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一十章:兄弟把酒谋后路
师师带领着家眷大部队回来了,这下家里一下热闹了,尤其是秀儿,困在山里快憋疯了!见面就说:“小乙哥呀,你也不想我,我在这山里再住两天,恐怕得患上幽闭症了。”
师师接了句:“就她天天猴急似的,提出下山都两回了,其实急的人应该是我才对,我在山里可是一呆快小半年了。”
我心里一想也对,师师自从进了山,至今没下来过。“哟!夫人辛苦了,早知道这样,应该早点接你们回来了。”
“哼!估计把我这个夫人快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吧?”
“哪敢,哪敢!”
秀儿接话:“就是,一堆人都留山上,他可自在了,没人烦他,多好。”
小敏冷不丁接了句:“秀儿啊,要不,哪天给你转个正可好?这是不是你最想要的?”场面一下冷清了下来。
“不理你们了,回屋去了。”秀儿说完转身回屋去了。
看了看小敏,我说了句:“这全家上下啊,我看了,就数你刁!”
“呵呵,要不是我呀,估计你得翻天。”小敏接话。
我也瞬间没话接了,“好吧好吧,你厉害,我怕你,我也躲,成了吧。”
说完上前抱起小顺顺,“小顺顺,想爸爸不想?走,跟爸爸出去玩。”
“看这糊涂蛋爹,称爹,什么爸爸不爸爸的。”小敏接话道。
“哦,对对对,快叫爹。”师师和众人瞬时都捂嘴笑了……
看着我离去,师师意味深长的说:“他虽然敬我,但是他的确怕你,这倒是真的。”
小敏嘿嘿一笑,“姐,他这种人就得压他一头,不然他心里没点忌惮,那还真要上天了。”她俩会心一笑,无论阴谋阳谋,这俩人真成了一个战壕里的了。
进屋后,师师听说我要把小朵给柴进,心里十分不情愿!她说:“这丫头命这么苦,给了别人你放心吗?再说小敏已经认到她门下了,你征求人家小敏意见了没?”
我猛地挠头苦笑道:“我还真忘了这一茬。”
师师又说:“小朵可是会做宫廷点心啊,做的很棒的,你都不知道,在山里她做到点心有多好吃。”
“啊…有这手艺啊,不行不行,我后悔了!我再找柴哥说去。”
师师忙喊道:“你回来,你先拖一下,别急着回绝他,尽快再帮他找一个不结了。”
我拥她进怀里,耳边说道:“还是夫人识大体,顾大局。”
“那你觉着,到哪里帮他找合适呢?”
师师想了想,“你知道田胜利吧?我问过他,他大伯是那里的户长,要不你让他领着去北营村瞧瞧去。”
“哈哈!对啊,北营村,小爱说杨戬还在他大伯家住过。对对对,我正有意去北营村看看呢,毕竟它是来咱们村的最后一道堡垒。”
眉飞色舞的啪叽一下亲上一口,“来吧,娘子,久而不见,先解决一下思念和内需再说。”师师没来得及开口,被我拦腰横抱了起来。
门突然被推开了,“哐当”一声,是小桃。她一看这情景,扭身又关上门说:“大掌柜、大夫人,柴掌柜派人过来说宴席已备好了,可以过去上桌了。”
这下俩人无奈了,师师眯眼笑了笑,“先去吧,晚上再说,有的是时间。”
柴进在酒桌上私下问起小朵的事,我借故说还没来得及给师师说,就这样搪塞过去了。
时迁问到了杭州以后,打算如何置办产业?我不假思索的说:“贼哥到了先整一处宅院,搞个像王府那样的吧。梁山也就咱们几个人了,到时大家住一起。”
“就这么简单一件事啊?”时迁点头又问。
我想了想,“倒是还有别的事,怕贼哥应付不来,随后等柴哥去了,你们一起做。”
“你说来我听听?”
看了看柴进,我又说:“我觉着有朝一日咱们去了南边,不能都闲着,那样会很无聊。可以试摸着开个银庄,这样子咱们也算实现了金银互换、存储、票据兑现等功能。时间久了,还可以利用银庄注入别的产业。”
话音刚落,柴进兴高采烈的鼓起掌来,“小乙想法不错,不过我觉着银庄这事,恐怕老贼整不来吧?”
