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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跟他们做的时候,一样吗?”
花晓色语塞了。与阿宛的两次亲密接触都造成了自己和阿宛之间的裂痕。
他一直害怕伤害道阿宛,所以一直压制着自己。
可是,自己两次不寻常的疯狂,他自己也记不清过程中的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
他可以想象,阿宛是如何挣扎,可是,为什么自己看不到?
忽然听到夏侯命宛一声轻笑:“果然……还是一样的……”
作者有话要说: 写肉好羞羞
☆、第 25 章
夏侯衾容的动作很快,不过是第四天晚上,他就带着九弦琴鉴来到了桑阳城,找到了夏侯命宛。
“那人说的第二件东西,准备好了么?”夏侯衾容问。
“没有。”这些天,他一直没有和花晓色说过话。
夏侯衾容一把抓住夏侯命宛的衣襟,将他悬空按在墙上,怒目而向:“阿宓要是死了,我一定让你生不如死!”
“我会救出阿宓。”夏侯命宛答,然而,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将阿宓救出。
掳走阿宓的人,是鬼欲章台的人,他听花晓色说过,里面的人,多多少少都会一点玄门之术,加上……花晓色那些床伴……
“不用你这个废物了!我自己去找花晓色。”夏侯衾容一把将夏侯命宛摔下来,他记得那个叫做花奴的男人言语之间透露,掳走阿宓的人想要的东西,就在花晓色手上。
尽管夏侯衾容也知道,就算拿到了东西,也不一定就会放人,可若是连东西都没有,那脸谈判的机会也没有了。
花晓色的门没有关,夏侯衾容直接冲了进去:“将那人说所的东西给我!”
“我为什么要给你?”花晓色摊手,就算是坐在椅子上仰视夏侯衾容,花晓色的眼睛里也是不容挑衅的傲气。
夏侯命宛慢慢从自己的房间走到花晓色的房间,花晓色看到他,惊讶,又惊喜。
“你出去,我来说。”夏侯命宛道。
夏侯衾容不悦:“这几天你都是死的么!”
“再多言,死的就是你了!”花晓色站起来。
“他听我的还是听你的,你不会判断吗?”夏侯命宛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夏侯衾容也思量了一番,再让夏侯命宛试一次,实在不行,就只有硬抢了。
“好!”离开的夏侯衾容踢坏了半扇门。
花晓色走到夏侯命宛面前,看着夏侯命宛脖子上的印子,怒道:“他又欺负你!”
因为那天的事情,两人的厢房就换了客栈离得最远的两间,花晓色也听不见任何动静。
“我问你要,你给么?”夏侯命宛没有在意花晓色的愤怒,但他隐约能够感觉到,花晓色不愿意将谛命乌契交出来。
果然,花晓色迟疑了:“那个人很可能是楼鸩手上的人,风荷将它给我,就是不想它落入楼鸩手中。”
“没有它,我见不到那人。”夏侯命宛说,“花晓色,你真的不给我?”
“我可以帮你将阿宓救出来。”花晓色答。
“你也只能是猜测,那个人是楼鸩,如果不是呢?如果他拿不到东西,就杀了阿宓呢?”
“这件东西让四君失了兄弟情谊,天涯各散,云鸾失踪,风荷死了,雨楼背叛,我不可能再让它回到鬼欲章台!”花晓色说的坚决。
一旦谛命乌契回到鬼欲章台,楼鸩就会与它谛命,届时,连自己也会死。
夏侯命宛在赵国帝都算计过楼鸩,楼鸩也不会放过兵剑世家的任何一个人。
“我求你!”夏侯命宛突然跪在花晓色面前。
花晓色不知所措,想要将夏侯命宛扶起来,可夏侯命宛却倔强得紧,花晓色没办法只好坐在夏侯命宛的身边:“阿宛,不行!我们都会死的!你不懂鬼欲章台,我现在能安然的活着,是因为谛命乌契还没有承认楼鸩是鬼欲章台的主人,但谛命乌契知道我是四君,一旦楼鸩杀我,他也会死。可若是谛命乌契到了楼鸩手里,他要杀我,就是顺理成章!”
夏侯含宓,死了就死了,花晓色不能在没有铺好任何退路的情况下,给自己和阿宛埋下这么大的隐忧。
夏侯命宛愣了愣:“我的确……不该求你牺牲自己。”
“阿宛,我会和你一起救出阿宓。”花晓色宽慰道,但他怎么想也想不明白,究竟是谁,能将君兰也请出来。
“不用了,若那人真是楼鸩,难保出手的不会是玉留声,你打不过他。”即便自己已经不知道究竟对花晓色是个什么意思,可他还是不希望花晓色涉险。
“他不会杀我,顶多,抢东西。”花晓色在这一点对玉留声还是有几分把握,他知道,玉留声虽然背叛了四君,但玉留声重情,要是谛命乌契不幸落入楼鸩手里,而自己也被楼鸩抓住,说不定,玉留声还会从中斡旋,保自己一线生机。
可尽管如此,背叛,就是背叛。
“带着你的东西离开吧,它那么重要,楼鸩绞尽脑计也会想要拿到手。”夏侯命宛从花晓色怀里挣脱,起身离开。
夏侯命宛知道,那个人,一定不单单是为了谛命乌契才掳走阿宓。
所以,那人的目标不只是花晓色。
他努力的回想,与九弦琴鉴有关的人物,却无法从中理出头绪来。
夏侯命宛只知道,九弦琴鉴的来历,是从一个乡下盲女手中得来。
他娘说,那个盲女将琴鉴当做寻常的琴送给了自己,自己和夏侯命宛的父亲离开之后,也不知那个盲女的生活如何。总之不会太好,也不会太坏。毕竟,那个盲女是天生失明,十几年就是那样在黑暗中过来的。
“阿宛!”花晓色追上来,拉住夏侯命宛的手腕,“你很关心我,为什么不能像从前一样?”
“从前么?”夏侯命宛淡笑,“你一般会跟一个床伴在一起多久?”
“就算我从前是个十恶不赦的杀人狂魔,如今想要从新做人,你也不给我机会?阿宛,那些人跟你不一样!”花晓色辩驳,他可以想象,夏侯命宛说出“床伴”两个字,是怎样的心情,他也很心疼。
“哪里不一样?”夏侯命宛反问,“模样不一样,名字不一样,床上的感觉……是一样的!”
“不一样!”花晓色吻下来,阿宛的唇舌还是那么美味,可是,却没有任何回应,就好像从前,从来不会接吻的阿宛,可是,又是不同的。
那个阿宛,是生涩的。
如今,却是远离的。
捧着夏侯命宛的脸,花晓色看着那双极好看,又泛着幽蓝的眸子:“阿宛,我不想失去你。”
“那你什么时候想呢?”夏侯命宛道,“花晓色,你不妨告诉我,你什么时候会对我厌倦?我留在你身边,能快乐多久?”
“我说过,我们要一直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