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十一章
又从梦中惊醒,和以前一样,又梦到她了,这回她是一具尸体,静静地躺在我身边,我想躲开但是动不了,连头都别不过去、眼都闭不上,于是只能这样怔怔地看着她,她一脸青白色,嘴唇鲜红倒不像是死去已久,反而比起她我倒像是死不瞑目,直到她突然睁开眼,猛地伸手掐住我
我躺了好一会儿才渐渐缓过来了,之前梦到她梦的少了,就天真的以为可能没事了,结果算了,就算不梦见她,也不会彻底忘了她。
只是每次梦见她,好像都是血淋淋的
自打懂事起,我就觉得那个女人是没感情的,她不仅不爱我甚至还恨我,有时可能连恨都懒得恨,只是成天自怨自艾地坐在那里等着贺衍之,想来她是有机会走的,只是不想走,她在等一个机会,等一个男人回心转意。
后来贺衍之告诉我真相之后倒也觉得可以理解,只是没想到竟然会和灵言教扯上关系。
或者当年她不仅是不想走,也不能走。她可能是陆漫天安插在贺家的眼线,也可能是从灵言教逃出来的,但不管怎么说,听到陆漫天说她是灵言教的人时,我第一反应不是怀疑陆漫天是我爹。
真没往那方面想也没敢想,一想就头皮发麻,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觉得不可能,陆漫天那个性子,知道他的女人带着肚子去了贺家让贺衍之当便宜爹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比戴绿帽子还要命。
就算是自己解心宽,我也不认为陆漫天是我爹,可我娘跟他是什么关系?
我一手撑着从床上坐起来,屋里有些暗,但外面天还没黑,只是这里这时门突然开了,看见烟翠进来了,我一时间以为自己还在贺家,心里倒有一瞬间放松了。
但马上又反应过来,我已经离开贺家了,捅了贺衍之一刀之后,跑的时候遇到了陆漫天,他告诉我我娘是灵言教的人。
而且看样子贺衍之好像也知道,全天下就我一个人不知道。
操你们大爷!
陆漫天答应会告诉我关于她的事,所以我跟他走了,反正先离开贺家,到哪儿都一样,而且我想知道自己的身世。
虽然不管是死是活我都不会去找他,但总得知道这亲爹是哪个吧?我真是怕了再突然冒出来个爹出来,尤其是操完之后说句不好听的,以我这性子出家当和尚是不行了,又不能后半辈子不做那事,还是弄清楚的好。
“公子醒了?”烟翠端着茶水和毛巾进来,还像以前一样伺候我,但感觉已经不一样了,不像在贺家的那个温柔感性的少女,更沉稳,也透着一丝冷漠。
见我看她,她也微微一笑,“您睡了一天一夜了,教主来看过您一次,睡梦中您还甩了他一巴掌。”
我应该再踹他一脚。
“这是哪儿?”
她放下手里的东西,“凤城东山中的一处宅院。”
我从来不知道东山里还有什么宅院,“也是灵言教的地方?”
“是。”
没说话,我闭了一会儿眼,这时烟翠又说:“您请放心,教主不会骗您。”
我睁开眼看她,有点儿好笑地问:“你这么相信他?”
她没说话,将冒着热气的毛巾双手递到我到面前。
我摇了摇头,此时有些不习惯她这样了,她也没多说什么,转身将毛巾放下了。
“你怎么进了灵言教了?”我问。
她垂首站到一边,也没多说,只一句:“我娘去世之前就已经是灵言教的人了。”
想到她娘,再一想我娘,原来她们都是灵言教的人。虽然意外,再一想却又是合理的。
“你”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叹了气也没再问下去。
烟翠这时脸上露出一点儿愧疚,“公子,对不起。”
“你也没怎么对不起我,毕竟你本来就是灵言教的,又不是中途出卖我。再说也谈不上出卖。”我掀起被子下了床,觉得两腿有点儿发软,真是以前颠鸾倒凤一晚上都没这种感觉。
心里烦,我问了句:“陆漫天呢?”
