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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正文 救生圈出现

    .

    荒唐地过了三天,同事李琦琦打了好几个电话来,蒋昕余胡乱扯了个慌说病得厉害,让琦琦帮忙请个假。她觉得不该这样下去了,沉沦在一个男人的怀抱里过久不是好事,于是她向蒋昕天提出要回到自己公寓去,蒋昕天温柔地吻了吻她,便把她送回家里,深情地说到:“过两天我再来看你,有什么事打电话给我。”那一刻蒋昕余有种错觉,蒋昕天也许能永远守在她的身边,让她安心。不过很快她便提醒自己,他是个有妇之夫,还是他的叔叔。

    蒋昕天只是暂时又被她体上的情欲迷住了,回家看到自己妻子,该选择谁他立马知道,类似这种事情她早已习以为常。苦笑几下,蒋昕余便穿起往常的职业套装上班去。

    到了电视台,才知道自己的节目早已被个新来的女主持人代替,那个女人,一看就知道媚工了得,把电视台的老总电个半死。蒋昕余进去办公室后,就被那好色总经理骂个狗血淋头,说她不负责任,弄得电视台临时要找人代班,差点就要夭折节目,损失多么多么的惨重,一句到尾就是要解雇她。蒋昕余觉得好笑的是怎么从来不认为她的儿童节目有如此重要这个老色鬼之前就多番暗示她要献身,但是蒋昕余那时还未开窍,于是即使她是名牌大学的新闻系毕业,也只能屈就。到蒋昕余开窍了,又心有不甘。好吧好吧,现在她反正就是看他不顺,他也不能一逞兽欲,炒就炒吧,她也不想干了

    收拾好东西,蒋昕余吃力地捧着一箱私人物品正要走出大门。

    大堂响亮的一声:“蒋昕余你这个狐狸”来者原来是徐浩尧花名册上的某亲密女友王筱文。

    “不知廉耻,你不要再纠缠浩尧”接着还甩了蒋昕余一巴。

    整个电视台来来往往的人瞬间停了下来,四周耳语不断,等着看好戏。这个王筱文,从大学开始就一直魂不散,最喜欢在公众面前装受害者,但是她蒋昕余已经今非昔比出乎意料“啪”的一声,蒋昕余还了一个响亮的耳光给王筱文。

    “是你男朋友喜欢招惹我,我也控制不了噢,也许你先检点一下自身魅力吧”蒋昕余扬起嘴角嘲笑到,然后风骚地蹬着高跟鞋走了出去。

    门外停着一辆香槟色宝马,车里的人是连赫,他示意让蒋昕余上车。身后的窘局蒋昕余也想早点摆脱,也没多想便风风光光地上了这位帅哥的车,王筱文看着蒋昕余的招摇样,心里气得不成样子。想起王筱文会有的反应,蒋昕余暗自吃笑起来。

    这位前来拯救公主的白马王子看到蒋昕余的洋洋自得的样子,摇摇头微微笑到:“女人们真可怕。”

    “可惜你还让一个可怕的女人上了你的车。”蒋昕余不客气地还击,反正已让他看到自己刚刚的泼辣样,蒋昕余自觉无须再戴面具。

    “每次遇见蒋小姐总能让我吃一惊。”

    “我倒是要感谢连先生你每次总能及时挺身而出。”

    “也许我和蒋小姐有缘,我能称呼你做小余么我听到蒋昕天先生也是这样称呼你的,以后蒋小姐也可以直接叫我连赫。”

    “你不嫌弃,我当然也不介意。”

    “那么,小余,我能有这荣幸邀请你一起共进晚餐吗”

    女直觉知道这个英俊的男子对自己的兴趣,蒋昕余无意断自己后路,爽快回答“乐意至极”。

    车子在一间五星级酒店前停了下来,连赫优雅地邀请蒋昕余下车。俊男美女搭配着走进酒店,引来了不少人的目光。服务生引领着他们走进某间包房时,蒋昕余敏锐地察觉到有股目光投向自己。