时迁白了柴进一眼,“谁说我办不了,我办不了新的,我不会买一家旧的老字号,我进去照搬着学不行啊。”
这话一出,我哈哈笑了起来……
“贼哥真算是,姜还是老的辣啊!可以,但有一点,贼哥记住了,这家银庄的不良外债不能太多了。别搞得生意还没兴起,债主天天围上门来了,那样就不好了。”
时迁即接话:“明白,这点是得注意,不行我一到晚上就摸进去,把他家账本都看一遍。”
“那账本老贼看得懂吗?”柴进瞬时接了句。
时迁想了想,“我去请个账房先生,搁家里养着,我把账本拿回去给他瞅,完了再连夜送回去。”
我算是服了这做贼出身的人了,谁也能不过他,捂脸笑着说:“行,就按贼哥的办,等明天柴哥回账房拢拢帐,把钱分出来一部分,给贼哥带走。”
柴进再次鼓掌,“老贼啊,我可单等着过去享清福呢哈!别让我去了喝西北风。”
时迁不自然的看着柴进,“怎么今晚越看你越别扭呢!废话太多,喝你的酒吧。”我俩哈哈大笑!共同举杯。
由于此刻我们说的都是正事,女眷们始终无人插话。过了会,金芝和桂嫂因为都身体不适,先后都回去了。
师师这时拉着小敏,起身说道:“祝贼哥杭州之行,一切顺利,马到成功。”说完大家共同举了一杯。
师师又说:“你们兄弟再坐会,我们也先告辞啦。”说完和小敏一同离席了。
无意中他们讨论起时事,我长吁一声说:“等再过段时间,柴哥也过去吧,把咱们的家眷都带走,这里留下我就行了。”
柴进和时迁听完,忽的一下都站了起来,柴进抢话道:“小乙你这样可不行啊!好歹我们闯宫城,方腊卧底,几经生死。还是梁山一脉,你这样,让我们哥俩于心何忍,置于何地!”
时迁也跟着说:“是啊是啊!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这样不行。”
我再次笑了笑,“知道我最在意的是什么吗?是家眷,是咱们这上上下下,老老少少。二位嫂子肚子里都有了骨肉,留在这里做什么?你们都安全了,我才能好好的和金人周旋。不然让我如何安心,还想让我那么累的活下去啊!谁若有点闪失,你们说搁谁心里舒服。”
他俩瞬时沉默了,时迁端起一杯酒喝掉,说:“放心吧,我会全部安排好她们,等我回来,到时我们共赴生死。”说完拍了拍我的肩膀,转身离去了。
柴进跟着说:“你也走吧,不留你了,我们怎么做不用你教,我们自有主意。”看着这酒俩人再喝下去也无意义了,起身拜别,回家去了。
师师此时在屋里已洗浴完毕,备好了浴桶,单等我回来了。看着我又郁郁寡欢的,问了句:“怎么,酒喝的不尽兴?”
我没有回话,脱了衣服跳进浴桶里,闭目说道:“喝的很好,太累了,这么泡着坐会挺好。”师师解开我的头发,开始梳洗起来。
“这长头发很不爽,我想减掉它行吗?”
“发之体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你没听过吗?”师师接话。
“唉!这是古训,我是现代人,不受这古训约束。”
师师顿语,“可你,可你不留头发,别人会看笑话的。”
这会我还真来劲了,“去,拿个剪子,从这后面先咔嚓一下,这样舒爽。甩来甩去的,不方便。”
“我不敢!”师师动容说道。
“你去拿来,我来。”
师师拗不过,只好拿来剪子。我说了句:“你抓好了啊。”
握着剪刀背在后面,“咔嚓咔嚓”几下……
师师握着长长的一撮头发颤抖着转过身来,“头即发、发如头,我收留了。”
“随你吧,这样舒服多了。”我甩了甩头说。
说完即顺水滑了下去。水里憋了一会,哗啦一下又跳了出来。
“行了,不洗了。”
师师拿了布单过来,刚要擦拭,被我一下抱进了浴桶。
“哎呀,你干嘛?”
她已浑身湿透了,上前一把捧过脸来,亲了上去。嘴里唔囔着:“就从这里开始吧……”
这个夜,带着酒意,一场感天动地的疲累中,呼呼睡去。也不知道,雪狼真的对我引魂入梦了?还是自然梦见,现代燕青又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