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六章
自我安慰也罢,我想我应该不是贺衍之亲生的,至少他这禽兽性情我是没遗传到
细缓的蠕动顶弄显然满足不了他,虽然鸡巴捅的用力像是要把我挑起来一样,动了一会儿之后,他突然两手扣着我的腰把我整个人往上一提,鸡巴一下抽了出去,硬梆梆抽在我屁股上,精水淫液滴滴答答落到地上。
他把我转过来,我腿一软差点儿坐地上,又被他捞起来放在两张椅子中间的方桌上一坐,屁股顿时一疼。
“嘶”我咬牙,一抬头,只见贺衍之在离我几步远的地方不紧不慢地脱下外衫扔到地上,又解开了贴身衣物的绳子,若隐若现地露着胸和腹,下面倒是一片坦荡,裤子是早就脱了的,胯下那根玩意儿直挺挺地翘着,刚从我穴里出来,油光水亮地泛着一层湿意。
他一边脱一边看着我,说:“自己把腿架起来。”
好像我主动张开腿让他们操能有成就感似的,我心中冷笑一声,又咧开嘴冲他笑了笑,一歪头:“你过来。”
他微微挑眉,挺着鸡巴、觍着脸过来了,刚到我跟前还没停下,我抬腿一脚踹在他胸口,“滚!”
他稍稍往后退了一下,皱眉看着我,却也看不出生没生气。
我一扬下巴,“怎么着?打我啊?来,”我朝他伸出四指勾了勾,“让你打。”
他笑了一下,舔了舔嘴角,又靠了过来,“这么快就恃龙而骄了?”
放你的屁!
“我怎么舍得打你”他说,伸手将我圈进怀里,“操你还来不及。”可说完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条绳子可能是腰带什么的三两下将我两手绑在身后。
“你干什么?”
他妈才说过舍不得!这叫舍不得?
毫不夸张地说我气得鸡巴都疼了,挣扎了几下没挣开,贺衍之架着我腿弯,我顺势要往后倒,为了不摔下去只得往前靠在他身上。
贺衍之身量同,我坐在方桌上也只刚好到他肩膀。
“可若是不给你点教训,你也不会听话。”他低头埋首在我颈间,有一下没一下地啃咬着,下面鸡巴在我腿间来来回回送了几次,终于用力一挺又插了进来。
“啊”腰眼儿一酸,我几乎弹起来,他一进来就开始动了,一下一下捣着将穴里戳得“啧啧”有声。
而这姿势实在是苦了我,身后没有依靠,我坐的实在费劲,屁股又好像悬空,只剩与他连接的地方那一点儿支持,手又不能动,不得已最后只能用两腿勾着他的腰。
贺衍之好像轻笑了一声,终于用一只手扶着我的腰,投入地操了起来,鼻息粗重,十分入迷的样子。
他娶了三个女人,据说都是名门之女大家闺秀,千金小姐在床上可能都是知书达礼的,哪满足得了这家伙的变态欲望!
我咬紧牙关承受着,觉得下身越来越湿,好像比那些用了润滑香膏的小倌还湿,忍不住低头一看,鸡巴竟然已经又有反应了这不争气的东西这时候起什么劲!
“硬了?”贺衍之伸出摸了摸,调笑道:“想操人了?”
“你让我操?”
他嗤笑一声,在我龟头上掐了一下,“胆子倒不小。”
“贺衍之我操你大爷”疼得我眼泪都要出来了,又差点儿软了。
“叫我什么?”他语气陡然一变,鸡巴也不动了,停下来之后便感觉到一根粗长的棒子塞在下体,自己这般手绑在身后、张着腿的模样仿佛受刑一样。
“嗯?”他不紧不慢地抽出去一点儿,又重重顶进来,“啪”一下两颗卵蛋撞在我屁股上。
我哆嗦了一下,牙齿咬住舌尖,因为抖得厉害所以有一下咬得狠了,疼了之后便更狠地挤出两个字:“畜生”
他笑了,顶得更加肆无忌惮。
也是,都做出这种事了,对他来说是不是畜生又有什么分别?
贺衍之打定主意做畜生了,一刻不停的操我,我终究不是圣人,后面被操前面鸡巴已经翘起来了,随着他的撞击前后左右摇晃着,摇头晃脑的看着真是气人,我头一次有种恨不得揪掉他的冲动。
我无意识低头去看,贺衍之也低着头一边插一边看着,一截深红肉色的棒子在我下面进进出出,上面筋脉清晰科技,那模样着实有点儿骇人,每一次进出都带出不少汁水,糊了大腿根一片湿滑,有些已经淌到桌上了。
而我鸡巴晃着晃着,吐白沫了,顶上的小眼儿里冒出几滴精水,抖了一下之后,喷出一股白浊,我叫了一声,一股接一股泄了出来,精液溅的到处都是。
“竟然被插射了”贺衍之微微喘息着,
一时间我没什么力气,往要要倒,被他搂了回去按在肩上,又是一阵狠操,生生又操出我几股精水之后,他按着我半边屁股将穴里的鸡巴吞进深处,泄了出来。
精液瞬间在体内喷溅,激得我颤了一下,呻吟一声,屁股下意识夹紧了,贺衍之发出那种舒爽的低吟,似痛苦似极乐,最后长长松了口气,一股浓精在我穴里泄了个干干净净,撑得我仿佛小肚子都要鼓起来了
我长舒一口气,终于弄完了
可他明明射出完了却插着不动,良久之后,我忍不住动了动屁股想让他出去,他死死按住了我又挺腰往里插了两下。
“唔”我眉一皱,觉得胀得有些疼了。
“知道你不想叫我,”贺衍之抱着我,俯身凑在我耳边低声说:“若是能给我生个孩子,便不用叫我爹了。”
他笑着说的,我却哭了。
当然,我没落泪。不是不能哭,只是不想这时候在贺衍之面前哭。
这时穴里的东西终于有点儿软了,贺衍之这才放开我,往后一挺腰,鸡巴差点儿把我也往前带了一点儿,插得很紧,拔出去的时候带出里面的精液,有一股甚至是直接溅出来的,没一会儿便淌得我股缝和大腿根上到处都是。
贺衍之解开了我的手,果然是我的腰带,他拿腰带擦了擦湿漉漉的鸡巴,精液从上面滴下来甚至拉出一道长长的丝
他捡起衣服披在身上,前面稍稍拢了一下,虽然衣衫不整却也衣冠楚楚,我突然觉得,自己是肮脏下贱,而他贺衍之却是一家之主,内里怎么脏外面却仍是光鲜亮丽。
“你虽然不会在贺家的家谱上,但你应得的一样也不会少了。”他突然转身看着说,“我会教你功夫,或者你想学哪门哪派的功夫,随你挑。还有贺家这些年搜集来的各种剑法,你若是想学可以一并教给你。你两个兄弟资质尚可,但远达不到武学奇才的程度,但是你不同”
他这样子仿佛真的是父亲在和儿子说话,一点儿不像刚操完我的样子,在人前他也是这般道貌岸然,可谁会在乎?即便我现在冲出去说贺衍之操了自己儿子,恐怕也没人相信,甚至还会说我异想天开,栽赃嫁祸。
凭什么凭什么他可以这样坦荡大方,毫不在意我与他的关系
“你有什么要求可尽管开口”
前面他说什么我没听楚,但说到这儿我听见了,忍不住笑出声。
贺衍
之有一丝疑惑地看着我,“怎么了?”
要求我舔了舔嘴角,与他如出一辙,“那”
我伸手指了指还在两腿之间还在淌水的穴,微笑着看他:“再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