    呵,迎面而来的是今天下午那场闹剧的始作俑者,徐浩尧。他正一脸怨愤地看着她和连赫。蒋昕余瞄了一下徐浩尧身旁的大家闺秀,然后还有双方家长,看来这位自称他是她未婚夫的男子要来相亲。徐妈妈自然是记得她的,此刻正目露凶光警视着她。

    当她蒋昕余是如此不懂大体的女子么心里涌起阵阵悲哀和酸痛,蒋昕余装作毫不认识地走过了他们身边。

    呵呵,为什么还要觉得失望呢蒋昕余,本来就是玩弄而已,这只是一场爱情游戏啊。蒋昕天如是,徐浩尧又能奢望个啥想着想着便捉紧了连赫的手臂,连赫轻轻地把手放在蒋昕余紧握的手上,似要安抚她,蒋昕余突然觉得这个男人就像一个救生圈。女人的自私让她突然有点想在依靠着这个男人。

    进餐过程中,蒋昕余和连赫聊得很愉快,连赫提出让蒋昕余到他电视台工作的提议,说是有认识的人能介绍她进去。

    蒋昕余“哦”的一声,然后把手臂轻搭在连赫的肩膀上作出勾引的姿势。身体微倾,脱掉外套的上身只穿着白衬衣,钮门开了两个,美好的沟尽情显现。连赫没理由不知道蒋昕余的用意,蒋昕余也不是没吃过社会饭的人,能这样帮助她的大多是觊觎她的美色,这叫各取所需,她亦知道该怎么做。连赫目光帜热地流连了几下美好风景,看得蒋昕余心里一阵荡漾。

    “我是真心希望帮助小余你,我深懂得这种不公平的交易会影响我们以后的交往。”连赫君子般地喝了一口红酒转移了视线。

    蒋昕余愈发对这个男人感兴趣不过既然人家不领好意,她也无须表现得象个荡妇,收起勾引的姿态,接着一整晚,连赫果然对她非常绅士,毫不象以前的那些男人一样着急爬上她的床。到底是欲擒故纵还是要玩男女攻防战,蒋昕余拭目以待,不过毫不费力地得来一份好工,她这晚又可以睡得安安

    超级电信帝国吧

    稳稳了。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留言的人少,不过还是谢谢支持啦

    尧的纠缠

    连赫邀请她一起做的是一个社会故事的专题节目策划。这是一个商业质的电视台,节目制作自由度非常大,连赫和蒋昕余充当的既是主持人,也是策划人。一直热衷于富挑战工作的蒋昕余对这份差事很满意,和连赫合作得甚是契合。况且这是采取股份分红制度的电视台,蒋昕余获得的酬劳相当不错,大大帮补了她这个独身打工女子。

    蒋昕余不得不承认自己已经被连赫的魅力折服。他的确不是一个普通的白面书生,一举手一投足都充满着睿智,台里对这个男子倾慕的女生不少,却从不见他搞复杂的男女关系。

    唉,害她好想诱惑她,验证一下是不是自己最近缺乏女人味,蒋昕余心里恶作剧地一闪而过这种念头。

    正在和蒋昕余讨论新专题的连赫察觉到小女人的失神,打趣到:“难道我相貌俊俏得让你看得如此出神”

    蒋昕余这才惊醒,刚刚俨然一副花痴样,面红得无地自容。

    连赫发觉和这个小女人相处下来,她表现的并不如外表那样妖艳,偶尔露出的羞涩更显得她十分迷人。于是他也停下来注视着小女人可爱的表情。

    蒋昕余有点受不了他的目光,不满道“我劝你停止你这种有侵犯的目光哦”

    “方才我也给你非礼不少,现在当扯平。”

    “我越发觉得你这个人其实相当口甜舌滑。”

    “我不见得肯对其他女都花费这种心机。”连赫说这话的时候十分认真。让蒋昕余的心跳漏了几拍。

    这下惨了,蒋昕余发觉自己有堕入情网的趋势,自己已经不是当年碰到喜欢的男生还会小鹿乱撞的小女生,她严重地提醒了一下自己。以前没共事的时候她还可以考虑他做一下生理伴侣,现在同事了,不搞办公室恋情是她的宗旨,一有个啥见面多尴尬。

