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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九章构郦(H6633字男受入后门)

    两章并一,补昨天的更新。

    温泉池旁,沿着池边种植着一些蟾月花。蟾月花在晚上吸收月光呈花苞态,于曙光中盛开绽放。今夜的月光黯淡,阴云遮蔽只露出惨白的一弯牙角,这些蟾月花没有月光滋润显得无精打采,低垂着钟型花苞幽隐地闪着绿光。

    构穗趴在池边用指尖逗玩着她亲手种下的小生命。温泉雾气氤氲,仿若云水世界。她只到下颌的前发被雾气濡湿贴在脸颊,末梢挂着水珠不时滴落,打在蟾月根部的泥土里。构穗把湿润的泥土扒开,露出蟾月的根部。蟾月繁殖依靠在根部长出草籽,草籽发芽生长,长出新的蟾月花。所以这种花往往是一丛丛地扎堆出现,最中心的蟾月花是母株,簇拥在周围的是子株。

    构穗指甲一刮,从根部刮下一粒草籽。放在手心,这粒草籽如同一粒翡翠芝麻,莹润可爱。

    握住草籽,她在池水中翻了个身。这里的顶壁有和外围洞穴一样的天窗,温泉的热气推挤着从不规则圆形的天窗冲出去,在窗口形成一块朦胧的幕布,把一切都笼罩在一种迷蒙忧愁的氛围中。

    构穗看着那里,漫长地等待着。

    冥冥之中,她觉得自己像是等待断头饭的死囚,死前吃顿好的安心上路。没有了临死的恐惧彷惶,她无限地平静,接受着安排。

    这么形容又不太准确。

    她敛目环臂,靠在池边假眠。传说中,籍宵死于上善水中。这位天地间第一位神明靠在上善若水池边闭眼睡去,再没有醒来。它身躯的每一部分都化作了世间的万物生灵,先祖生灵代代繁衍,绵绵不息,于是有了如今的世界。而籍宵只留下了死时的轮廓,轮廓化为石像静静地倚靠在上善若水池。作为天道化身的法神,他身上唯一的人性光辉便是他与母神籍宵的情谊。法神将分身散于天地,完成着母神缔造他时赋予他的使命,而他的本体一直在上善若水池边陪伴着籍宵,千年万年,亘古不变。至于这座水池到底在什么地方,玉帝和佛祖也不知晓。东晋末年,曾有一个名叫陶渊明的凡人写下过一篇《桃花源记》,其中描绘的避世桃源经仙界文曲阁的研判,怀疑其是上善若水池。这就意味着上善若水池隐藏在人间。这一论调一出现便被仙界各方势力大加批判,其中批得最激烈的是一个叫做律法殿的教派。

    律法殿全名为律法与裁决神殿,是一个疯狂崇拜着法神的仙界教派。它的成员广布三界,在慕强的魔界拥有最多的信徒。对律法殿的信徒来说,至高至强的法神不可能隐居在充满尘世污浊气息的人间,他隐居的地方也更不可能被区区凡人发现。文曲阁的研判是对法神神格的蔑视,是间接贬低法神将其往平民化、平凡化的方向引导,意图将法神拉下至高的神坛,使其成为和玉帝、太上老君这类仙人一个层级的人物。律法殿得出一个结论——这是一场以玉帝为发起者、领头羊,目的为削减法神威信、弱化法神神格的大阴谋!

    当初,构穗听郦御讲述到这里,一整个无语和不理解。

    要讲世界的发展历史就避不开籍宵和法神的事迹。籍宵死后,作为天地之间唯一的神明,法神会拥有一些狂热的崇拜者也不奇怪。可是,未免崇拜到过头,连基本的判断力也没了。

    玉帝和法神,这两个人根本没冲突。一个是仙界的君主,主管仙界事务;一个是世界的律裁神,旨在保护弱小的人界。玉帝弱化法神的威信是想给自己添堵吗?告诉魔界虎视眈眈的魔王们——法神是个纸老虎,你们快来打人界抢资源啊~~发展起来后,直接干掉我们仙界一统三界哦!

