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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来?”谢锦台最後又勾引味十足地问了一声。
燕荣石好整以暇地坐在那张复古的椅子上,翘著腿看著他,“你自己来。”
“那你待会儿别後悔。”
说完,谢锦台就用手包住了自己的那根。
☆、(17鲜币)以爱易爱 18 谢少自嗨+闯祸
18.
谢锦台想,明明他妈的眼前就有个好货色,偏偏看得到吃不著,还得自己玩自己。
他一边握著自己上下撸动,“嗯嗯啊啊”长长短短地呻吟,一边昂著头吞咽著口水,极尽所能地勾引著坐在那里看著他的男人。
燕荣石完全没有要过来的意思,艹他大爷,这变态下面还没硬,小骚菊还没痒吗。
谢锦台在心里面问候了燕荣石一百遍。
他握著自己小谢少,那小东西还软软地伏在草丛中,被他自己的手爱抚著,没一会儿便半挺了起来。
燕荣石看著对著自己方向的饱满的龟头,笑笑:“挺快的嘛。”
“嘿,你要尝尝吗?”谢锦台用充满了诱惑的口气问道。
燕荣石说:“继续。”完全不为所动。
艹。谢锦台自己撸了许久,但被人盯著,觉得嗨的十分不自在。
最後,马眼外早就流满了腺液的小东西好不容易射了,谢锦台气喘吁吁地往床上一倒,大口地喘著气,以为就该结束了吧,然而,耳朵里却传来燕荣石恶魔一样的声音:“继续。”
“什麽?”
谢锦台不敢相信地坐起来:“还来?!”
“我什麽时候让你停,你才能停。”燕荣石面带笑容,不紧不慢地说。
“……我”谢锦台简直不知道自己该是什麽反应,燕荣石是在整他吗?他妈的是要他把他自己玩死?!
什麽时候停?天亮的时候,还是他连尿都射不出来的时候?!
谢锦台虽然想尽忠职守,但燕荣石这要求也太他妈过分,於是最後他干脆从床上跳了起来:“你耍我啊!我他妈不干了!”艹你大爷的!──最後一句他最後还是忍著吞进了肚子里。
他不爽地跳下床,四处翻找了一下找到了纸巾,把手和腿内擦了,一边擦一边骂道:“我他妈当你两个月的情人,不是当你的性奴和被你玩弄的工具,燕荣石你给我搞清楚。”
就算燕荣石要怎麽样他,他也不管了,他妈的,谁愿意把自己玩到精尽人亡哦!“凭什麽,我他妈又没那麽贱……”
“噗──”
突然,他听到燕荣石笑出来的声音,他怀疑自己听错了。
谢锦台诧异地转过身去,他手里还捏著纸巾,纸巾里还包裹著他的小谢少,就在这麽一副尊荣下,他看到燕荣石望著他,眼睛里都是毫不遮掩的笑意。
“你、笑什麽?”谢锦台格外意外地眨了一眼睛,问燕荣石。
“我只是在想,你什麽时候会爆发,没想到比我想的还要快。”
“哈──?”谢锦台不可思议地张大了嘴:“你什麽意思,你故意耍我吗?”
这时候燕荣石站了起来,他缓步地走过来,停在了谢锦台的面前:“我喜欢的就是你这样。”
谢锦台不懂地:“我哪样……”他英俊?谁都知道啊,他有个性?那也是众所周知还用燕荣石说?他真的搞不懂。
“做你想做的那个你。”燕荣石慢慢地说道:“你说的对,你不必什麽都按我的要求做,你觉得过分的,你可以反对,可以提出抗议,你不用怕我,因为你现在是我的情人。”
什麽什麽跟什麽,燕荣石今晚是吃错药了还是窜错场了,谢锦台一句话都听不懂。
“你、你在燕家是发生什麽事情了?”他只好问。
然後又说道:“我不怕你,你都说了,我是你的情人。”
燕荣石笑著轻轻地揽住了他,轻嗅著谢锦台的脖子,在他颈间问道:“那你爱我吗,嗯?”
谢锦台说:“我爱你,荣荣。”
“真的吗?”
“在这两个月里,我是爱你的。”
“两个月……”燕荣石抚著谢锦台湿润的头发,盯著他的眼睛:“你真老实。”
“我是个敬业的情人,”谢锦台反抱住了燕荣石:“在我们契约的时间里,我全心全意地爱著你。”
“再久一点,再以後呢,如果我要你不止爱我两个月,而是更久……”
“不行。”
燕荣石一愣,他没想到谢锦台会这麽直接果断地拒绝他。
多少人想要攀附他呢,多少人争先恐後先钻进他的怀里爬上他的床,多少人就算不要他的爱也想要和他在一起,但是,谢锦台为什麽会这样容易地就拒绝了他。
“为什麽不行?如果再久一点,你欠天荣的钱我可以继续给你减少。”
“因为你是燕荣石,太久太长的爱,我给不了你,也不敢要你的长久甚至永远。如果只是短时间还可以,比如,在我还完天荣的钱的期限内。但我只是一个牛郎,卖身却不卖感情。”
燕荣石笑了:“你刚才不是还说爱我吗?”
“我是爱你,但是这爱是我们的交易,和我的感情没有关系。”
“我真是搞不懂你,”燕荣石摸著谢锦台认真的脸,哈哈地笑起来:“为什麽不敢要更久,为什麽我们就不能试一下,和金钱无关的感情呢?”
谢锦台也笑了:“荣荣,人的感情不是说有就有的。”
可怜的燕荣石,想要个爱他的人都找不到,睡觉的时候谢锦台还在想。
不过两个月後如果情况好,继续延期也不是不可以,和燕荣石在一起个一年半载说不定钱就抵完了,那时候剩下的其他的债主的钱简直都是小意思。
想到这里谢锦台不禁有些心动。
但燕荣石这个人高深莫测,别看他总是在笑,但常常笑得人背脊发凉,谢锦台还记得有一天在书房里,他和燕荣石正在说笑,就被带进来了一个人。
那人原本是一个天荣下面一个公司的人,因为挪用了公司不小的一笔钱去干私活,结果运气不好被逮住。
那人跪在燕荣石面前求他放过他,说一定把钱还上,燕荣石至始至终都没看他一眼。
他只是在那人痛哭流涕地求了他半天之後,对他的手下说,“既然能还得上钱,那就从轻处理吧。”
谢锦台还以为顶多是让他多赔些钱而已,结果接下来燕荣石却说道:“断哪一只手,自己选。”
真他妈狠啊,这个人的心里到底装了些什麽,才让他变得这麽变态呢?
而後几天,燕荣石出门一般都把谢锦台带著,谢锦台不是第一次进天荣国际,但第一次到天荣的顶楼──董事长专用楼层,被燕荣石的助理、秘书皇帝一样地伺候招呼,再想到他被带到这里逼著还债的情形,两相对比,不禁潸然泪下(放狗屁!
谢锦台和燕荣石在他大大的办公室里嘿咻过一次,然後燕荣石就再也不想带著谢锦台进他办公室。
因为他们没有带套子过来,性急之下也根本来不及让人准备,燕荣石就被谢锦台按著扒了裤子。
最後他们弄得沙发、办公室、书柜、地板,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