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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分卷阅读40

    行功法, 对了,还要想想怎么赚灵石。

    申屠坤翻手拿出一块玉佩递给他。

    唐昱不解:“这是?”

    “拿着。”申屠坤往前递了递, “不要放在储物袋,随身带着。”

    唐昱接过玉佩, 有些不知所措——这, 这是什么意思?

    “这块玉佩是上品法器, 可挡金丹期内的攻击。”申屠坤解释道, “你的修为太差了, 我手上的东西你都用不了。这是我去玲珑阁找到的,也是目前比较适合你的法宝。你暂且用着,等以后晋级了再给你换上好的。”

    法器是最低级的法宝,依次上去,有宝器、灵器、仙器,每一等级还分上中下品。上品法器,于唐昱而言,已经是很高阶了。筑基期的修者,很多连一件下品法器都没有。

    申屠坤直接给他一块上品法器,这么大手笔,直接把唐昱震傻了,一时间,他只呆呆地看着申屠坤。

    申屠坤扫了眼他那身简单的内门弟子服饰,继续往下说:“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你现在修为太低,没有什么自保能力,别的我就不给你换了,省得招来祸事。”他顿了顿,“我倒是不怕事,就怕你不在我眼皮底下时惹了事,我鞭长莫及。”

    唐昱领会了他话里意思后,不敢置信地瞪视着他。这,这是以后都要罩着他,还要承包他以后的装备的意思吗?

    他,他这是抱上老祖大腿了?

    还是说,停云峰都这种待遇?

    申屠坤低笑:“傻了吗?”

    唐昱突然觉得手上的玉佩有些烫手:“不是,弟子,弟子……”他抿了抿唇,沮丧道,“弟子受之有愧。”自己累得他魂魄之伤恢复不了,往日对他也是多有不敬,哪里敢受他如此厚爱。

    申屠坤不以为然:“有什么愧不愧的,给你你就收着。”

    “可是……”

    申屠坤拍拍他脑袋:“别推三阻四的。你家老祖我东西多着呢,别给我省着。以后别动不动受伤就是对得起我了。”

    他哪有动不动受伤?唐昱无语:“要不是您非要弟子去历练……”

    申屠坤尴尬一咳:“好了,这是意外。谁曾想到你能走出我的阵法。”灵魂这玩意儿最是玄妙,融了他一魄,竟然就被他的阵法默认为主,让这小家伙随意进出。

    唐昱撇嘴,也不再跟他辩驳:“那弟子就谢过老祖赏赐啦!”话说到这份上,他只好收下了——以后再想办法回报呗,反正他至少还有两百年岁月呢。这么一想,唐昱就安心了,欣喜地捧起玉佩细细查看。

    这是一块样式简单的祥云纹羊脂白环佩。佩体莹润洁白,触手微凉,品相很是不错。

    唐昱本就是爱玉之人,上一世囿于经济窘迫,最终只给自己弄了一个小小的玉佩坠子,价格高得离谱,品相却远不如手上这块,他自然是越看越稀罕。

    “谢谢老祖。”他摸着玉佩,笑得眉眼弯弯。

    申屠坤神色柔和:“喜欢就好。回头你去找严睿拿些好看的带子什么的系上。”

    唐昱点头。

    见他还在摩挲那块玉佩,申屠坤颇有些眼热,轻咳了咳,假装不经意地问道:“对了,昨日怀致说你在贝阙峰融合了我那滴血,跟我说说是什么情况。”

    恩?融血?唐昱挠挠脸颊:“其实我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我至今还晕头呢。”

    “无事,记着多少说多少。”

    唐昱回想了下当时的场景,慢慢道:“我当时就是看那血珠好看,想凑近点看看。刚进了阵法范围,那血珠就跟疯了似的飞过来,”伸出右手食指示意他看,“直接从我手指钻了进去。我只感觉手指疼了下就不省人事了。”他不好意思地笑笑,“再醒过来,就看到掌门,唔,然后就发现我筑基了。”

    一滴血,就让小家伙晕掉了?申屠坤顿时头疼。这还怎么得了……

    他本体特殊,在许多大妖种族没落的当下,要找到跟他同阶或比他高阶的伴侣简直是难过登天。而普通妖族……唔,想都别想了,只要他气息一放,轻则跪倒,重则晕厥,还怎么玩儿?

    所以,他若是要找伴侣,基本只能在人族里头找。

    就算是人族,也还不能随便找,起码,原本,元婴期下的他都不会考虑的。毕竟他血脉力量太过蛮横。

    看看眼前的小家伙,这般废柴的五灵根体质,自己一滴陈血,就能让他突破筑基,其力量可想而知了。

    因这原因,他向来只把眼光放在元婴期以上。奈何这么多年,他也没见着喜欢的——好吧,更准确的说,他前面几千年,似乎是光顾着打架争地盘了。

    如今好不容易看上一个吧,竟然只有筑基期……

    融魄什么的就算了,灵魂契合又不是什么必须条件。他宁愿选择身体契合啊!

    申屠.老光棍.坤头疼地看着眼前懵懂不知、只有筑基修为、废柴五灵根下品资质的唐昱,觉得自己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啊……

    唐昱把玩了一会儿玉佩,突然想起边上还有位祖宗,忙收起玉佩,然后他后知后觉地发现他们竟然站在自己的舍院里。

    他眨眨眼,抬眼问申屠坤:“老祖,弟子这两日歇着的话,谁去主院当值啊?”

    申屠坤回神:“你好好歇着就行了,担心这些有的没的干嘛?德海都不如你操心。”

    唐昱无语。他就是随口问一句而已!

    因他这一问,申屠坤倒是想起些别的。他打量了眼唐昱身上的衣衫,再看向他肩上明显隆起的伤处,想必是包扎的布巾:“昨儿给你的药,你用了没?”

    唐昱摸摸鼻子:“没呢。”

    申屠坤皱眉:“这怎么行?不换药,得到何年何月才能痊愈?”

    唐昱侧头看看自己肩膀:“这伤的不是位置啊,弟子一人搞不定,昨晚回来擦洗一番、换身衣服,就够呛了,没法换药。”见申屠坤还想什么,他连忙补充,“稍晚弟子要去找严师兄,届时劳烦他帮忙就好。”

    严睿?那怎么行!申屠坤登时酸的不行,脸上却摆出一本正经的样子:“何必麻烦严睿,我现在闲着没事,就帮你一把吧。”

    老祖帮忙?被林德海知道他得被念叨死。唐昱连忙拒绝:“不不不,弟子惶恐,不敢劳动老祖大驾。”

    申屠坤不悦:“昨日也是我帮你上药包扎的。”

    唐昱大窘:“昨日那是形势所迫,如今哪里还能让老祖动手!我一会儿自去找严师兄就好了,必定不会耽误两日后上值的。”

    严睿?很好,他记住了!——远处正悠哉倚窗绣着花样的严睿打了个喷嚏。

    申屠坤磨牙威胁他:“现在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你现在去沐浴更衣,我帮你换药;要么我全部都给你帮了。”

    “全部?什么全部?”唐昱茫然看他。

    申屠坤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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