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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症,苏燃则用“连体婴”来形容,司楠也不做解释,事实上是,宋禹瀚那个牛皮糖天天厚着脸皮粘着他,令人奇怪的是好感度却一直卡在94上上不去。
音乐学院的期末成绩单是在大家放假回去之前就发出来的,因寒冬而叶落满地的小道上,枯叶在风声呼啸中瑟瑟发抖,飘啊飘落在司楠紧捏着的成绩单上,司楠抬头仰望着翩翩落叶,嘴角的笑容越发赏心悦目。
镜头切换到成绩单上,聚焦后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每个科目后面的学期总分都是95。纸张皱起,司楠捏着纸的手指甲泛白,这次,他会叫楚敬说不出一句话来,呵呵。
“爸,这是我们乐队演唱会的门票,我希望你能够来看。”趁着俞诗诗欢天喜地得把成绩单送到楚敬面前,司楠也跟上去给他递了一张门票,末了,负手站在俞诗诗旁边,背挺得笔直。
俞诗诗考的不错,除了有个80外其余都是90,自从那日撕破脸后她再也没找过司楠说过话,几乎是见到他就躲,在家里这样的现象无非就是更加坐实了司楠欺负妹妹的事实,司楠这段时间很晚才回家,平日里更是忙得不见人影,楚敬也没找到机会再说教他,这次是司楠自个找上门来的。
原本看到俞诗诗堪称完美的成绩单笑容灿烂的楚敬转目移到那个演唱会上面,以为又是司楠无所事事搞出来的乱七八糟的玩意,双目一瞪,拍了一下桌子不满道,“上次我跟你说的话你全当耳旁风了么?!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搞这些玩意!这演唱会又要花钱吧!我告诉你,我没钱拿给你!”
楚敬翻了一下信封,絮絮叨叨着:“期末考试不好好考,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早知道我就不给你上大学了……”
一个对折的纸张随着门票滑出来,楚敬展开一看,一肚子说教的话瞬间被堵在喉咙里,整个人如鲠在喉一般怔住了。
俞诗诗秀美的眉一皱,斜着身子够望楚敬手里的,也就是司楠的成绩单,美眸瞪大,也不顾之前的种种偏头惊讶地看着司楠,“这……你……”嘴唇动动,同样也是梗在喉中,只能发出连不成句的单音节。
司楠欣赏着两人脸上五颜六色的变换,心情好的可以出去找宋禹瀚bobo一顿,“爸爸,门票我放在这里了,还有啊!这个演唱会是学校邀请我们乐队开的,说是作为元旦节的特别演出。不牢您为我费心费钱,希望您那天可以去,可以话,妹妹你也来吧。”
脚下一转,司楠慢悠悠地晃走了。不错,这次的乐队演出确实是学校邀请的,鉴于噼里啪啦火焰乐队在社联组织的金秋晚会上的完美表现,应广大学生的要求,学校决定邀请司楠他们乐队在元旦晚上在体育馆开一场小型演唱会,这都是后来才收到的消息,宋禹瀚还丧气地表示他没有帮到司楠什么。
司楠仰起头亲吻着宋禹瀚的下巴,眼眸闪烁,郑重道,“有你陪我一起怎么样都好。”
“还有,你丫的长太高了。”
☆、第25章 青春校园疼痛文(13)
1月1日这天,z市迎来了这一年的第一场雪,鹅毛般的大雪挥挥洒洒扬满了整个校园,校园里银装素裹,清新一片,体育馆的外壳被大雪装点的格外漂亮,司楠带领着他的乐队提前4个小时就来布置场地,每个人脸上都挂着灿烂的笑容,那种抵挡不住的好心情使得他们干起活来都格外带劲。
终于,他们离梦想更近一步了!司楠感概着,替一个人这么充满干劲来实现梦想真是一次不错的旅行呢,原来穿梭在这些个世界中不单单只是完成任务,同时也教会了他许多,回去后妈妈看到他的转变肯定也十分为他高兴。
元旦节的晚上大家本都应该回去与家人团聚,蜷缩在被子里,手捧一本热茶,看着电视……现在大家都愿意留下来看他们乐队的表演,司楠真是觉得值得,再怎么冷怎么烦也值得了!
大伙忙了好久,大概的都准备就绪,司楠却一直未见宋禹瀚的身影,想着估计是期末了,校学生会那里有一大推事情要忙吧。演唱会的开场订在晚上7点半,司楠掏出手机看了眼,现在是6点35分,白澄礼他们去买晚饭了,司楠想留下来等宋禹瀚来,他怕他看不到他会着急,到时候又是一大堆的惩罚。
司楠停在一颗雪松下的长椅坐下,看着清冷小道,司楠想起了与宋禹瀚的第一次遇见,那上勾的桃花眼,眯起来时满满全是危险……其实吧,宋禹瀚这个人呢,当你不曾靠近他时,绝对会被他周身散发出的阴冷气质给吓跑,他把他当做是情敌的时候倒是想了各种腹黑的注意来对付他呢,但是现在呢?……
“楚司楠,我就知道你会在这里等我。”同样是那双桃花眼,宋禹瀚笑着眯起来,其中的璀璨宠溺呼之欲出。刚刚赶到的他说的很急,呼出的白雾转眼即散,冻红的鼻头告诉司楠这外面的气温真的是很冷。
司楠忽然有些怔住了,那样的感觉,这样的感觉……就和百里霁让他低头那时一模一样,鲜血的温度,鲜血的腥味……司楠的瞳孔放大又收缩,一秒钟的时间他的瞳仁里卷过惊天巨浪,他仿佛看到了全身是血的宋禹瀚在他面前徐徐倒地。
“司楠!你在想什么呢?”
“额。没事,没事。”司楠压下心里的不安,挤出一抹微笑。
宋禹瀚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拿出一颗烤红薯,根根白皙的手指抓着红薯的肥肥的身体,另一只手三两下就给它剥了皮,露出里面金灿灿的肉,热气缱绻,香气扑鼻,司楠被迷晃了眼。
“我给你带了好吃哒!”宋禹瀚炫耀似的抓着烤红薯在司楠眼前来回晃动着,邀功地说道。
这么久,他还在喘着气,司楠握住他不安分的手,用另一只手取下诱人的烤红薯,问:“你没开车来?来这么迟,不会是走过来的吧?”
严冬的夜幕总是来得这么快,眨眼间,泼墨般天幕被照着泛着银白,干净整洁的看不到一颗星星,雪停了好一会了,地上的积雪也有两厘米厚,司楠撇了眼宋禹瀚的靴子,不做声了。
他想他已经知道了,他没有开车来,这么冷的天,在雪地里走这么久,宋禹瀚一定是疯了!
“我又不是傻瓜,怎么可能走过来,我当然有开车来。”宋禹瀚下意识地缩了缩脚,司楠想他的脚一定是冻伤了。
司楠当然想知道原因,不过他现在不问。校园里的钟开始整点报时,7点了。
“走吧,我们进去。”司楠吃完最后一口烤红薯,站起身,回过头伸手去拉宋禹瀚,少年的手指青葱白嫩,五指并拢修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