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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章 年行舟的故事5

    第三十章 年行舟的故事5

    第五章

    薛铮闭着双眼,炽烈的阳光透过树梢照在脸上,这样明亮的日光,即使是在了无人烟的荒寂孤岛上,也令他的羞愤之感更加强烈。

    他这样算什?算是她的性奴?不分时间、地点,后是不是也是这样,只要她一起兴,他就得奉陪?

    怎也没想到,己有朝一日竟然会落到这个境地。

    一双带着茧的手抚上了他光裸的大腿,大的羞耻感令他拽紧了拳头。

    冰凉的水落在他双腿之间,他吃了一惊,不觉睁开了眼。

    她样脱去了裳,正跪在他身边用水冲洗着他的身,几乎没有接触他,这令他感觉稍好了一些,至暂时没有什让他觉得耻辱或是难受的其他行为。

    她放开已经空了一半的水曩,跨坐到了他腿上,觉察到他的目光,她哑声说:别看我。

    他将目光调开,感觉到她的手在他腿间摸索着,慢慢握住了他半软的性器。从未有过的强烈刺激令他浑身一颤,他咬紧牙关,吞差点滚的呻吟,试图忽略这种陌生的,令他难堪的快慰之感。

    年行舟皱着眉头,努力压制住身体中猖狂作乱的内息,套弄着手中逐渐苏醒抬头的阳势。

    来崇清洲之前,她恶补了一些这方面的知识,知道第一步,是要让对方的阳势先硬起来。她三师姐还把她关在了一间屋子里,拿走她手中的剑,命令她将桌上放置的一排假阳具全都套弄一遍,不许她粗暴对待。

    现在看来这种训练还是卓有成效的,至他在她手中很快坚挺饱满,显骇人的尺寸,他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而暧昧,脸庞染上了从未见过的红晕和魅色。

    他应该是差不多了

    她摸了摸己身,那里干涩紧闭,显然无法吞这样一个物。

    她喘着粗气,努力回想着师姐教给她的知识,但她现在天旋地转,一阵一阵钻心的疼痛从肢百骸处传来,眼前变得迷蒙不清,什都想不起来了。

    不管了,不就是痛一些,反正再疼也疼不过经脉濒临破裂的疼。

    她眼睛一闭,扶住阳势往己腿间。

    但他根本进不去。

    她徒劳地握着他在那一片地方顶来顶去,浑身大汗淋漓,偏偏她越急,越无法顺利进入,似乎不是她不怕疼就解决的事。

    薛铮被她胡乱粗暴的动作弄得快崩溃了。他汗流浃背,身既疼又胀,心中还有大的羞辱感挥之不去,偏偏这种折磨看起来根本没有结束的时候。

    他眉头紧皱,咬紧牙关望着树梢空隙中透的蓝天白云,身躯僵直紧绷,五指紧紧地抓着身的草丛。

    听见她在他身上喘息,他忍不住将目光转回来看她。

    她也在看他,不过眼神没什焦点。他看着她握着他磨来磨去,急切而又慌乱,冷冷声问道:既是不会,为何要与我做这种事?

    她骑虎难,脸绷着不显端倪,心中几近绝望,但事情已到这个地步,不行也得行,她定决心要做的事,还从来没有失败过。

    她停手中的动作,也许没有他的配合是不行的。

    她只好直言相告,我修了一年多的望舒功法,昨晚与你比剑之时用了望舒剑法,现在内息了乱子,压不去,你已经开始修习羲和功法,内息只要按照功法运转过,你体内的阳气就以

    他明白过来,时发现了她的异常。

    你怎不早说?他既愤怒又无奈地说,支起上身审视着她,她瞳孔已经现了一抹青色,刚才艳红的嘴唇现在也变得乌青,情况好像的确很严重。

    早说有用吗?

    他怒道,怎没用?早说他一定会配合她的,都已经上了她的船了,羲和功法他也开始修习,他还怎样?

    那你会吗?她问。

    他顿时哑无言。

    她尽力回想着之前学过的东西,要先水。

    水?什水?

    就是就是润滑的水

    他茫然片刻,问道:那该怎做?

    她深吸一气,脱衣服。显然她刚开始低估了这事的困难程度,原以为以很快完事,不用全脱的。

    他赶紧坐起来把上衣脱去。她瞥了他一眼,眼中只看到浅麦色的一片肌肤,还带着双影。

    她把己的衣服扯开,露裹得紧紧的胸部。

    她挣扎着扯了两圈,无力地停,你来

    。

    这是什?他难得展现一分好奇。

    她懒得回答,这事做成现在这个样子,还真是始料未及,都怪他太大了。

    他直接拿起她放在身边的软剑,剑锋从往上一挑,干脆利落地划开了厚厚的裹胸布。

    两团盈软立刻弹来,他眼前一花,腹顿时一紧。

    现在抱我,亲我摸我。她闭着眼命令。

    他身躯贴了上来,火热滚烫,她感觉到颈侧有柔软温暖的唇在试探地轻触,浑身被阴寒岔息侵蚀的灼痛似乎得到一些缓解。

    他的唇从颈侧移过来,一路往,无师通地住了她胸前一侧的嫣红梅尖。

    她抱住他的头,嗓音已经极端嘶哑,重些。

    他加重了吸吮的力道,一只手覆盖上了另一侧乳峰。湿滑温热的尖抵在敏感娇嫩的乳尖上,另一边被带着硬茧的粗粝指腹刮擦着,她终于于浑身的疼痛中觉了丝丝酸麻,从胸尖汇集到身,渐渐酝酿了湿液。