    郦御听她义正严辞地说完,还笑着说她是:“愤世嫉俗的有为青年。”

    躺在池里的构穗不爽地皱了皱眉头。今天因为被法神看了一眼,脑子里不自觉地开始想和法神有关的事情。哎,不愧是神明,看她一眼就能让她这个小妖心境大动。加上和郦御说了那些表白的话,得到的是一个类似于以身报恩的回复,尽管她十分克制自己,不让自己表现的太难过,可心里的痛苦是骗不了自己的。

    郦御什么时候洗好啊?

    构穗睁开眼睛,发现郦御正在眼前。他捧着她的脸,正在往她嘴里吹气。

    感觉有点不对劲儿又说不上来,构穗轻轻推了推他。郦御一愣,离远些看她,脸上残余着焦急恐慌,好像怕她消失了一样。

    问了一番,她才知道自己刚刚怎么摇晃都没反应,仿佛昏死过去。

    构穗也很吃惊。她靠在池边想事情,意识清醒,可对郦御的触碰是没有丝毫察觉的。

    一个小误会,两人没太当回事。构穗看着眼前穿了近乎没穿的男人,欲念大动。

    白色的里衣,下摆在水里飘着露出一截柔韧紧实的腰腹。裤腰的布料盖着两道腹股沟露出引人入胜的空隙,手指可以很轻易地钻进这两道由胯骨和腹肌制造的空隙,往下一点便是郦御的隐私部位。目前,只有构穗一个人享用过。

    两人黏腻地亲吻着,郦御情不自禁抚摸上构穗的乳尖,手掌托着挺圆的乳房,指间夹着乳首制造一些麻酥酥的快意。

    构穗很受用,尽管她被郦御宽阔的胸膛圈在怀里显得娇小一些,可她人小心不小,一边享受着郦御的伺候,一边自己占着便宜。

    她狡猾的手摸过他上半身的每一处地方,一次又一次地擦过他极敏感的腹股沟,几番撩拨就让男人腿软坐到了她腿上。

    有了水的加持,男人的皮肤滑得像抓不住的鲛绡,构穗大开大合从脖颈捋到尾椎,还是没摸够。

    郦御膨胀的欲望已经顶在她的小腹上,有意无意地蹭着她肉乎乎的小肚子,渐渐地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有要用她小腹泄身的嫌疑。

    构穗也不急,在他越来越快的耸动下估摸着他射精的时间。

    过了一阵儿,男人快到了,不再亲她,而是把脸埋在她脖颈处小声地喘叫着,尽可能地掩饰欲望。

    无论做了多少次,郦御在这方面依旧青涩拘束。

    性事开始时的羞惭,哪怕是主动获取快感的一方,他都像个承受者,被逼着寻欢作乐。构穗理解他,他从小到大接受的教育教给他的观念不可能轻易改变。按照人生的顺序,郦御会在恰当的时机和一个中意的女子谈一场发乎情止乎礼的恋爱。情到深处,二人交换庚帖,行三媒六聘之礼,在恩师和父母的见证下,拜过天地高堂,于喜童的簇拥中踏进红火喜庆的洞房。

    相敬如宾,克己复礼。性事之中也是如此。

    凡人制定历法,以二十四节气指导农事生产。天象家对日月运行进行繁琐精准的推算,农人从抽芽到结果每一步勤勤恳恳的付出,这所有的努力,抵不过一场意外的天灾。

    若说郦御是一本完美推测了日月行进轨迹的历法,那构穗就是一场和历法准确与否毫不相干的风暴。风暴席卷摧毁,从来和历法的意愿无关。

    好在,这场风暴就快过去了。

    “想射吗?”

