树,树下有蛇
二人坐到车上项凉以却迟迟没有开车,车子停在了停车位上首先需要倒车出去,是因为不好倒车吗?聂与籽透着车窗瞅了瞅两侧车的距离,她不会开车所以也没看出来什么。
正在她琢磨间项凉以突然问了句:“下午碰到的警察是凌帅?”
他的目光看向车内的倒车镜,聂与籽没有他高所以并没有看到他看的内容,她点了点头,下午抓到朱家仁的那个警察听说是叫凌帅。
项凉以扫了眼聂与籽红肿的手腕又扫了眼她身上系好的安全带,下一秒突然启动车子踩下油门倒车,车子按照笔直的路线超快的速度向后倒去,警院停车位旁正在讨论案件的王朔和凌帅眼疾手快的分别向后退了一步,这辆突然倒来的轿车就戛然止在了他们刚刚所站处的一分米前。
凌帅被吓了一跳才缓过神来,他刚刚是险些在警院内出事故?
抬头去看是谁驾驶技术这么烂还敢在警局内放肆,透过车子左侧的后视镜他看见了开车的男人,项凉以同样看向左侧后视镜,二人目光交汇。
凌帅认出了他,是刚刚把门禁记录送来的记者。刚想走过去告诉他不能这么开车,谁知下一秒他却踩下油门开着车子扬长而去。
如此漂亮又精准转弯手法哪像是车开不好的人。
凌帅觉得他针对自己却又觉得是自己想多了他们二人虽然不熟却也因工作互相知道彼此,分明未曾有过仇怨纠葛,可下一秒王队却肯定了他的直觉,王朔挑眉,问:“你和这小子有仇?”
项凉以在聂与籽的拒绝声中带她去了医院,医生拍了片说没有骨折这才放下心来,但告诉他回家要为老婆的手腕冰敷。
聂与籽红了脸想要去解释项凉以却面色如常的应了声:“好。”
证人,证词以及门卡记录的证据都有了,王朔和凌帅立即抓人,他们分别去了唐氏企业和唐启智的家中却都不见唐启智的人影,正在担心他是不是已经跑了的时候得到消息他正在他的爸爸唐文渊的家中。
王朔和凌帅直奔唐文渊家,那是一个二层小楼的独栋别墅,他们在那里抓到了唐启智。唐启智被抓时一脸恐慌做势要逃被警察扑倒在地,他生性张狂即便被抓后口中还在不停的骂着,只是语调从愤怒逐渐到绝望,而在即将被拖出家门时他拼命的朝自己的爸爸呼救:
“爸,救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