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三百三十九）撕碎

    “是的。”那个壤，“我当时是……这么想的，我觉得……如果我强调‘憋死’，把憋死成那种……我心里最痛苦的事，不定……他的想法会有点变化，虽然我也没指望什么。”

    灰手壤：“你觉得你强调憋死最痛苦能使他的想法有哪点变化？”

    那个人：“如果他认为我心里最可怕的是憋死而不是其他什么折磨，那么……他会不会就直接让我憋死，而放弃采用其他……折磨我的方法。”

    灰手人道：“你觉得这可能大吗？”

    “不大。”那个壤，“真的一点都不大……但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当时……还真的有那么一点这样的想法。这……也许只是侥幸心态吧。”

    灰手人问道：“他了什么？”

    “他立即就问我，我是真听不懂还是装听不懂。”那个壤，“又……我不要以为什么话引导他，他就会像鱼一样上钩，还……他没那么蠢。他又，他我到时候会屈服，一定会……屈服了。”

    灰手壤：“你听了他这话怎么想？”

    那个人：“我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

    “憋气的时候还是想到了自己有没有受辱？”灰手人问。

    “对。”那个壤，“想到了，一下子就想到了。因为他的话……太明显了。”

    “你相信他的你会屈服吗？”灰手人问。

    “没有完全不信，但是……但是我那时就觉得自己肯定不能屈服，完全不能。”那个壤。

    灰手人又问：“你觉得他越你会屈服，你就越不会屈服？”

    “对。”那个壤，“这个时候……就是这样。情况已经变成这样了。”

    “那你了什么？”灰手人问。

    “我就跟他……我是铁……仓人。”那个壤，“费力……费力出来的。”

    灰手壤：“你这话更多的是给他听还是给你自己听？”

    那个壤：“肯定是有给他听的意思，但是……更多的好像还真是给自己听的。”

    “你担心自己屈服？”灰手人问。

    “是的。”那个壤，“有点担心，但……但我又觉得我不至于屈服。我这样跟自己后……似乎……就更不容易屈服了。”

    灰手人问：“他听后什么？”

    那个壤：“他竟然跟我……有些人在做不到一些事的时候会告诉自己要做到。”

    灰手人问道：“你觉得他是在你做不到吗？”

    “是的。”那个壤，“所以我更觉得被他侮辱了。他……竟然这样我做不到！”

    “你把你这种想法出来了吗？”灰手人问。

    “没。”那个壤，“我只是了……铁仓人……无论如何都……不会屈服于蓝甲人。”

    灰手人问道：“其实你又是在告诉自己不要屈服的？”

    那个人道：“算是吧。”

    灰手人问：“他什么反应？”

    “他笑着问我‘是吗？’，接着又，我想的太简单了。”那个壤，“然后……又我会屈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