    风暴蔫坏地问道,指腹按着历法收缩不止的马眼画圈磨着。

    男人红了眼尾,点了点头。

    预想中的折磨并没有来。构穗今天很痛快,没继续逼他忍着,反而翻身换位骑到他腰胯上开始有节奏地吞吐起膨胀的欲望。

    肉棍一下一下捣进销魂的穴内,火热的坚硬辗过柔嫩如棉的穴肉,激起出窍般的快感。

    构穗享受地眯起眼睛。

    男人都喜欢看交合处淫靡的场景。那些艳红的淫肉被肉棒插得翻出肉穴,在穴口积成一迭小花,随着插入肉花又伸展归位,挤出大股晶莹的欲水。

    每当郦御忍不住看的时候,构穗都会后仰身体,把那处地方大方地展示出来。他因插穴而激动兴奋,因侵占而满足疯狂。她静静地欣赏他愉悦痛苦的情色,看他无知中沉沦。

    让郦御安稳地把精液射进体内后,构穗抽身,重新按着郦御亲吻起来。

    这一次她进攻的位置很明显,不再绕来绕去,很快来到了阴囊下面的会阴处。她按压着这块软硬适中的部位,被她亲得缺氧的人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本能地选择了逃避,合起了双腿。

    大腿内侧的软肉夹着她跪地的右腿做着无用功。构穗右手依旧插在两人的空隙间,按压着毫无防御的会阴地。她的手指越探越下,滑进了臀肉之间,在那里的上方停下。

    警戒线——————————————————

    “郦御,这是最后的机会了。”

    如果是因为感恩一时冲动上了头,现在还能反悔。

    郦御不否认这个决定有冲动的成分,然而更多的,来自他对构穗的愧疚和补偿。不愿意再想下去了,他已经动摇太多次。

    郦御张开双腿,无声地邀请着。含蓄内敛的儒生侧过了头,用黑夜的阴翳遮去复杂的情绪。

    蟾月的光芒愈发清明,幽萤的绿渐渐点亮半个洞室。月亮突破云层在白茫茫的大地铺洒月华,几缕流泄进天窗,穿透了氤氲的水雾。属于蟾月的飨宴开始了,人的飨宴也缓缓拉开帷幕。

    指腹突破紧闭的菊口,潮热顷刻来袭。心理的羞耻尚可克制隐瞒,身体排斥异物的本能却不能隐藏。谷道里所有的肉壁一致对外,推挤着闯入异乡的侵略者。肉壁的挤压下,构穗想抽出也变得十分困难。

    郦御咬着唇,说不出一句话。他下定了决心一定要做成,就算疼死估计也不会吭一声。

    构穗觉得情况应该没想象的严峻。她旋动手指在温热的腔道里扩开一些空间,其间郦御的双腿合了又开,开了又合,很明显是意志和身体的本能在做对抗。

    这事真的能让男人舒服?

    郦御难受的反应令构穗怀疑起欲灵典的权威性。

    怀疑归怀疑,在合适的时机,她把中指入了进去。两根手指并拢,在郦御的身体里坚难地抽插起来。

    这里不是用来承欢的地方,两根手指便令郦御难受不已。构穗把住他的腰,把他下身牢牢按在自己的屈跪的腿上,没让他逃脱。

    温泉水随着抽插进入郦御的穴内,有了水做润滑物,构穗的动作便捷了一点。她隐隐意识到自己在里面寸步难行的原因。

    柔声安抚了几句,她拖着人到了池水最浅的位置。只有一指深的水淹没大块的岩石,岩石变为天然温床,躺在上面不会被水淹没也不会感觉寒冷。

    构穗分开郦御抗拒起来的双腿,掰开一瓣臀肉。

    刚刚被两根手指插过的后穴紧闭着穴口,完全看不出被操开过的迹象。和周围白皙平滑的皮肤相比,这处明显艳丽逦迤许多的花口实在太想让人插开看看了。

    构穗手掌在自己的下体一盖,阴道挤出许多湿滑的淫液。淫液里夹杂着淡淡的白精,是郦御刚才射进去的,还带着余热。

    构穗把五根手指都裹上两人混交后的体液,吸取第一回插进去的经验教训,每入一个指节插上几十下,待郦御不那么难受再插下一寸,这样搞了半柱香,食指完全没入腔道,郦御也适应了,后穴不再一直紧夹,略略放松。

    “阿御,舒服吗?”

