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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分卷阅读99

    二宝和席弟出这个钱,今年开了一亩半的山地,回头就过给二宝吧。新开的地,这两年收程怕不会太好,但种了两年之后应该不错。”

    “说的啥傻话!”李月花心疼这重情重义的大儿子,“再过几年你都多大了,哪那么好说媳妇儿了!”本来成过一次亲的就不好再说了,好姑娘家谁不想要找个小伙儿?

    “是啊大哥,你也不能总一个人。”罗非说,“你该说亲就说亲,四宝的事咱们大家一起努力点儿不就行了?哎我不说了我急着走呢。”罗非说着人已经开始往外跑了。

    “二宝你给我回来!”李月花站门口没叫住,回来一脸忧心忡忡,“这钱是宴清给的吗?别不是这臭小子自个儿偷偷拿的吧?”主要是这着急忙慌跑走的样子总让人觉着好像干了啥事心虚呢……

    “回头还是问问宴清吧。”罗天说。

    “对了,四宝呢?”小屋里没看见小儿子啊。

    罗毅这会儿就在屋外呢,事实上他二哥和和他席哥说话的时候他就在,只不过他蹲在墙跟儿上所以这两人都没看见。他听到他二哥和席哥说的话了,也看到他二哥从屋里跑出来之后就跟席哥抱在了一块儿,然后走了。

    席哥并不是没来,只是想给他爹留些颜面。

    罗毅抹了把脸,红着眼睛安安静静地走回了屋子。他并没有问罗天和李月花,他二哥为什么来,只是在他李月花说“四宝,这回你有书念了”时,说了句:“爹、娘,我一定好好学。”

    罗非和席宴清并不知道罗毅心中下了个誓言,他们这会儿还你追我跑地嘻闹着往陈华樟家走呢。人都说十五的月亮十六圆,今夜月色正好。

    陈华樟和韩旭这会儿还没睡,但是罗非和席宴清到了却没能叫门,更没能往陈家进,主要是屋子里传来似痛苦似欢愉的声音实在是太熟悉,罗非和席宴清压根儿没法叫门。

    这韩旭,还真是看出来左右没邻居了,叫得可够大声的……

    罗非哪知道自打韩旭有了陈华樟就一直憋着,这才敢开荤呢,自然憋不住了。

    只是确实有点囧就是了。

    席宴清也囧。他和罗非都正是心火旺盛的年纪,这样的声音听下去哪受得了?

    “要、要不我们今天就先回去吧?”罗非小声说。

    “嗯。”席宴清牵住罗非的手,十指交扣,紧紧的,紧紧的,一路上居然都没再说什么,只是很偶尔会轻轻勾一勾罗非的手心,弄得罗非心里小鹿乱撞似的扑通直跳。

    “清哥,我预感你今天要完啊……”打开大门的时候,罗非咽了咽口水说。

    “怎么了?”

    “我、我觉得我体内的小妖精复活了,急需吸阳气。”罗非脸红得不行,呼吸也有些急。

    “正好,今天月圆,要吃小妖精。”席宴清说着便吻住罗非的唇,把他用力向上一抱。

    罗非两脚一勾,借着席宴清抱他的动作两腿盘住席宴清的腰,随后把门一推……

    “喂!不进屋吗?”罗非一看席宴清走的不是直线啊。

    “不进屋了。”席宴清把罗非抱到桃花树旁边放下来,狠狠地吻,用力地抚摸,像一只迫切地想要进食的野兽。

    罗非紧张死了,虽然是晚上,但是月亮辣么圆辣么亮!隔壁周家有人出来搞不好都能看到!

    但是这种感觉又十分刺激,有一种偷吃禁果的情趣,根本停不下来。

    罗非仰着脖子享受着席宴清无尽的爱意,手也跟着在席宴清身上乱抓起来:“清哥,清哥……”

    周围的空气防佛都升高了三度,席宴清示意罗非转过身去,扶着树干……

    不一会儿,压抑中带着颤抖和喜悦的声音便从席宴清的指缝间传了出来,久久才逐渐停息。

    “累不累?”席宴清轻轻吻着罗非的耳根问。

    “嗯。”罗非转过身来,看着席宴清,汗津津地靠着树干休息。他的眼神有些迷离。

    席宴清低着头,时不时啄吻。

    月光照亮了美人,而美人又醉了他的心。

    席宴清弓起手指轻轻滑过罗非的脸颊,将他打横抱起来抱进屋里。开门的时候,他隐约觉得好像忘了件什么事情。不过管它呢,这个时候,还是好好享受夜色才是正经。

    没办法,谁让这里的夜生活过于单调呢,所以他们尽力折腾,乐此不疲。

    转眼到了秋收季。

    席宴清再度开始忙碌起来。事实上他就没得过闲,只不过秋收前的那一段时间稍稍没那么忙而已。

    镇上的铺子买了不过五日便租了出去,收来六两银五百文钱。罗非将这钱留着作为生活开销,还有另外买铺子剩下的二十两银子则分两个地方埋了起来。

    小两口跟地鼠似的,蹲在碗柜下的那片地旁边:“清哥,以后我赚生活费,你赚的钱就都攒着吧?”

    席宴清说:“都行,家里的事听你的。”

    罗非笑着看席宴清把碗柜又重新挪到藏了银子的那片地上,他赶紧拿来笤帚扫了扫,去了挪柜子弄出来的痕迹。

    席宴清去抱了浴盆,装好水,两人一起舒舒服服泡了澡,随后搂着一块儿睡去。

    翌日,席宴清便要去收稻子。他磨好了镰刀,出了门。

    罗非在家收拾了厨房,又和往常一样坐在院子里开始洗衣裳。

    他发现,家里又多了个让他一看到就会想起席宴清的东西——院子里那棵桃花树!这树让他一看就会想到那晚把他按在树干上的席宴清。

    火热的,粗喘的,用力的,紧紧拥抱他的……

    感觉整个灵魂都要燃烧起来了!

    呃……罗小非!洗个衣服你还脑补小钙片?!色不色啊你?!

    罗非兀自红着耳朵,把盆抱进屋里搓啊搓。

    虽然衣服是用温水洗的,但现在即便是白天,外头的天也凉了,洗了会儿衣服居然觉得手有点疼。

    罗非又加了些热水,洗完了之后把衣服晾了,进屋便开始做针线活。做了差不多一个时辰吧,他去把锅里所有的馒头都拿出来了,还给席宴清装了一壶热水。

    早上席宴清出去的时候说要带吃的,罗非没让。如今天凉了,席宴清干着活虽然是热,但越是这样越不能吃凉的。罗非寻思反正现在已经不下雨了,路也好走,他到时间给席宴清送些吃的便好了。

    他拿了篮子装好了馒头和菜,想想又怕馒头冷了,便将两个馒头放进了自个儿怀里。

    瞅着有点怪怪的……

    罗非对着胸口戳戳,跑进屋里照照镜子:“卧槽!今天蒸的馒头少说也是D杯啊!”

    花豆:“嗷呜?”

    罗非“哼!”一声:“说了你们也听不懂,走走走,给当家的送馒头去。”

    席宴清正和骆勇在地里割稻子。罗吉离他们差不多四五十米的距离。因为水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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