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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中却透着丝丝压抑。
朱璃芷晾了半截身子在水上,湿乎乎的脸蹭了蹭他胸前的衣衫,勾唇道:“我知道你会来,也知道这是你特地为我准备的,对吗?”
沐怀卿闻言垂眸一笑,伸手捏了捏朱璃芷的鼻子,“小家伙也不害臊。”
朱璃芷却是不依,张口咬上他的手指,犬齿稍稍用力,就在他白玉般的长指上留下了一个小小的牙印。
但下一瞬,她就松了牙,转而将他的手指含入口中。
滑腻的小舌头轻舔着她方才留下的齿痕,她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眼,含着他的指尖软软糯糯地开口,“怀卿,陪我一起。”
沐怀卿眼底一热,此刻挂在他怀里的这具身躯,虽是穿了衣服,但那布料已经湿透。
他旦一垂眼,就能看见她小衣里丰满的沟壑,那湿了水已近透明的布料下,显露出两抹令人眼热的粉晕。
沐怀卿闭了闭眼,稳住呼吸,按捺心神。
接着,他将朱璃芷从身上扒了下来,将她微凉的身子放回了泉水中。
在她脉脉的注视下,沐怀卿站起身来,解开腰间玉带。
然后一件一件脱下衣衫,直到剩下最后一条绸裤,他才走入池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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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沐走入池中捞珍珠
第十八章拥她入怀(700珠加更)
汤池并不大,不过两步,沐怀卿便将那羞怯转身的小鸵鸟捞进怀中。
娇软的身子入怀,他低低一笑,“方才公主不还看得兴起,怎么现在又不看了?”
他低下头,从身后舔了舔她的裸肩,将肩头的水珠一同吮入口中。
朱璃芷颤了颤,便再是倾心,但到底还是有些女儿家的娇羞,被沐怀卿这一取笑,就更不愿意转过身来。
然她心底却酥酥的,脸也越来越烫。
沐怀卿知她娇性又起,微微一笑,然后开始帮她拆解发饰。
今日朱璃芷早早将两名贴身侍女打发休息,独自泡进热泉后就昏蒙蒙地睡去。
直到沐怀卿出现,她才醒来,一头挽起的长发也已水湿凌乱。
抱着朱璃芷,沐怀卿耐心地为她取下发饰,松散发髻,还不忘皱眉道:“小人不在身边,公主就不会照顾自己,这些钗饰繁复,湿了水挂住头发,公主可要受痛。”
朱璃芷却眯着眼,感受着他的手指在她发间小心翼翼地穿梭,一件件取下那些沉重的钗饰,她分外享受。
直到一头青丝素然披泄,朱璃芷向后一仰,靠上沐怀卿的胸膛,她眨了眨眼,有些调皮道:“我知道你会来,所以,我什么都不想做,只想等你来。”
沐怀卿低头看着怀里的娇儿,一张芙蓉面,眼里盛满绵绵情意,还有那一张沾了蜜的小嘴,不断说着让他心口酸软的话语。
忍不住,他低下头吻了吻她晶亮带笑的眼,这双眼只有在看着他时才会含情脉脉,除他以外都是冰雪淡然。
受不住这样的目光,也受不住这样的撒娇,下一刻,沐怀卿双臂没入水中,用力环住朱璃芷的腰身,同时一双手掌也向上滑入那小衣内。
“呜……”
朱璃芷轻颤,略略垂眼,就在自己的湿衣里看见了一双修长的手。
那是一双极为好看的手,没有粗糙的骨节,长指如玉,形状优美。
十片指甲修剪整齐,干净白润,在她身上从来不会留下不适的痕迹。
只唯独,那双手的手掌粗糙了些。
他的掌心有一层薄薄的茧,这是在宫里做事的奴才都会有的。
但他还有一些不同,他的左手虎口还有另一层薄茧。
她知道,那是他习武留下的痕迹。
这是他不曾向外人提起的秘密,唯独告诉了她。
他告诉她,他是罪臣之后,天阉之身,原本也不姓沐。
他的父亲因受牵连获罪杀头后,家族里的人皆被流放,唯独他,因着天阉之身,母亲用尽最后一点家财,将他送进了宫,做了一个最下等的奴才。
进了宫后,过去的一切都被抹杀。
不论是穷苦人家的孩子,还是家道中落的子弟,亦或是像他这样的罪臣之后,通通都有新的名字,新的人生。
但也是最下贱卑微的人生。
同样他也有了新的名字,沐这个姓,是他进宫后跟的第一个师傅的姓。
宦官有权,却不能生养,所以宫里但凡有些权势的太监们都会在新来的小黄门里挑选徒弟,以待日后给自己养老送终。
师傅收徒弟,少则几个,多则几十个,机灵有眼色的徒弟会攀好师傅这一棵大树努力向上爬。
师傅走得越高,徒弟也就提携得越快,这是偌大的宫城内的另一层生态,是站在塔尖的皇族们看不见的阴暗一角。
有了新的姓,也就需要新的名。
可惜他的师傅是个目不识丁之人,虽然有些小聪明,但在舞文弄墨上却是一窍不通。
所以他的第二个名字,叫沐十一。
他是师傅的第十一个徒弟,也是最不起眼的徒弟,而师傅之所以愿意认下六岁的他,并非是想让他养老送终,而是因为他有一张顶好的皮相。
大启民风开放,龙阳之好,私娈之癖皆不足为奇。
他的十个师兄,有五个都被师傅悄悄送给了达官显贵,或是上位太监。
像他这样命贱的小黄门,在深宫内苑里消失几个,根本无人问津。
所幸,沐十一这个名字,他只用了六年。
十二岁时,他遇到了朱璃芷,从此便受到大启王朝三公主的庇护,进了公主殿的大门。
那一日的场景至今都还历历在目,热泉里,沐怀卿抱着怀里的朱璃芷,思绪不由有些飘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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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初识
“怀卿,怎么了?”
察觉到身后男人的失神,朱璃芷红着脸,抬头。
他抱着她,揉着她胸前两团香糯软玉,用掌心的薄茧去轻轻磨蹭那两粒挺翘的粉果。
他的动作极慢,似在为她净身一般,可在她看来却挑逗至极。
朱璃芷越来越难受,坐在沐怀卿的腿上扭来扭去,低低哼哼地叫了他好几声,他都没有反应。
直到她抬起头,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眼寻他,他才蓦然回神——
沐怀卿笑了笑,轻轻摇头,“只是忽然想起了以前的事。”
说罢他张开手指,拢住掌心两团软玉,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