“教主稍后会过来看公子的。”
我光着脚走到窗前,伸手一推,迎面一阵湿气,这间房间很奇特,窗外是个碧绿的池水,水面与窗台几乎齐平,恍惚有种置身于水中的感觉。
池子里养了很多鱼,大大小小各种颜色,成群从窗台下游过,放眼望去,眼前一片深绿。
突然就想到了贺衍之,那天他脸色本来就不怎么好,我说我要跟陆漫天走的时候脸更白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毒性发作了
最后他看了我一眼,转身拂袖而去,连背影都能看出怒火中烧。
我知道他气的不轻,可还是要走。贺衍之从没把我当成儿子,如今又说要跟我成亲,因为贺家当初算出来我是他的命定之人,可前提是我是女人。
我是起过贺衍之不过是因为那个什么预言要跟我成亲,可既然错了,那就不能再错下去。
算了,气不死就行,解药也有人给他拿回去了,他也不至于倔犟到不吃。
说是稍后就来,可一直到天黑也不见陆漫天的影子,晚上我吃了点儿东西,实在没什么胃口,早早就躺下了睡了,横竖知道有关她的事之前也不会马上离开,不如放宽了心好好休息。
然而事实上想好好休息还真是一种奢望,贺衍之是个老色鬼,陆漫天也他妈不差啊!
我是在睡的正香的时候被弄醒的,觉得有点儿不对劲,好像有人压在身上,身下那个地方又热又胀,酸酸麻麻的,我张了张嘴,发出一声骚了吧唧的呻吟,再一动,整个人像是被钉在签子上一样,根本动不了鬼压床了?
我动了动头,让自己快点儿醒过来,突然腰眼一酸,整个人像是被顶起来一样,鸡巴一酸,感觉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了,我也终于睁开眼果然是陆漫天半夜兽性大发,不知道插进来多久了,反正正硬的厉害,像跟烧红了的铁棍一样在我穴里戳着,已经插出了“啧啧”水声。
见我醒了,他轻笑一声,“睡的这么熟,我在你旁边躺了半天也不见你醒了,还以为你是故意躲着我。”说着整个拨出来之后又是狠狠一捣,偌大的龟头刮过肉壁,仿佛生生挤开了皮肉一般。
“你他妈啊!”我两腿大张被他架着腿窝按在两边,又是一阵地动山摇。
陆漫天只脱了裤子没脱衣服,软滑的白袍子松松垮垮只剩两条手臂还在袖子里,挺着深肉色的大屌在我腿间进出。
我则像是刚从壳里剥出来的蚌肉一样,躺在被脱掉的衣服上,床旁点着灯,蜡烛大概只剩短短一截所以不怎么亮,但还是能看清楚陆漫天的脸。
要说这陆漫天到底多少岁了,恐怕没人知道我也不知道,没搞到关于他的情报,也没人敢搞,怕丢了性命。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不年轻了,但看着绝对不老,外貌和眼神更是神采奕奕,只是透着一股子邪气。
尤其是皮肤白,在男人中实在不多少,头发散开的时候看着甚至还有点风情。
这样的男人,女人
应该挺喜欢的当然,男人也会喜欢。
“啊”后穴被填得满满的,又酸又胀,里面的肉棒子捅的难受,但是不动更难受。
被戳到那一处酸麻的地方,一点儿透明的粘液从我龟头上的小眼儿里渗了出来,陆漫天看见了,邪气一笑,突然“噗””一下拔了出去,稀稀拉拉带出不少汁水,在他鸡巴和我穴里拉出一条银丝。
然后他弯下腰,伸出舌头舔掉了那一点淫水儿送回嘴里含了下去,然后又如蛇的信子一般钻进了马眼儿里,搅动了几下之后慢慢的继续往下舔
这他妈谁顶得住我仰头喘息,激动的厉害,伸手一把自己握住了,撸了两下之后要往他嘴里捅,却被他伸出两指弹了一下。
这一疼我差点儿射出来,而陆漫天则起身,一手握着鸡巴在我大腿根上抹了抹,“干净”之后,又要往穴里送我突然伸手捂住了屁股,盯着他问:“你是谁?”
他真是聪明人,一下就明白,嗤笑一声,“想知道我不是你爹?”又看了一眼我捂着“洞口”死守严防的模样,“那你不如先告诉我,爹操儿子爽不爽?”
我抬腿要踹他,一脚蹬在他胸口,他抓住了脚腕往上一提,把我整个人朝他跟前拽了过去,就着刚才那股热乎劲又插了进来。
“放心,贺衍之喜欢操儿子,我没那个兴趣。”
边说他那根边插进来,黏糊糊地撑开了后穴一直插到底,只剩两颗卵蛋挤在外面。
“是么?”我讽刺一笑,自己伸手掰开半边屁股让他看,“那你这根玩意怎么比刚才还大了?”
一个邪教头子装什么鸡巴正人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