    下班的时候,连赫和蒋昕余肩并肩地走出大楼,并提出送蒋昕余回家。

    下班时间大门人头涌动,女人警觉作用起来,“你在台里行程高涨,我可还不想招来闲言闲语,”蒋昕余拒绝。

    连赫耸了耸肩作了一副无奈相,说到“果然是位现代女,”没勉强便走开了。

    蒋昕余见路程不远,打算走路回家。走到一个拐弯处,一道强大的力量把她拽到了一处暗巷。

    “你能找次见面的方式正常一点的么徐浩尧”蒋昕余没好气地说。

    “你这个水杨花的女子,这么快又勾搭上哪家公子了”徐浩尧迷着两眼,口气酸酸地呛到。

    “哟,我们徐家大少爷说反话了吧,是谁跟谁去相亲了,谁的一女友走来找我算账了,论风流韵事,我可半个指头都比不上你。”

    徐浩尧突然双眼闪了一下,用指头轻轻地托起了小女人的头颅,直视她,“你吃醋了”

    “呸”蒋昕余挣脱开徐浩尧,逃避他的眼神。

    但徐浩尧更抱紧了她,小女人挣扎不停。两人的摩擦让徐浩尧自然有了生理反应,满面的情欲看在蒋昕余眼中,让她更是无名火起。

    “本小姐没心情陪你玩,放开我”

    “你有心情陪别的男人调情就没心情招呼我了妓女也会对恩客感恩呀”徐浩尧对刚刚看到她和连赫的亲昵十分不满。

    “你当我是什么滚开”听到男人恶劣的话语,蒋昕余气疯了。

    二话没说,徐浩尧便把蒋昕余强硬捉了上车,拉低座椅,开始撕扯蒋昕余的衣服。

    “你这个混蛋滚开,滚”蒋昕余激烈扭动着。

    “以前你不都是很配合的吗现在装什么清高到最后还不是要给我干”徐浩尧对女人面对他的反抗更加气愤,变了,她越来越不受他控制,或者本来就不是他可以控制

    徐浩尧把手指往蒋昕余干涩的甬道刺进去,痛得她双眼冒出了泪水。这些日子父亲的死,失业,受尽别人的冷言冷语,她试图用工作麻木自己,现在听到徐浩尧侮辱的说话,还有强暴般的行为,她再也忍受不住,放声痛哭起来,整个人活像崩溃了一样。

    看到小女人的泪水,徐浩尧被泼了一盘冷水,瞬间清醒了过来。他停止了所有动作,紧紧抱着蒋昕余,不断安抚道歉到:“对不起,对不起,小余,是我错了我只是一时被愤怒蒙蔽了,对不起”

    蒋昕余还是哭,哭,哭,用尽力气地哭。爱她的人都离她而去了,她一个女人好累好累,这个男人,是她曾经爱过的男人,却从来没法理解她,一直让她失去信心,她这样漂泊,到哪里才可以靠岸呢

    徐浩尧把哭累了的小女人送回她的公寓里,安置好她,在一旁默默地守着。他是很心疼她的,只是她却从来不肯相信。他想起了很多往事,在大学里那些快乐的时光,他的小余只是专属于他一个的天使呀,只是后来的一些误会,她就这样从他身边溜开了。

    “小余,你记得吗,我们说过要让小b回来的。”徐浩尧说着沉沉地在蒋昕余身边睡去了。

    蒋昕余其实在装睡,她听到徐浩尧这样一句话后,泪水再也止不住,不敢发出半点声响,浑身发抖,悲伤地痛哭起来。

    她记得,只是又如何当年是当年,当年的女孩,天真烂漫,把一切交付了出来,尔后又剩下了什么现在,她居然还会心痛,还会流泪,原来她还未够潇洒,未够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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