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刑警队长的大肚临产play
暮色四合,天鹅绒一样的深蓝色铺天盖地笼罩着整个城市,只有与地平线接壤的最西方还泛着珍珠一样的微光,城市里参天的高楼和纵横南北血管一样的大路上灯光闪烁,窃窃喳喳的声音远远地回荡。
丛晖宇侧卧在软和宽敞的大床上,一条大腿架着绵软的被子,沉甸甸的大肚子就紧贴着他结实的腿根,随着压抑的呼吸起起伏伏。他把大半张脸压在厚实的鸭绒填充枕头里,路在外面的寸长短发沾着细细密密的汗水,粗糙的大手不自觉地揪着枕套的一角,骨节发白。
他竭力调整呼吸,但还是忍不住从喉咙里溢出难耐的呻吟:“唔......嗯......”他的肚皮在一阵阵发紧,孕育着幼崽的子宫正缓慢地收缩,伴随着剧烈的疼痛,“嗯……”
他即将呻吟着分娩。
云筝与他面对面躺着,修长的手臂轻轻搂着男人肌肉紧实的腰,随着阵痛的节奏轻缓地揉捏,一只手轻轻按在鼓胀凸起的腹底,同样动作柔和地抚摸着。
孩子已经入盆,隔着猛烈紧缩发硬的子宫,云筝还是可以摸到他硬硬的头顶。他看了看丛晖宇含痛的脸,略微思索片刻,随即俯下身,拨开宽松的黑背心,将它卷到同样饱满的胸口,轻轻亲吻凸起来的肚脐。
温热的鼻息扑在裸路的皮肤上,有些痒,丛晖宇把手按在云筝乌黑的头发上,哆哆嗦嗦:“别闹......哥给你生孩子呢……”
这一波阵痛还没过去,丛晖宇只觉得自己像个生吞了泼猴的牛夫人,肚子里头排山倒海地闹腾,疼的眼前直发黑,忍不住痛呼:“啊......”
丛晖宇做刑警的,入行十来年大伤小伤都受过,本以为自己早就皮糙肉厚百毒不侵,没想到生个孩子险些就给疼撅过去了。
他的的背肌相当宽阔,身材壮硕,灯光投下来的阴影甚至可以将纤细的云筝整个笼罩住。宽松的衣物根本遮挡不住那些鼓起来的、凶悍的、野蛮的肌肉,那些肉感十足的荷尔蒙凶器正僵硬地收缩着。
云筝闻言并不说话,继续垂着头仔仔细细地舔弄丛飞宇的肚脐。鲜艳濡湿的舌尖勾着脐尖的凸起,发出啧啧的吮吸声。
酥软麻痒的微妙感觉顺着脊椎向上攀爬,胯下蛰伏的巨鸟颤巍巍地蠢蠢欲动,丛晖宇按在云筝后脑勺上的大手忍不住收紧:“小混账……”
云筝掀起眼皮扫了他一眼,浓艳含情的眼风小锤子一样砸在丛晖宇的心尖尖上,小扇子似的睫毛忽闪忽闪,配上他一张清纯又欲的脸蛋,叫人天大的火气也发不出来半分。
云筝含住小巧的肚脐轻轻一吸,简直要把丛晖宇的魂也给吸走了:“心肝儿……轻点儿......”
孕期身体格外敏感,他差点就要被撩拨的硬起来了,然而一波剧烈的宫缩让他浑身僵硬,一声舒爽婉转的呻吟变成了惨叫:“啊!”
