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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昭然停下步子也没直视他,解释苍白无力。
“齐昭然。”关律喊他的名字,俯下身去啄吻他的脖颈,雨水与热流都像是关律的名字,洒下一圈圈涟漪,扩散开来,让齐昭然觉得自己四肢百骸都被融化。
“你不喜欢,我就不来。”关律低头解开齐昭然发涨的分身,把玩似的爱抚。齐昭然没吭声,伞掉在地上滚了两圈浑身是泥水。像是关律刚才的话被水声淹没,消失匿迹。
“别在外面,回去吧。”齐昭然伸手去拉扯关律的手,阻止他继续下去动作。
关律也不勉强齐昭然,见他实在是不想在街上,脸红地要滴血,就收回了手,帮他把帽衫戴好,帽绳记了个蝴蝶结,整张脸包裹在帽子里,颇有些滑稽。
只有他可以解开帽绳,拆开去看他熟透了的羞涩。
16
夏季的阴雨天气从白色纱窗潲进屋内,洇湿了窗台和墙沿,关律回了屋先去洗了草莓,齐昭然本来想冲个澡,由于也没有拿别的衣服,只好将就着穿上自己原来的衣服,主人家说镇子里有服装店,让他们下午没事儿干可以去买两身儿。
外面雨下的不大不小,回去是可以,而且关律带齐昭然出来玩是临时起意,到现在齐昭然书包里还放着借书卡和几本作业。但关律主要考虑到山路难行,怕像上一次那样在荒郊野岭抛了锚,可没有关律来载他们回去了。
关律索性借了老板三轮车钥匙,准备带着齐昭然去镇上服装店看看开门了没。齐昭然随便捡了两颗大的草莓扔进嘴里就上了关律的三轮车。
要说关律开三轮,那也是现学现卖,趁着齐昭然吃草莓的功夫跟老板聊了聊就摸清了基本怎么开。齐昭然倒也无所谓,连质疑都没有就上了关律的车。
只是看着他兜着一身湿漉漉的西装,神情严肃地松开制动手柄,将离合器踏板踩下,挂挡打盘,姿势帅气而路线歪歪扭扭地往镇上开,齐昭然忍不住想笑。
三轮有自制的一个大塑料棚,不少人家的房屋都错落有致地镶嵌在山腰雾间,到有点那么个世外桃源的意思,关律带着齐昭然沿着路转了两圈只找到一家“中老年服装店”。
“算了,就这家吧。”齐昭然也不挑,懒得在跟着关律坐着三轮车乱转了。
店里衣服款式并不太多,还大多是女士装,两个人一人买了一件老头衫和长裤,齐昭然选了件深蓝色中老年夹克,关律则买了件大马褂,付过钱中老年组就赶着回去洗澡换衣服了。
夜里要更冷,主人家问要不要租他们的小太阳,关律怕齐昭然淋过雨着凉就提回屋了一个,开到最低档也不算热,但烘烤得屋内温暖得多。
齐昭然洗完之后关律才去了浴室,发现只是屋外用砖头搭的一个小房间,用浴帘遮了一下,已经上了年头的浴蓬水温忽冷忽热,关律也没多事,随便洗了洗就回屋了。
屋里比外面要暖和得多,齐昭然估计是嫌那件夹克在屋里穿太热又太丑,只穿了一件白色老头衫,衣领很宽,空荡荡地挂在齐昭然肩膀上,关律竟然觉得性感。
齐昭然听见关律推门进来了,倒也没回头,低头写自己的,笔尖刷刷作响,在演草纸上杂乱无章地引出几串公式。
关律早就忘记了自己高中时候学的东西,见齐昭然写得投入,自己也看得有滋有味,目光顺着齐昭然深陷的锁骨滑进空荡的领口,除了一条红线坠着的玉环,就能微微看见粉色凸起。
“歇会儿?”关律端着一杯水低了低身子,凑近了去吻他的耳尖,有些泛红。
“别,等会儿。”齐昭然胳膊肘往后一抬,撞了关律胸膛一下,示意他离远点儿。关律倒也不介意,把水放在桌子上,双手又搭在齐昭然肩膀上:
“我给你捏捏,你写你的。”
关律缓缓地在齐昭然肩膀上揉捏,手法不算专业倒也是舒服。齐昭然耐力再好也写不下去了,脊背靠在椅子上,转了转僵硬的脖子,咯吱作响。
“活动一会儿再学,不然你这脖子到老了要出问题的。”关律适力地揉捏他的脖颈和肩膀,齐昭然除了酸疼还有一种酥麻感,说不出来的舒适。
齐昭然感觉自己快要睡着了,关律的手温暖而有力,从后颈到肩膀,从胳膊到胸口……等等,胸口?
齐昭然猛地惊醒,关律的手已经在揉捏他胸前的乳珠,自己回头就撞进了关律温柔的唇舌,关律不疾不徐地逗弄着他羞涩的舌尖,见齐昭然想躲,反扣他入怀,用手扶着他的后颈,轻轻抓着他的软发不让他逃脱。
齐昭然总算知道关律的“活动一会儿在学”是怎么个活动法,一边不太自在地扭回去一边想着怎么在唇与唇的缝隙中换气。
关律手也不闲着,沿着齐昭然的腰身一路下滑,挠到腰窝时齐昭然觉得痒痒,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关律看着入迷,觉得齐昭然笑起来实在是好看,一双眼睛黑的发亮。平常很少见齐昭然这样笑,只有自己去挠他的腰的时候齐昭然才禁不住笑出来。
关律这么想着,去吻他微微颤抖的睫毛,对方却如同过了电一般颤了一下,回过神大口喘气,像是小死过一回。
扒开齐昭然内裤的时候才感觉到有点儿凉,桌子冲着窗边漏风,屋外此刻越下越大,已是滂沱之势。关律手伸进去将他的内裤下拉了些,不轻不重地揉了两把他半勃的性器,齐昭然短促地“啊”了一声就被自己的声音弄得面红耳赤。
齐昭然下午就没射出来,憋了许久又让关律这么揉弄没一会儿就高高翘起来了。关律包裹住齐昭然红润的性器上下迅速套弄,也没有个循序渐进,齐昭然没一会儿就射了他一手,关律象征性的舔了一口:“甜的。”
“胡说吧你就。”齐昭然闭着眼不尝不闻都知道那玩意儿味道肯定是腥的。
“你草莓和桃子吃多了吧。”关律打趣他到,顺着臀缝去寻他的后穴,齐昭然只觉得关律手指粗砺的触感就着他口中“草莓桃子味儿”的精液探进自己身体深处,关律一手抱住齐昭然的腰,唇齿还在他颈肩流连厮磨。
齐昭然光是被关律手指磨得就又要勃起,后庭酸涩难忍,不住前倾,最后趴在桌子上。
关律乐得齐昭然趴着,索性将椅子踢到一边,发出“刺啦”的刺耳声响。
齐昭然终于按捺不住呻吟:“快点……拔出来。”
“想要了?”关律只当齐昭然是耐不住前戏,几根手指完全抽出,绕着他后穴旋转两圈儿,将温软穴口撑得略开,自己已经涨得发烫的性器抵在穴口要进不进地磨蹭。
“乖,别急。”
齐昭然对于关律这种叫得自己跟浪货似的言语十分觉得羞耻,奈何自己又被压在桌子上不能动弹,光是挺进一小节就顶得齐昭然泄出牙关的呻吟,甚至感受到他性器上的筋脉磨蹭自己的内壁,不由得双腿打颤,紧紧扶住桌子。
关律知道齐昭然承受不住自己,又是后入式就没敢插太深,又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