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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前走近了些,一人长的柜子上插.着三支已经燃尽了的香。
柜子前的地上还有一个燃着的火盆,卫煦蹲下身看了看,火盆里早已看不出曾烧过什么东西。
“皇后的房里怎么会有一间这么恐怖的密室?” 安明彦被这里的一切吓得直哆嗦,虽说周遭什么都没有,可看着这燃尽的香,和正燃着的火盆,就让他想起了,他们府里那个一直燃着香火的祠堂。
他还记得,小时候,他跟安容宣只要犯了错,就会被关到那个祠堂里去,美其名曰是为了让他们反省。
所以,导致了安明彦现在一看到这样类似情景的地方,就只觉一种阴森森的恐怖。
卫煦没说话,他又往前了些,抬手打开了前面的柜子。
门被打开的一瞬,回忆里的东西宣泄而出。
一摞摞的纸钱,一摞摞用纸折成的小衣裳,还有一摞摞碎小的布片和布条,各种颜色各种布料的都有,甚至还有几件布料制好的成衣,不过也是小婴儿才能穿得下的大小。
这些东西赫然出现在两人的面前。
“这都是些什么?”安明彦虽然双手捂在眼睛上,却还是偷偷留了一条缝,当卫煦将柜门打开时,看着那么多东西忽的掉出来,他整个人都愣住了。
全然也忘记了害怕。
卫煦一看到这些东西,脑子里忽的有什么东西炸开一般,轰隆轰隆。
他满脸的不可置信。
小婴儿的衣服?
难道母后在他之前或者在他之后,还生过别的孩子?
可如果是这样,也不该是现在这样的情况啊,小婴儿的衣裳?还生过别的孩子,那该是最终没能长大。又或者只是怀过,最终根本没能生下来。
卫煦又摇了摇头,应该也不是这样。
莫非那个孩子不是父皇的?
脑子里忽然出现的这句话,着实让卫煦惊了一惊。
他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他怎么能有这样的想法?他怎么能这般去想他的母后?
卫煦忽的两手拍打着自己的脸,他觉得自己一定是晕头了,他使劲的拍打着自己,想让自己能够清醒一些。
安明彦原本是在盯着那堆东西看着,可当卫煦拍打脸颊的声音传来的时候,他先是吓了一跳,还以为这密室中响起了什么奇怪的声音。
可当他仔细再听时,却发现声音是从卫煦的方向传过来的,他立即眯着眼往那边看了看。
就见卫煦正在双手拍打着自己,他便立即冲了过去,“殿下,您怎么了?您别这样?”他用力去拉着卫煦的手,把他的手禁锢住,不让他再去拍打自己的脸。
待卫煦冷静之后,安明彦才开口,“殿下,要不我们先上去。”
卫煦仿若没有听到一般,他的双眼迷离,空洞的盯着眼前的一堆东西,一动不动。
“殿下,要不我们先上去。”安明彦再次出声。
生辰八字?
对了,不是还有生辰八字吗?
卫煦忽的想起安婧芫告诉他,那张生辰八字是母后写的,她说是因为那个生辰八字的主人才会害得她夜夜都睡不好。
可是生辰八字是他的?
他的?可也不一定就是他的。
难道……
卫煦也不知忽的想到了什么,他立即从地上起来,而后直接奔向了楼梯的方向,迅速的跑了上去。
这快如闪电的动作,把安明彦弄得一愣一愣的,卫煦一走,这里感觉更加的阴森了,他也只好快速的跑了上去。
第四十章
当天夜里,安婧芫早早的睡下了。
因为第二天就是七夕了,她希望自己能够在七夕当天早早的起床。
可她躺在床上许久,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总是觉得心里还装了一件事,可怎么想也不知道到底是还有什么事。
直到夜色越来越深,安婧芫明明是想早睡的,可睡到最后,竟因为自己一直的胡思乱想,而让自己失眠了。
房间里隐隐约约亮着昏黄的烛光,安婧芫就这么平躺在床上,两眼睁得大大的,一直盯着头顶的光晕来回看着。
光晕被风吹得四处晃悠,她的眼珠也跟着四处转着,这般夜深,她却自顾玩得很有乐趣。
忽的窗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一阵一阵的,起初安婧芫以为是风吹过的声音,便就没太在意,甚至躺着的姿势都不曾挪动半分。
可再一晃,却感觉那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了。
安婧芫下意识的整个人就像是被定住一般,她两眼睁得大大的,一直盯着在头顶的光晕,可那些光晕还是一如之前,只是随着烛光轻晃,而跟着轻轻转着。
可外头不是有那么大的风声啊,那风不也是该刮得挺厉害的吗?可这烛光怎么没被吹熄呢?
因着最近天气太热,所以安婧芫每日睡觉,都是不会关上窗户的,所以说,若外头真有那么大的风,那她房里的蜡烛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