许久,一波剧烈的颤抖才慢慢缓和下来,丛晖宇不住地喘息,健壮的胸肌上下起伏,轻薄柔软的布料下,乳头悄悄地顶了起来,冷汗顺着他的额头和脖子滚落到身下的织物中。
他感觉肚皮里翻江倒海的小东西终于安静了一会,但剧烈疼痛的余波还在侵蚀。
“操......”丛晖宇艰难地挪动了一下酸软疼痛的腰背,活动着木僵的指关节,“疼死老子了。”
云筝从他的肚皮上爬起来,小舌收起来时还拉出一道细丝:“还疼?”他的声音很好听,像冬天山涧涓涓的泉水,清亮又带着傲慢的冷淡。
他原本打算帮丛晖宇爽一爽,好忽视产痛,没料到根本一点用都没有,不由得有些沮丧。
丛晖宇揉乱他的头发,喘着粗气点点头:“太他妈疼了。”说着捏住云筝小而精致的下巴轻轻一提,云筝便知趣地撑着床向上一滑,熟门熟路地找到彼此的嘴,粘粘糊糊地亲了起来。
丛晖宇早上就开始宫缩,到傍晚宫口才开了不到三指,但疼痛已经相当猛烈,好在丛队平时热衷于撸铁健身,孕晚期挺着肚子也能卧推八十公斤,这会体力还算充足。
俩人正交换着口水,丛晖宇常年持枪粗糙的手掌已经不老实地钻进云筝的睡衣里,正顺着他一身细腻的肌肤上下摩挲,突然猛地一哆嗦,脖子往后一仰,眼睛半闭,眉头扭在一起,厚实的下唇翕合起来。
“哎......哎呦......”他的脸非常有男人味,平时一板起来能把警花给吓哭,这会正疼的直扭曲,“嗯嗯......疼诶……”
孩子的小脑袋瓜已经顶在了宫口,就等着大门打开然后被亲爹生出来,可是门不开,父子俩就是再着急上火也没用。
丛晖宇腾出一只手来按住肚子,总忍不住想往下推。虽然下面还没开全,但他已经忍不住想往下用力了。
云筝赶紧按住他:“大夫说还不到用力的时候呢。”这个时候用力,非但生不出来,还会撕裂宫颈,得不偿失,“再忍忍。”
忍个屁!丛晖宇险些当场骂街,但他是万万舍不得对小心肝发脾气的,只好张着嘴小口倒抽冷气,一句话疼成三句:“忍......哈啊……忍到什么时候......呃......才算个头啊?”
按理说他并不是怕疼的体质,但架不住这类一波一波持续不断,还一次比一次难熬的疼,就跟钝刀子割肉一样。
“疼啊……”他轻轻攥着云筝的小手,拿脸去蹭,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心肝儿,宇哥快疼死了。”
丛队站起来就是个熊一样的大块头,瘫在床上也是不小的一堆,这会他咬牙切齿面目狰狞,模样格外凶残可怕,但云筝只觉得心疼。
他按着丛晖宇硬梆梆的肚子,甚至可以感觉到宫体的收缩,着急出世的孩子也不耐烦地轻轻挣扎。
“哎呦……哎呦……”丛晖宇捂着肚皮不住呻吟,“宝贝儿......嗯啊……快出来吧,疼死爸爸了……”
他肉山似的身子在床上挣动,紧实的大腿忍不住岔开,路出红肿翕动的洞口,有细微的血丝顺着清液流出来,随着丛晖宇的动作沾在臀肌和腿根上。
云筝看了看,按医生教的并拢手指,伸了进去,全然没有之前金贵矫情的模样,脸上表情严肃又认真:“别动,我给你检查一下来了多少。”
这只美手一摸进去,他和丛晖宇一块倒抽一口气。
丛晖宇身体健壮,体温比云筝高,他的直肠温度自然也是不低的,一排微凉的手指刚进去,层层叠叠软和滚烫又紧实的肉就从四面八方挤了过来,热情四溢地把云筝往里面吃。
“啊......”丛晖宇敞开腿,躺在枕头上费力地抬起上半身。云筝被硕大的肚子遮住了大半,汗水顺着额头流到眼睛里,他看不清云筝的表情,只好卖力地叫了起来:“心肝儿轻点......轻点......宇哥屁股涨的疼!”
话音刚落,云筝往里的动作果然轻柔了不少。
丛晖宇现在可管不了什么大老爷们的尊严了,左右现在屋里就他跟云筝,医生护工早早就被他赶到楼下等着了,再来他能把云筝追到手靠的就是足够不要脸,这会看云筝心疼
的小模样,丛队乐还来不及。
他一边要云筝轻点,一边张开腿往下坐,力求把他的手吃进去,身体力行地表演着言行不一。
医生指检的时候只有疼,换了个人来,舒爽度简直翻了倍。
细软的手指拢成尖锥型,顺着蠕动的产道往里钻,丛晖宇的身体已经为分娩做好了准备,从道路到出口都已经松软濡湿,平日里要扩张好久才能自由出入的地方现在轻轻松松就能吃下一整只手。
丛晖宇感觉得到那只熟悉的手慢慢地突破肠肉的阻碍,向深处进发,一路上撑的满满的:“啊......心肝儿的手在日我的屁股......”
