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Po-18C0m 145-146失控
危承只是粗略地浏览了一遍那个帖子,还来不及询问裴清芷这是怎么一回事,便被同事叫过去开会了。
她跟孟景的事,就是他心里的一根刺。
他不知她是怎么办到一边跟他亲热,一边跟另一个男人暧昧不清的。
他不喜欢她这样,甚至有一瞬间,他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人。
他烦躁,且厌恶这个疑神疑鬼的自己,但又控制不住自己不去多想。
次日下午,他在宿明大学开了一场讲座。
讲座大厅跟图书馆相隔四百米,两条不同的道路,最终汇合成一条通往学校东门的校道。
讲座结束后,他拿着公文包离开,恰巧看到裴清芷和孟景一同行走在校道上,两人挨得很近。
他眉头一皱,心中不悦,当即就气恼地抓住了她的胳膊。
裴清芷下意识回头,看到危承黑着一张脸,她傻眼,“危承?”
他剜了孟景一眼,拉着她就往停车场走去。
“危承,你做什么?”她不解,手腕被他拽得生疼,偏偏她怎么也挣脱不开。
说来也倒霉。
昨天,她的自行车一直在掉链子,她特地送到店里找人修好。
然而,自行车今天又出了新故障——轮胎突然被扎爆了。
她懊恼,决定走路回家。
孟景见状凑了过来,说是难得见她没有骑车,想送送她。
她婉拒,他却坚持说,怎么也得送她出校门。
可这还没出校门呢,她就被危承逮着了。
一个人长期处于紧张、高压下,容易神经衰弱,症状包括身体疲乏,情绪易激动、烦躁。
危承现在就处于这种失了冷静,焦虑不安的失控状态。
他步子迈得很大,走路带风。
裴清芷被他拖拽着,跌跌撞撞,连走带跑,去到校门右侧的停车场。
现在是傍晚六时,大部分开车来学校的讲师、教授和领导,都已经开车回去了。
所以,停车场此时颇为冷清。
他的车子停在一个相对偏僻的位置,她看到他掏出车钥匙开锁,预感不妙,转身想跑。
结果车门一开,她便被他猛地一扯,甩进了车后座。
男人高大的身体顷刻压了下来,她听到车门被“嘭”地一声,大力关上。
随即,一只强劲有力的大掌,死死地摁住她的后背,不让她起身,逼迫她始终保持狗爬的姿势。
他这一系列动作太快,裴清芷没反应过来,一愣一愣的。
忽然听到他冷声质问:“你明知道我不喜欢你跟他在一起……怎么,觉得我在手术室戴的绿帽还不够,你还特地帮我织一顶?”
他的暴躁情绪,感染了她,她亦感到气闷,忍不住厉声反问他:“什么绿帽?我跟他怎样,关你什么事?”
他不过是她的炮友罢了,凭什么介入她的日常生活?干涉她的社交圈?
经过这几天的沉淀,她愈发觉得自己当初真是又傻又天真。
他有过那么多炮友,就没一个能转正的,她怎会以为自己是特例,能从他身上得到爱情?
“怎么不关我的事?”危承气急败坏之下,一把扯烂了她的丝袜。
听到布料“刺啦”裂开,裴清芷惊愕,发现他的表情有些狰狞,全然没了昔日的从容,就像是一头被激怒的、无法自控的猛兽,眼神阴鸷骇人,充满了侵略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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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城(H)146.车震强奸被人看
146.车震强奸被人看
“危承,你干嘛?”她心里兵荒马乱,下意识挣扎起来。
他却死死压着她,不让她乱动,开口,声音粗沉:“干你。”
裴清芷感到害怕,张口想呼救,不料小嘴突然被他的双唇堵上。
他急躁地吻着她,忐忑不安的心脏,紊乱地剧烈跳动。
他手忙脚乱地解开自己的腰带,褪下裤子,裸露出充分勃起的粗硬性器。
“唔~”她拧紧眉头,忽然发现他拨开了她内裤底部的布料,直接摸上了她的私密部位。
她的身子本就敏感,开了荤,尝过性爱的欢愉后,更是容易起反应。
他颇具技巧地揉弄了两下,她下面就湿得一塌糊涂了。
他掀开她的裙摆,掐着她的小腰,猴急地将硬邦邦的大肉棒,朝骚穴猛插进去,龟头直捣花心。
“危承!”她激动地大叫起来,寂寞了一个多月的小屄突然被填满,肉体爽得直哆嗦。
但她心里却格外别扭,根本就不想跟他做。
她扭着屁股往前爬去,想从他身下逃离。
危承的大掌却扣紧了她的腰,将她拖回自己跟前。
她的手刚扒到车窗,就被他死死压在掌心里。
他将五根手指插入她的指缝中,与她十指相扣。
他快速耸动下体,抽插湿淋淋的嫩屄,想借着做爱宣泄自己体内恣意横行、无法克制的怒火,以及多日积攒的压力。
青筋盘曲的大肉棒,重重地撞击着娇嫩的子宫颈口,撞得她又疼又爽。
蜜汁四溅,紧致小屄被干得“咕叽”直响,痴缠地夹吸着男人的分身。
裴清芷难以拒绝他带来的强烈快感,心里却有一道声音,一直在催促她赶紧结束这段关系,和他彻底撇清关系。
她不知所措,溃不成军,泪眼婆娑。
孟景跟着危承和裴清芷,一路来到停车场。
他看了一圈,没找到他俩,本想离开。
然而,一个转身,正巧看见一辆车,在一颤一颤地抖动着。
他好奇地凑过去。
裴清芷一抬头,眼中猛然映入了孟景的身影。
他在不断逼近。
她羞耻不堪,神经紧绷,挣扎得厉害,“不要,危承……放开我!”
危承不出声,只是发了狠地干她,肉茎带着敏感的小花唇翻进翻出,将淫液捣成了一滩滩白沫。
“危承!”她急了,哭得越来越厉害,眼泪大颗大颗地掉着。
孟景站在车门外,透过车窗,往里张望。
危承这辆车子贴了单向透视车膜,她明知孟景在外面是看不清什么的,但她就是感到屈辱。
她噤若寒蝉,希望他可以赶紧离开。
“怎么不叫了?嗯?”危承问她,故意顶弄她的G点,想听她的婉转娇吟。
他懒懒掀起上眼睑,好巧不巧对上孟景的视线。
他冷笑:“怕被你的备胎发现,你这屄,早就被我肏烂了?”
裴清芷涕泗滂沱,缄默不言。
直到孟景离开了,她才抽泣出声:“危承,红色……”
危承一怔,没想到她会在这时,说出这个安全词。
“危承,红色……呜~我们结束吧。”她到底还是说出了这句话,尽管心如刀割,疼得让人无法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