    构穗问完,两人都一言难尽地看着对方。郦御张开手掌,掌心有好几个忍痛时抠出的指甲印。

    他忍得这么狠,怎么可能舒服呢?

    构穗道:“不若算了吧。”

    郦御知道构穗是疼他,心里温暖的同时宽慰道:“身子已经给出去了。”

    所以不继续的话,他的付出和妥协会毫无意义。

    构穗觉得这理不歪,手指继续着开拓事业,在郦御微潮的穴道里努力地捣出一个圆柱空间。

    郦御的性器软软地搭在腹部,构穗抓起来撸动着,几百下才让它半硬,足见后穴的搅动让这个男人多么苦楚。

    扩张逐渐容纳了构穗三根手指。一个十分具有存在感的侵略者成型了。构穗手部的花样多了起来,三根手指尽可能地用触觉感觉着郦御体内的温度和柔嫩。

    手指的复原下,腔穴的肉壁在脑海里具象起来。仔细感受,肉壁并不完全平滑。肉壁有轻微的起伏和浅浅的褶皱,不时收缩,黏腻地贴着她的手指,吸吮挤压,像婴儿吸奶的小嘴儿。

    真切地感受到郦御最真实的温度,发掘他身体最隐晦的淫靡,构穗无比地满足愉悦,几乎要尿出来。

    构穗不像郦御那样注重保养手部。几个月的重体力活让她的手心手指覆盖一层磨砂质地的薄茧,这层砂质刮着肠壁渐渐令郦御适应起来的身体感受到一种异样的感觉。

    和被构穗的小穴包裹营造出的鲜明猛烈的快感不同,这种感觉像是数不清的羽毛不断地搔弄腰窝和尾椎,让人浑身瘫软,发不上力。

    郦御夹紧了谷道,构穗三根并排的手指被吃成了交迭的形成,变成一个上窄下宽的柱体。

    构穗见他似乎得了趣,三根手指如钻头一样又插又旋,无意不知碰到了哪个地方,郦御竟如脱水的鱼儿一样扑腾挣扎起来,嘴里喊出一串淫叫。

    构穗愣住了,发现手里半软的家伙变得坚硬似铁。明白了什么的她,在郦御同样惊惑的视线里一寸寸摸过谷道上壁,终于在靠左一点的位置找到了一块凸肉。构穗为了验证,轻轻地按压了一下,整个穴肉猛缩了一下不说,郦御的前端都开始流出透明的液体。

    找到了淫窍,构穗肆无忌惮起来。这个地方不论怎么刺激都能让郦御感觉快意,仿佛是他身上最妙的一处骚肉。

    构穗笑道:“不小心找到阿御最好玩的地方了。”

    她天真无邪地说着这句话,眼里蕴含着滔天邪恶。

    依旧是她上郦御时最爱用的姿势。大开的双腿像白蛾两片美丽又脆弱的翅膀,她嵌在翅膀之间,用他的骚根撞进小穴获得快感。这个姿势最妙的地方是男人脸上的表情无论怎么样都逃不过她的眼睛。她看着他的坚强变成脆弱,看着他的高傲碎成枯灰,看着他的世界一次又一次坍塌重塑。失怙失恃的神童早早体会到战争的残酷,他经历尘世学宫十余年极致纯粹的教育塑造,出世后跟随霸王经历近百场血雨腥风的战役,最终被背叛、被抛弃,被丢到动辄生死的镇荒海过着囚鸟的生活。他心性的坚定早非常人可比。只有这样的郦御才能在和构穗崩坏的性事后重新变回天之骄子,就好像构穗从来没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烙印。所以,每操他一回就能体会一次他完全破碎的美丽,日复一新。今天稍作改变。男女身体的构造终归比较适合男人主动。构穗作为主位,不得不舍弃小穴的快乐,专心在用手指把郦御的穴插烂的事上。