云筝手上的动作一顿,他翘起一根手指,抠挖着丛晖宇的内壁,身体向上半伏在大肚子上:“对,我摸你这,舒服不舒服?”
他像个得到了新玩具的孩子,兴致勃勃的一边玩弄一边前进,丛晖宇爽的眼冒金星,不住淫叫:“摸到了!啊……老公的手指...好深!”
云筝一把扶住丛晖宇的膝盖,不让他把腿闭起来,他的指尖已经碰到了微微张开的宫口:“这是什么?”他抠挖着松软的小洞,丛晖宇尖吟着扶住抽搐的大肚子,像一匹难产的母马,肚皮鼓胀,浑身无力,鼻腔发出倒气的声音。
“是宫口......老公在操我的宫口!”他呜呜哭着,口水横流,屁股里汁液四溅,水汪汪地泡着云筝的手,“嗯啊......舒服......啊!”
云筝轻轻含住他的肚脐,声音软而轻缓:“对,老公还摸到了胎膜,”说着轻轻戳了戳,隔着羊水他感觉到了孩子毛扎扎的头皮,“还有宝宝的头。”
这孩子个头摸着可不小:“宇哥屁股那么紧,生不出来怎么办?”
丛晖宇的阴茎硬挺挺的,难受地不住扭腰,屁股里发洪水似的往外流淫水:“啊......老公帮忙操开......老公......嗯啊!老公......呜呜呜呜......舒服死了,小嘴舒服死了!”
云筝平日里只是众星拱月惯了性格傲慢,但该懂的不该懂的都和丛晖宇玩过,丛队工作上不苟言笑,但在床上热情放荡,听他嘤嘤呜呜地哭喘,云筝自己也硬的疼。
他突然抽出手:“好,老公帮你操开。”说着慢条斯理地挽起袖口,优雅地像是要去参加上流酒会一般。
丛晖宇大张着腿,刚刚被手撑开的小洞还大张着往外淌水,他还在茫然地喘粗气,那厢云筝狰狞的大宝贝已经毫不客气地捅了进去。
又是一阵猛烈的宫缩,丛晖宇惨叫道:“啊!下来了……孩子的头下来了!!”盆骨被硬生生撑开的同时,云筝已经扶着他的大肚子开始凶狠地抽插,把丛晖宇的呻吟撞的支离破碎。
“啊...啊...啊...老...老公......轻点......嗯啊啊啊!”他的腰和后背被孩子压迫,酸痛的像是快要断了,可孩子任性妄为的父亲却还在分娩的爸爸身上征伐,“嗯啊嗯......老公我腰疼!疼!啊......”
“腰疼,嗯?”云筝向上一顶,把自己嵌的更深,微凉的手按住丛晖宇的后腰,蜻蜓点水一样地抚摸,烧了一路的火,“老公给你揉揉吧?”
丛晖宇的手抓住云筝的肩膀,却克制地放轻力度,生怕伤到他一身肉嫩的皮肤:“哈啊啊啊......老公......”
这一波宫缩持久又长劲,疼的丛晖宇眼泪汪汪,哀叫连连:“老公肚子疼......老公肚子好痛!宝宝要出来了……啊嗯......”
云筝粗重地喘息着,薄汗顺着修长的肌肉纹理落下,眼尾微红,纤薄却不瘦弱的身体遮住了顶灯的光线:“没事,出不来,才开了三指,乖...”说着去亲丛晖宇的眼角。
丛晖宇随着他的节奏颤动着,滚圆的肚皮像个被稚童把玩的饱满水球,上下颠簸。
“到......啊……要到了!”丛晖宇仰着脖子,爽的直翻白眼,随着云筝的精液冲击脆弱柔媚的肠道,断断续续地射出了些许白浊,随后瘫软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