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分卷阅读19
荆请罪也难逃一死。
只是犹豫片刻,肩膀就中了一枪。
“唔……”李先痛哼一声,牙齿紧紧咬住嘴唇,豆大的汗珠顿时布满额头,死亡的威胁迫使他本能地做出反应,忽视掉肩上叫嚣的疼痛和无可避免的流血,伸出右手,颤抖著解开衣扣。
并不宽阔的胸膛渐渐裸露出禁欲式的苍白和消瘦,精细的腰身不见得完美却有种难言的诱惑,袁风冰冷的目光上下打量一番之後,落在他呈深褐色的乳头上面,不知是因为被人大力吸吮过还是生来就那麽饱满居然肉感十足到情色的地步,而微偏著头,眼里满是痛苦的男人不敢有所耽误,手指艰难地扯开皮带和裤头,让厚重的长裤随著修长的双腿一溜烟滑落。
袁风面无表情,并没透露自身的意图。也正是如此,才会让那个受伤的男人心里涌出最大的不安,甚至就像常人一样没骨气地惶恐。李先则感觉视线都是模糊的,像不断被人挑弄一般徐徐晃动,他大口喘著气,试图集中意识,如果他现在昏过去,很可能就再没有醒来的机会了。
袁风纵然欣赏硬汉但也不会欣赏到任其挑衅的地步,就像他喜欢干净的处女却无法容忍私生活被其左右。凡事都有个尺寸,能把握好这个尺寸的人几乎没有。因为太冒险了。
接下来几章有点虐……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34 虐
“张开腿。”用毋庸置疑的口气下著冷酷的指令,其中的危险就如剧毒的罂粟,让人害怕的同时忍不住迷惑。
李先知道,那个让他痛苦不堪,无以遁形的时刻就要到来了,却不能做出任何挽回,眼睁睁地看著自己最後一缕尊严被抽筋扒皮,一股脑地脱落。这是何其残忍的苟且偷生,他真要献出自己麽?
答案是肯定的。他深深吐了口气,微微闭拢眼睛,缓缓张开腿,任男人捉起其中一只,猛地抬高,重重压在墙上。
整个私处完全暴露的极度不堪入目的姿势,让他终於忍不住浑身战栗起来了。所有的神经变得敏感又纤细,胸口的温度忽冷忽热,病入膏肓也不过如此。
纵然袁风是见过大世面,搞过大杀戮的人,见到眼前的画面,也不禁微愣。
他以为会看见红肿的肛门,不料是一个只会在女人身上见到的器官,而且一副被狠狠蹂躏过的楚楚可怜的姿态,仿佛在控诉自己的暴行。被他刚才粗鲁的动作牵扯到的伤口,再度泣血,沿著留有青紫掐痕的腿根蜿蜒而下,非常之淫靡。
原来那层膜,不是幻觉。他松了口气,但同时更加愤怒。这已经不是洁癖不洁癖的问题,而是伤害到他的骄傲,妨碍了他的强势的不可饶恕的行径。
“你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饱含恶意的质问促使那张脸更加苍白,李先低著头,嘴唇哆嗦著缩在墙角里,被男人抓住下巴狠狠抬高时,两眼抗拒似地微微眯紧,细细的眼缝里闪著疑似泪光又疑似怒火的东西,看不分明。
把他的下巴甩到一边,袁风的目光又一百八十度大旋转地回到下面,用手压住他的肩逼迫他的身体最大限度往後仰,才得以完全看清躲在阴囊下,那颤颤巍巍的小东西。
和女人的生殖器没两样,只是两片花瓣显得异常成熟,湿亮肉感,就像处於充血的兴奋状态,半蜷半翘,正如它主人能屈能伸的两个极端。花瓣中间靠前面一点,是圆润的花蒂,呈鲜红色,就像毒瘤一样顽固又性感,生气勃勃地挺著,仿佛被他的目光刺激到了敏感地带而不可抑制地饱满。用枪口拨开肉唇就能看见光滑的肉孔,以及边缘被撕裂的痕迹,入口处积蓄著一小摊血,被枪口一戳就荡漾得无踪无影。
研究完毕,袁风在收回目光的同时嘴角勾起可怕的冷笑:“婊子。”
李先被他意有所指的语气骇得倒抽一口气,肩膀失血过多的晕眩感折磨著他青黄不接的意识,本来就不好的身体在男人的打击下早就濒临极限,能撑到现在只是不想死而已。
他的眼神刚出现一丝迷离,就被下体传来的剧痛震荡到回光返照般的极度清醒。“啊……”他低低地惨叫出来,痛得麻木的肌理一层接著一层抽搐开,像要把他硬生生拉入地底的非人的痛楚,迫使他的五指拽紧,在墙上留下深深的抓痕和一条条触目惊心的血印,袁风却毫无怜惜之心,让枪管肆意在他最脆弱的地方转动著深入,伴随著四溅的鲜血和男人惨烈的低鸣他仿佛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意。
“……”李先的脸严重扭曲,并拉扯出要哭不哭的痕迹,面部被汗水蒸得几乎透明,冒著腾腾的热气,而肩膀上的枪伤在他大力挣扎下汩汩冒著血。直到枪管带著几缕血丝猛地抽出花口,他才忽地软下来,半睁著的眼仿佛失去意识,拖著一副好似灵魂出窍的躯体摊在那里。
可怜的先先……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35 虐H
不知是第几次被父亲压在身下了。
自出生以来,生活里最大的内容就是承受男人的亲吻和手指。
今天喝了酒,对方似乎不再满足。或许他早就想用裤子里的玩意狠狠贯穿他,要不是他太稚嫩。
家里唯一对他好的人,就是他的哥哥。但是连他的哥哥,在不久之前也抛弃了他。
因为他始终不甘心,比弟弟更加优秀懂事的自己为何总被父亲排斥在外,不予搭理,这无疑伤害了他小小的自尊心,於是愤怒之下离家出走了。
但他万万没想到,自己负气的举动不但没引起爸爸的注意力,反而让对方窃喜不已,不再隐藏自己对小儿子的爱意,更加肆无忌惮为所欲为直到他们其中一方崩溃为止。
李先始终想不通,为什麽会是这个样子。
他的父亲平易近人,脾气很好。有教养,有学问,致力於科学,精忠报国。
他是数以万计的学生敬佩的导师,也是同行豔羡,学习的对象。他研究的药品获得全国大奖,曾上过报纸,也得到过许多荣誉称号。而且人缘很不错,大家都喜欢他如同喜欢自己的父母。
谁会想到,这个重重光环笼罩下的男人实际上禽兽不如。撕下那光彩夺目的外衣,不过是一具肮脏的皮囊以及丑陋的面目。
就算他告他,人们也不会相信,只会认为他在胡说八道。再说他也不想把生自己养自己的人推上绝路,如果这麽做,别说他的哥哥连他也不会原谅自己的。
然而他的一念之差,终是害死了父亲,纵然得到解脱,他的身心却是千疮百孔,堕入了不得超生的地狱烈火。
体内不断加剧的疼痛让他感觉内脏仿佛被野兽的尖牙细细咀嚼著。
“不……不要……”他虚弱地张了张嘴,希望这酷刑能在他乞怜中好心地结束。
甬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