    构穗的手指在里面快速擦着淫窍,黏糊糊的肠液在粗糙的刺激下从肠壁分泌出来,整个腔道变得和女人的小穴一样,充满淫水。

    构穗在这汪骚水里时而搅得咕叽咕叽翻起淫波,时而抽出插入把肠液尽可能抠出来,重新干出一汪新的骚东西。

    郦御黑色的长发湿漉漉贴在白皙的身体上,抬臀挺腰,又耸又落,又扭又撞,整个一浪荡的骚货,毫无平日清冷克制的模样。

    他这样惑人的紧,构穗看得眼睛发直,一会儿看看他的表情,一会儿看看他吃手指的后穴。两处都是艳色靡靡,只恨自己没多长双眼睛,看不过来。

    构穗把郦御的臀瓣掰开,耻骨顶进去,压着在郦御体内抽干的手背,一下一下撞起来。她幻想着自己干进郦御温热潮湿的腔道,操得他浪叫不止。

    手指被主人控制着不再自觉搅动腔道和淫窍,而是仅仅依靠主人耻骨撞击上手背提供一种冲击推着手指去刺激肉壁。手指很灵活,构穗想刺激郦御体内的什么地方,手指就定好方向,在构穗的撞击下不断向目的地攻击。

    她真的操到郦御了,甚至幻觉到手指的感觉同步进了脑海里,她的阴蒂在撞击的刺激下不断产生快感,干得越狠越快她就越爽。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愉悦,简直让她幸福到要昏过去。

    撞击引发了抽插,刺激肠壁与淫窍。郦御有一种很真实的被构穗占有、插弄的感觉。女人在这一刻用她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赤裸裸宣告着主权。若说以前的性事,这种雌伏承受的感觉因为男入女被消减一些,那此刻的情形没有丝毫的过滤筛选,完完全全地传递。

    他几乎要被构穗顶飞了。淫水、精水、温泉水喷溅得到处是,有的落入他合不上的嘴里,蕴含精液的腥和淫水的草木香。

    好像有件重要的事忘记了。

    身上的她宛如一只骑胯交配的魔兽,脸上带着漫不经心的笑容和侵略占有的疯狂。大多数时候她冷着脸,只知道发力蛮干,看着他的穴肉吐着泡沫被操得发肿发红。不冷着脸,便是要说话了。

    “哎呀,燕安主动叫我姐姐了?怎么样……姐姐操得你,爽不、爽?”她大力顶了几下,每一下都带动手指按压着淫窍。射不出精的孽根流出透明的腺液,滴滴答答滴到肚子上。

    好坏,好坏的人,好坏的女人。

    “姐姐……姐姐……”

    “再叫得浪一点。说清楚,姐姐在做什么?”

    “姐姐在……”构穗往上速顶数十下,令郦御话不成句。他的阴茎在空中晃来晃去,不断地甩着从雄腺里榨取出的腺液。精囊射干净后,男人的存货大抵就这些了。

    构穗故意不让他说,这样她就能一直干他了,直到把他干死。

    男人的身子还是比女人抗折腾。郦御几次在昏厥的边缘,都被构穗硬生生撞回了魂。

    “说啊,姐姐在做什么?”

    “在……”

    构穗挤着手背,腰部打着旋。手指在郦御软烂的腔道里勾起,于淫窍处不停地旋磨。穴里的温度高到吓人,肉壁肿胀充血,有些甚至擦破了皮。

    郦御答不出来,只得在承受构穗新一轮的使坏。这像是一个无边无际的快感地狱,永远没有尽头。

    “姐姐在怎么干你?”构穗磨着阴蒂也快来了。穴里面很空虚很痒,可是于眼前的玉人景色比都是可以忍的。

    被欺负到极致的郦御明白自己怎么样都不可能结束这样不断射精一样的快感。眼眶潮热起来,鼻子也发酸发堵。

    漂亮的睫羽挂上水珠,仿佛寂静的空山迎来百年来第一场大雨,来得那么震撼。

    他静静地落泪,没了求饶和淫叫,委屈地翕动着精致的鼻翼。

    这是构穗第一次见郦御落泪。

    像一座荒芜的古寺,孤独地矗立着。

    她,高潮了。

    郦御镇荒海戏份杀青了,再见就是魔界篇了。接下来穗姑娘会陪着问良心走过最后一段路途,镇荒海篇也将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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