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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那实在没什么大不了的。
发现自己的想法竟然已经变得这么卑下,塞米尔很想哭,脸上还必须得笑。
帷幕后的乐师们开始了手鼓、曼陀林和竖琴的合奏,曼苏尔着迷地看着那双纤细而动人的手再次摆出那莲花一般的手势。两手的手指尖若即若离,手指柔软地弯曲着,逐渐形成一朵开放的莲花。
他相信喀拉亚的话,这个姿势是圣洁的,如果这个手势有含义的话,那么一定是「将圣洁的莲花献给神」。
然而接下来的舞蹈绝对不是圣洁的。肉感,妩媚,妖艳,诱惑,什么词都可以用,却唯独不能用「圣洁」来形容。
能让人联想到的只能是火焰,蛇,波浪,一切与性有关的都可能,但一定不会有圣洁的感觉。
也许是因为只有曼苏尔一位观众,他跳得比方才更大胆,热情和放浪,扭腰送胯的弧度也大了很多,腰肢在前后的巧妙的耸动和转圈时,唯一能让曼苏尔联想到的,就是他在跟自己交合时,既像逃避又像迎合,既像快乐又像动作的动作。每个个动作都能让曼苏尔感觉到他身上的弹性和柔韧,以及这个完美的胴体的精致和优雅。
肉感的袒露带来的确实是直接的情欲的刺激,但舞姿本身的美妙绝伦仍然可以唤起观众心灵的激赏。
当他再次做着那个曾经曼苏尔血脉贲张的踢腿的动作时,他的下身这次是赤裸裸地暴露在了曼苏尔眼前。
如果是之前还有黄金和象牙的遮挡,这时候就是完全的曝露。腿间那小巧的分身,久久地被象牙的套子禁锢着,颜色不再像最开始曼苏尔看到的粉嫩,长期的压抑使分身充血肿涨而成了深红的颜色--熟透的果子,从浅浅的粉色,慢慢变成艳丽的深红色--而根部有一道明显的勒印,是被金链长时间紧勒住而留下的。
曼苏尔盯着这个精致美丽的小东西,想起每天塞米尔都必须通红着脸跪在地上恳求自己替他打开黄金小锁,否则不能完成一个人最基本的日常需要,彻底的掌控的感觉让他觉得满足。
这种感觉让他的下身迅速地膨胀起来,正在不满塞米尔放下了腿,塞米尔又从反方囱做工相回的动作,这次曼苏尔注重到了他腿根处的那个烙印。确实是个瑕疵,虽然因为珍惜他的身体,曼苏尔甚至没有按照一般奴隶的惯例在他肩头或者背上烙上更大的烙印。
他想应该给他纹刺上一点什么,遮住这个瑕疵,比如一朵花,或者是……
还没等到曼苏尔想出个结论来,刚才那个令全场宾客发出欢呼和赞叹的动作又出现在他眼前。
曼苏尔这次并没有像刚才那样满怀愤怒,他开始以一种欣赏的眼光去看待这个几乎不可思议的动作。
光是单腿抬到头顶长时间直立都是很困难的事了,尤其让人惊叹的是,塞米尔能够让脚链上的金铃,从一个响动,到两个、三个、四个最后到全部一起响动。
他能够随意地控制这些铃铛响动的数量和频率,时快时慢时紧时徐地响动。快的时候如同暴雨骤风,慢的时候如同和风细雨,清脆的铃声像是一串串珠子在玉盘里的滚动声,让曼苏尔模糊地想着,下一次,让他跳舞的时候,要让他戴上珍珠串成的腰链,这样就可以听到珍珠互击时发出的动人的声响。
大概发觉到曼苏尔特别着迷这个不可思议的动作,塞米尔比刚才持续了更久。
他甚至能让其中的一两个、或者两三个或者更多的金铃同时响动,仿佛这些铃铛是他身体的一部分,可以任他随意地驱使。
这一刻曼苏尔甚至忘了去看他两腿间诱人的部分,这种脚铃的响动是一种完美的艺术,足以让任何人为之目眩。很久以前,曼苏尔就听说过有舞者能够让脚铃随意响动,最多的可以多到两百个,今天总算是见识到了。
对这种神乎其神的舞技的赞叹只是短暂的一刻,塞米尔朝着他越舞越近,最后在他面前倒立过来,靠颈背的力量支撑着分劈开双腿的时候,曼苏尔什么都忘了。
眼睛里只有那逐渐大大打开的双腿。原本弯曲着的双膝,紧紧抵拢的足底,代表的是一种幽闭的羞怯,而当双膝分开的时候,羞怯褪去,逐渐绽开的是不加遮掩的纯粹的赤裸的美。
当一个肉体美到一定程度的时候,也许它就拥有赤裸的权利。太美的东西,为什么要遮掩起来?
盛放的花朵就把自己最美丽的生殖器官裸露在阳光下面,用颜色和香味勾引着蜜蜂和蝴蝶前来采摘,这是一种生存的方式,也是一种对自己的美丽的自信和炫耀。
天花板上垂下的层层叠叠的金银烛台射出强烈的光,让他臀缝之间的阴影在慢慢消失。不再像方才看到的紧合的神秘,那是被象牙和黄金人为地造出来的一种神秘。这时候这个身体完全袒露着,打开了,在曼苏尔的面前舒展着--当他的双腿完全分开的时候,花蕾在强光下慢慢地绽放开来。明亮的,鲜艳的,不知羞耻的。这个姿势,表达的是邀请,也是对自己身体的完全的自信和炫耀,就像一朵花。
曼苏尔突然用力握住了他双脚的脚踝,阻止了他的下一个动作。他不希望看到塞米尔跳完这场舞,当塞米尔舞蹈的时候,他的眼睛虽然看着自己,但他的心却在一个遥远的地方。
舞蹈的时候,他就像是中了魔法一样,会纵情地甚至放荡地展露自己所有的美,而不像平时总是尽可能地收敛自己的美一如果可能,曼苏尔甚至希望他能永远地跳下去。但是,他不希望塞米尔的心永远都在自己抓不到的地方。
塞米尔对他的动作有点惊讶,但还是保持着方才的姿势没有动。但是曼苏尔的下一个动作却有点不可思议,他把自己的欲望抵在了大开的后庭,往里顶了进去。
塞米尔发出了一声惊呼,下意识地双臂反手绕在曼苏尔的腿上,整个人就悬了空,不再用脖子跟肩膀来支撑身体。
他确实够柔韧也够轻,但是刚才曼苏尔奋力的一顶已经让他听到自己颈骨的响声了,要死也不能死得这么难看。
魔法点化的幻境再次消失,曼苏尔看到他眼里的迷醉和遥远一点点褪去,逐渐现出来的是一点点的惊惧和无奈。
确实,如果不是他的身体足够柔软,柔软到像是没了骨头的地步,他整个人早就被折为两段了。
曼苏尔试着使了两下力,感觉到塞米尔双臂更用力地围紧了自己的腿,知道他已经摆好了姿势,就不再留情地迅速进攻了。
他从宴会上就已经在忍耐,忍耐到这时候,已经是极限了。
塞米尔毫不羞涩的裸露剥去了他最后的自制力,湿润而温暖的甬道分泌着甜美的蜜液,立即裹紧了他的硕大,然后甬道自发地开始收缩研磨,寻求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