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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委屈的落了几串眼泪,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萧止戈还在旁看着呢。
他意思偷偷了眼睛,小声嘟囔:“我都十八了,娘别再叫这个名字。”
余氏摸摸他的脸,表慈爱:“多,都是娘亲的‘喏喏’。”
安卿脸微红,只转移话题,将站在门的萧止戈牵过来,窘然介绍:“娘,这便是北战王,我带他来见见。”
作者有话要说: #论安人的技巧#
喏喏:我爹我娘也我QAQ
萧止戈:我娘早死了,我爹也我。
喏喏:我爹还看着别人欺负我QAQ
萧止戈:我爹帮着兄弟欺负我。
……
喏喏:我爹真是个东西QAQ
萧止戈:我爹也是个东西。
第8章
北战王之名,在邺京或者说邺无人晓。余氏自然也听说过的。
北战王战功卓著,却得上喜爱。据传他生之时有凶之兆,本是要被赐死的。但时候北战王生母丽嫔正得,以死相求才保住了他条命。只是从以后,丽嫔母子就失了。后来没过几年,丽嫔因为日子难捱,自尽而亡。
而自生母过世之后,北战王日子越发过。因为太清观仙师批命凶,没有嫔妃愿意抚养他,最后还是皇后将他收到膝抚养。只是北战王桀骜驯,和皇后太子并亲近,还有传言说北战王早就失了继位资格。
或许是自知能继承统,北战王行事越发随心所欲,平日里打杀人都是轻的,听说他在雁州常以杀人取乐,城门京观高筑,甚至连将军府的灯笼都是用人头骨做成……
这些消息多是从柳氏的丫鬟里听说的。她失多年,柳氏却仍然看她顺眼,总要找切机会让她痛快。
如她唯的儿子被迫嫁了人,嫁的还是声名狼藉的北战王,柳氏想看话,便故意遣了丫鬟到揽虹苑外面闲聊。专门说些北战王骇人听闻的事迹。
余氏是识字的愚昧妇人,会偏信言。但虽然知传言可能有夸,可这样个凶名赫赫的王爷,余氏也敢期望他会有多相。安卿被迫嫁的日,余氏甚至连儿子最后面都没有见到,这几天每日都是在辗转煎熬中度过,连带着病也加重了,就盼着朝回门的日子能见上儿子面。
如看着安卿牵着高的男人走过来,脸红润,身上也并没有伤痕,她怔楞之后,又有些惶恐。连忙就要行礼,嘴上还忍住责备:“怎么让王爷来见我?这合规矩。”
“卿的娘就是我的娘。”萧止戈连忙将人扶住,传闻里灯笼都要用人头骨做的北战王努力露个和善的表,虽然看着还是比常人凶些,却没了生人勿近的骇人气势:“家人,必拘泥礼数。”
余氏被他扶进屋里坐,才细细打量起萧止戈来。
这打量才发现传言比她想象中还要夸了少。萧止戈虽然乍看气势凶恶易亲近,但偶尔落在安卿身上的眼神却是柔和的。她身青楼,人冷见得多了,看人的眼光自然差,暗暗打量番萧止戈,心里便有了数。
倒是安卿,见她脸憔悴,时时还低咳两声,面露担忧:“夫来看过了吗?药都有没有按时吃?”
他犹记得上世,母亲就是在他成亲后久,病陡然加重,没多久就撒手人寰了。时他人在王府,得到消息赶过去时,连母亲最后面都没有见到。
安卿微微垂眼,轻声:“吃了这么多年的药病也见,如我再寻个夫来看看。”
“都是多少年的老毛病了,换了夫也见得能。”余氏了:“只要们兄妹都,娘就都。怎么也得撑到看着妹妹嫁才行。”
“娘!”坐在她身侧的安娴钰有些害羞叫了她声。也只有亲人面前,她才会表现两分女儿家的小子。
“婚期已经定了吗?这么快?”安卿手指在身侧攥紧,目光定定落在低头羞的安娴钰身上。此时的安娴钰虽然胆小柔弱了些,但还鲜活嫩的像株芍药。远像后来安卿去见她最后面时,枯萎颓败的模样。
“定了,就在月初。”余氏怜爱摸了摸安娴钰的头,有些舍:“过了年妹妹也才十,我本来想晚些……只是吴家着急,说上半年就这个日子,父亲和嫡母也答应了。”
安娴钰的未婚夫是忠勇侯的庶子吴隽书,如官至从品少府少监。虽说官职高,但生得仪表堂堂,也中正平和,算得良配。且吴家与安家是世交,两人身世相差亦,这样亲上加亲的亲事,总比嫁个知底细的,因此两家早早就订了亲,只等安娴钰到适龄便可完婚。
上世安卿也以为安娴钰觅了个夫婿。却想婚后到两年,安娴钰就因为小产去世,还了个已经成型的胎儿。安卿当时只来得及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