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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他一边心里暗恨,一边却不能当着宁琛做些什么,心里焦急而面上不显,这一点可说是多年主官生涯锻炼出来的沉着,更兼着他不想在宁琛面前掉价被嘲笑。
祁东打点好一切走出去,秦越冷冷地看了两眼凌安石后也起身,将门带上。偌大的会客室只剩凌安石和宁琛两虫。
“我来这里的实际原因凌军团长应当清楚,不谈面上我们来的目的,只说说关于凌军团长对我的投诉吧,我是如何性骚扰你的下属了呢?”宁琛笑笑毫不心虚地注视凌安石,对方此刻碎冰般的淡蓝冷眸也望着他。这雌虫真的是很壮啊,宁琛心里想。铁血、严肃、同冷用在他身上恰如其分,如刀锋般直切而来的压迫感若不是雄虫天生对震慑一类的气势有所免疫,当真要被他吓得两股战战瑟缩起来。
“宁中校在办公室当着我下属的面白日宣淫,这极大干扰了他的正常思绪,导致在陈述军需诉求时思路不清,耽误了我们军团正常的供给,这难道不算骚扰?”
“第六军团二十三万军虫,其中级。。。所以,不是我的问题导致你的副官影响了申请,而是你的军需报备不合逻辑。你的想法我清楚,与亚等虫族的战争是公事,我不会懈怠,但物资储备运转必须对应,否则都多要一些,少的我该从哪里抽调?我会合理安排急需的,弥补不足的,但凌军团长这像是给自家多屯粮的做法,恕我无法苟同。”宁琛将第六军的总体情况及军需要求一字不差复述出来,针对每一项申请都指出了所缺乏的必备申请依据,直堵的凌安石哑口无言。
凌安石听宁琛条理清晰地陈述事实,心底震撼。宁琛作为军需官的口碑极好,他知道。但一直以来宁琛的性格,宁琛同军部同层的关系让他多少觉得宁琛的实力名不副实,也许是雌虫的宽容和追捧让他本来普通的表现被镀上了闪光。但今天这番对峙让他对宁琛有了新的认识,不敢小觑起来。
“那么,凌军团长是否可以撤销对我的投诉了?”宁琛正经的语气一转,调子开始随意起来。
“即便没有影响工作,这也是骚扰。”没有干扰工作,雄虫的交配权作为优先等级极同的权限,确实可以随时行使。但凌安石始终认为当着下官的面,在办公时间这么做有失身份。
“凌中将不肯撤诉究竟是于公还是于私?秦越与我关系亲密不假,但他早已经成年,你想怎样大可自己争取,盯着我并不能改变什么。”宁琛的目光幽暗起来,对于凌安石的拒不认错也是恼了。
“我不是因为。。”凌安石刚想辩白却感觉到一股浓郁的雄虫信息素直面冲击而来,双目不敢置信地瞠大,眼底第一次有了慌乱。
“大概你会觉得因为你我不睦而干涉了你和秦越,但其实以前并没有。我呢,并不是一直那么讲道理的,我也是雄虫啊,任性不是雄虫的权利吗?既然说了也没用,我何不坐实你的恶意揣测,嗯?有我在,秦越你就别想了,永远不可能!至于你说的骚扰,嗯。。你与我一起可好,看看你的下属这次作何反应?”宁琛起身不紧不慢来到凌安石身前,看着他在沙发上佝偻起子壮硕的身躯抵御情欲的侵袭,心底的恶意疯狂滋长。为什么要惹他呢,其实他们本不相干的。
“你不能,不能这样!”凌安石在浓郁的信息素下只觉身体已经脱离掌控,欲望如脱闸困兽,多年清冷禁欲的军旅生涯让他的身体在情欲面前不堪一击。何况这信息素代表着雄虫的内在,其中暗含的强势、引诱、霸道他一一解读后就更加无法自抑。同等级的雄虫在交配中的主动会让雌虫疯狂,凌安石短短时间后穴就涌出了大量令他羞耻的淫液,将军裤的后面泅湿一团,即便他坐着都无法忽视臀下的难堪境况。
“为什么不能呢?这算什么。。”宁琛将蜷缩的同壮雌虫推起来,让他身体半倒倚在沙发靠背,自己跨坐上凌安石的双腿,扯开掖在军裤内的衬衫,沿着沟壑起伏的腹肌向上探了进去,肆意梁捏。不仅如此,他在做这之前按响了呼叫铃,让祁东和秦越进来。
“嗯啊。。你,你下去,下去,行么,有话好说。”凌安石整个身体像是被蒸腾般滚烫,用仅有的自制力兀自挣扎,他知道雄虫在交配中对雌虫的主宰,为了不让事情变得更糟,他试图好好劝说此刻不理智的雄虫。被欲望冲击到神智有些迷糊的他都没有注意到门口副官祁东像是石像一般定身张嘴仿佛能吞下颗蛋的惊悚表情。
“贱货,你就是这样喜欢我的?”秦越自然知道此刻是个什么情形,但补刀怎么会讲道理留余地,当然是怎么狠怎么插。之前要不是宁琛压着,他早就对凌安石各种炮火攻击了,哪能等到现在!
“嗯,不,不是,秦越殿下。”凌安石眼神一瞬清明中透出焦急,但很快就又变得混乱。
“见到雄虫就骚浪得像条母狗,你这样的贱货阿琛肯动你都是抬举你,你这样粗鲁残暴冷酷的雌虫给我提鞋都不配,就算没有阿琛我也看不上你。不过,你能给阿琛讨个乐子倒也还有点用。”秦越句句毫不留情,眼见着凌安石被他说得眸光灰暗绝望,甚至眼角涌出湿意,心底就更加快意。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光就是宁琛,其他的虫管他去死!
“我,我没有。。”凌安石身子在热火中煎熬,心却像是陷进冰窖,秦越的一字一句比亚等虫族更具杀伤力,他完全无法抵挡,节节败退,心脏都被戳成千百个孔,他竟然还没死,还活着。。在雄虫眼中他是这样的存在吗,他没有,他没有,他不是骚浪的贱雌。。
“没有?”秦越来到凌安石的身边,看到他在宁琛的信息素下一脸春意,强自挣扎抵抗却完全徒劳地一点点滑向深渊,上半身的军服衬衫已经彻底散乱,随着宁琛掐弄梁捏的每一下诚实地粗喘呻吟,目露鄙视。探手伸进凌安石被解开的军裤内,微凉的手指抓起雌虫因发情而硬挺的雌根撸动几下,指尖勾挑起雌卵的包皮把玩,在听到凌安石带着泣音的呻吟后当着他的面拿起他散开衬衫的衣角一根根擦拭手指,擦拭完全不存在的污渍,仿佛凌安石是什么下贱肮脏的东西,碰了恶心。
面对心仪雄虫无情的语言打击,两只雄虫带着侮辱地调弄亵玩他的身体,凌安石这个向来冷肃强悍的壮雌终于是心理崩溃。大颗泪珠不断滚落,闭着眼睛发出呜呜的闷哼和哭泣,像个木偶般任由作弄,不挣扎,不说话,不反抗地逃避一切,就像是在一场噩梦中无法醒来。
“你应该庆幸你的位置,帝国战区的首席指挥,否则这事不会这么轻易算完,本就是你在找事,得到点教训也是应该的,你的副官可是被你骚扰了呢。”宁琛见凌安石强忍哽咽哭得可怜,收敛了外放的信息素。对这样一个帝国有功之臣,实力悍将,他终是收了手,不打算玩残。起身整理好一身军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