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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的,谢谢你了三宝。”罗非感觉这妹妹比弟弟靠谱得多。起码从不坑他。
“一家人,这么客气作啥。”罗茹笑笑,回去了。
罗非便请了李思源和石释坐了下来。壮壮跟韩阳早就回了,壮壮到时间就要找娘。
小常乐很乖,他坐在李思源旁边吃着李思源给他夹的菜,连说好吃。
李思源哭笑不得:“在家都没见你吃这么香过。”
罗茹手艺确实好,但不得不说,好些孩子们就是在旁人家吃饭才更香的,可能也是觉着有新鲜感吧。
罗非不怕李思源他们跟他不客气,就怕他们太客气。客气本是一种礼貌,但太过于客气的人从某种程度上讲反而更不好交,因为他们会比较计较。还好这一家子不矫情,似乎在什么样的环境里都能快速适应。
这一顿饭吃下来,罗非算是彻底交下了李思源这个朋友,而从李思源闲谈的内容来看,此人真是广交天下好友,那些朋友里竟是做什么的都有,倒是让罗非有点意外。
罗非觉着,席宴清醒来了,也必定会喜欢与这两口子做朋友。
午饭都吃了,也就不差再多呆会儿。下午小常乐又进了后菜园,他蹲在西瓜旁边就是小小的一团儿,那一副看着西瓜想摘但是又不能摘的样子纠结又可爱。
“爹爹,咱们等它熟了再来好不好?”小常乐忐忑地问李思源。平日里爹爹说了,在外面看到什么想要的不能说,回家告诉爹爹,爹爹自然就给买了。他也是这般做的。可是可是,西瓜他不想要买的呀,他就想要自己摘。
“成吧,你爹为了你,厚着这面皮也不是一回两回了。”李思源抱起儿子,“等过几日你父亲还来,咱们便再过来看看西瓜吧。一会儿爹跟你罗非叔叔说,你把这西瓜订下了。”
“不用订,只要小常乐来了就随便摘。”罗非说,“估计再过个三五天可也该熟了。”
“那他且得高兴坏了。”李思源说,“那罗非你便忙着吧,我们也得回了。”
下午了,过了最热的时候,路上应该也不会那么难受了,再说孩子也困了。若是在家里这会儿都要午睡醒来了,可今儿玩得太疯,小常乐才开始有困意。
罗非把人送出门去,见着石释和李思源一起带孩子上了马车,而那马儿也是有灵性的,一直跟在车子旁边一起跑着。
后来人都走远了罗非才进到屋。他又是先摸摸席宴清的额头,感觉到并没有再变热,这才放下心来。
天将擦黑的时候,井伯亲自带了药过来,并详细地告诉了罗非用法。钱自然是没收的,而且井伯也向罗非解释了一下自己先前为什么没带他去找李思源。
罗非表示了理解,又与井伯聊了一会儿,井伯走的时候他还给井伯装了些自家种的蔬菜。
风渐渐转凉了,罗吉过来换了罗毅,罗非则把熬好的药喂给席宴清。
半夜的时候,席宴清果然又开始烧起来,但让罗非倍感安慰的是,没有烧得像原来那么厉害。
罗非心里开始有了小小的期待。他尽心尽力地照顾着席宴清,亲自喂食,亲自擦身,亲自喂药。夜里再怎么困,他也绝不会睡过一个时辰,他总是时不时地睁开眼睛看看席宴清,直到确认席宴清的呼吸还算平稳,他才会再度闭上眼睛。
不过几日光景,罗非的手变得对温度十分敏感,简直快成了没标刻的体温计。而席宴清日渐好转的体温则成了让他坚强陪护的动力。
大抵是他这种诚心也终于感动了天地,席宴清终于在李思源他们走后的第四天,缓缓睁开了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把笔名打成了然后就一直提示密码不对……气哭!
红包晚些发,答应带小团儿出去耍,可能得晚上回来了。
清哥和二宝终于要雨过天晴了,马上又周末了,希望小伙伴们也有好心情嘿~~~
第38章 等你好了的
昏暗的灯光让席宴清有些恍惚, 当他的目光看到趴在炕上面朝着他的罗非时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正在做梦。如果不是梦的话,视他如情敌的罗非怎么会这么安安静静地睡在他身边?
对了,他记得他一直在不停地走山路, 不停地走。他想要去见罗非, 然后他不就见到了么……
席宴清试着抬手, 去摸罗非,不料罗非这时“噌”的睁开眼来!
“清哥?!”
“罗、罗非?”席宴清吓一跳, “我这是……”他的声音怎么跟枯叶之间摩擦似的?!
“清哥你终于醒了!”罗非却是兴奋得话都没敢大声说,很怕把席宴清给吓得再昏睡过去似的,“清哥你真的醒了!天啊我这不是做梦呢吧?!”
“我睡了很久吗?”席宴清这会儿才渐渐反应过来, 他好像……好像在山里受伤了。后来他回到家,然后……
“你都高烧昏睡了整整七天了!”罗非的声音有些发抖,眼眶瞬间红了, “我还以为你再也醒不过来了呢,你可吓死我了你知道嘛!”
“我说你怎么瘦了这么多。”本来下巴就挺尖的,这下更尖了。
席宴清眼里带着心疼, 他把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胳膊上, 去抚摸罗非的脸颊肉,明明伤口被牵扯得有些疼, 却还是忍不住想要这般抚摸着罗非。
他的罗非, 心心念念的罗非,原来真的在他身边。
罗非小心握住席宴清的手,自己伏低了些,免得席宴清够着费劲儿:“别乱动, 好不容易好一点,可不敢再乱来了。”
席宴清说:“都听你的。”
七天,确实够久的。可能对于这个时代土生土长的人而言,这么“短”的时间里能醒来那是得老天眷顾呢,毕竟连着七天高烧,那应该是感染了吧?可对于他们这种见识过炕生素的威力的人来说,确实有些久了。
席宴清并不知道,罗非刚刚掐了一下自己的腿,很怕自己是在做梦。直到感觉到疼,这心才安稳了。
罗非这时低下头,在席宴清干燥的唇上舔了舔,小鹿儿似的大眼睛认真地瞅着席宴清:“清哥,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席宴清:“……”
罗非见席宴清不应,还以为他没听清,又说:“清哥,有没有感觉哪不舒服?”
席宴清皱着眉说:“哪都不舒服。”
罗非这可吓坏了:“哪都不舒服?!”这还得了?!罗非赶紧把席宴清的手小心放下来:“你等着,我去找大夫!”
席宴清却一把将他抓住:“我是说,我现在动不了,所以不舒服。我想抱着你。”
罗非心里一颤,却没有甩开席宴清,而是略一思索,很配合地侧躺到了席宴清的旁边,很小心地挨着席宴清的同时却又不至于碰到席宴清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