    现在试试吧。她着急道,抬起腰,再次握住他抵到己双腿之间。

    这次终于挤进去了半个头,她精神一振,扭动身体咬牙把他往里。

    呃他住她梅尖的双唇一松,一声抑制不住的呻吟喉间滚。

    她拿破釜沉舟的勇气,闭眼往一坐,两人时惊叫声。

    你就不慢点吗?他忍不住吼道,额上青筋暴起,俊容扭曲,觉得己差点被她坐断。

    而她连回答他的力气都没有了,几乎晕倒在他身上。

    真是个狠姑娘,对己狠,对他也狠。他连连吸气,被紧致干涩的甬道挤得动弹不得,疼痛中夹着从未有过的灭顶快意和酥麻刺激,几乎在一瞬间灵魂窍。

    偏这姑娘不给人活路,她挂在他身上,闭着眼开始不要命地扭动身体。

    他没有煎熬多久,翻腾的快感和疼痛交织着,如万丈波涛排山倒海而来,只几个浪头,便让他颤抖着将积蓄已久的热流彻底喷射来。

    这就结束了?

    两人瞪大眼睛对视着,她眼里是如释重负的神情,而他则是震惊且不置信的回味和羞恼。

    他大汗淋漓,冷峻的五官漾着春色,眼尾泛着淡淡的

    红,眸底酝酿起的欲海风暴仍未平息,身躯僵直,只胸膛剧烈起伏着,像是刚刚被雷劈过一般,脑海中一片空白。

    真是谢天谢地,她长长呼一气,暗锁住体内那团炽热的元阳精气,直接趴在他身上运功。

    温暖的气流从腹升起,缓缓涌向面八方,她饱受折磨的经脉终于得到一点抚慰,灼人的疼痛一点一点消退,她舒服地叹息一声,抽身而去,捡起衣服穿上。

    我得赶快运功调息,她道,辛苦你了,你歇歇吧。

    他额角一抽,一气堵在喉间,半晌嘴唇轻抖,咬牙切齿吐几个字,不辛苦。

    她是在讽刺他吗?他心情复杂地躺倒去,随手扯过一边的衣服盖住己,既不想说话,也不想动弹,觉得己从头到尾都很羞耻很憋屈,而且这种羞耻到后来还变了味。

    如果有什动静,你就叫醒我。她补充道。

    她的意思他明白,明月宗的弟子昨晚追了个空,迟早会在周围的海域展开搜索,这也是她所等待的,追兵分散而来,不再有昨晚那般大的规模,他和她以很轻易地制服对方,并夺得在海中航行,足以抵抗海中风浪的坚固海船。

    阳光一如既往的炽烈明亮,温暖的海风一阵阵刮来,身上的汗逐渐干透,薛铮半晌方才坐起来,清理整理好了己,转头看向不远处的她。

    他忽然想起来,他直到现在,还不知道她的名字,而且对她的一切几乎一无所知。

    真是荒唐而又混乱。

    他回到海边的那块礁石上,重新拿起上面的那本《羲和剑谱》。

    他有一瞬间的犹豫,但随即坚定地翻开。

    他已经明白羲和剑法是与她修习的望舒剑法相辅相成的,修习两种剑法的人,很必须以双修的方式来调和内息,提升境界,但他抵抗不了羲和剑法。

    何况该做的都已经做了。

    他扪心问,如果事先知道必须要以这种方式才修习剑法,还会不会翻开这本剑谱?

    答案是:会。

    即使对方是这样一个姑娘,直接、强横、狠厉,没有半分温柔,总之一言难尽。

    他已经窥得了羲和剑法的一点神妙,也初步见识了望舒剑法的强大力

    量,他不拒绝这种诱惑。

    一望无际的海面很平静,在阳光泛着金色的波涛。

    就这样吧。

    他冷静来,抛开各种纷乱的思绪,沉入令他目眩神迷的世界里。

    年行舟睁开眼睛之时,已是夜晚。

    繁星满天,海潮拍打着岸边,凉风习习,树影婆娑。她体内的望舒功法重新压到了丹田之,内息悠长而平和,疼痛还残留着一些,但细如针刺,她已经完全以忍受了。

    薛铮坐在不远处的火堆旁,脸色阴冷沉郁,觉察到她的动静,他晦涩的目光朝她投过来。

    目相对,两人皆不在地把脸转了开去。

    气氛尴尬而沉闷。

    她想了想,起身坐过来。他埋着头,拿根树枝把火堆拔了拔。

    沉默许久,她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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