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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攀比。”
日跟着邵循的是璃珠和琉翠两人本来得了赏都挺开心,结果从正院开始,早晨来,原本的兴知觉就飞到了九霄云外,憋了满肚的忿跟在后面,现在却又听了世对着自家姑娘的番教导。
琉翠性更泼辣些,眼看就要忍住说些什么,被璃珠拉着衣角强拽了回来。
邵循却没生气,阵微风将她鬓角的发丝吹到了脸颊上,她伸手轻轻拂开,才:“大哥想多了,我要什么没有?怎么会贪图妹妹东西。”
邵揆打量了她眼,见她神情确实平和,并没有要闹脾气的样,才放心来,接着欣的赞赏:
“果然是大了,我记得之前为着阿琼阿缨比你多得了什么东西,都要生气发脾气,惹得母亲难,骄纵得很,现在懂事多了。”
“是多久之前的事了。”邵循提了提嘴角:“难为大哥还记得……”
“确实过了许久了,我记得当时祖母还在世,她老人家贯偏疼你。”
“……”
……邵循的祖母,英国公老夫人已经去世整整八年了。
第4章
邵循刚将早穿的新襦裙脱来换上别的,玉壶就端着茶具走了来。
“玉壶姐姐,你怎么多睡会儿。”
昨天夜里她守了夜,天就该当值才是。
玉壶犹豫了瞬,说:“也困,就是心里挂念着姑娘,想来瞧瞧。”
其实是邵循回了屋后把琉翠并璃珠两个差走,个人在屋里,玉壶放心才来的。
她瞧两个丫头心情,便言询问,次的事即使璃珠要更稳重些,也免觉得火气直往天灵盖冲,更别说翠了。
两人你言我语的把经过都说了。
“把姑娘衬的像个外人……”
“咱们是青玉的,人家是白玉的,既然连样式都样为何碗水端平,世爷是打发谁呢?”
“过比咱们姑娘小岁多儿,还身虚弱……活蹦跑得飞快……”
“拿着姑娘五六岁的事情教训人……”
玉壶听了个开头就知是怎么回事了,她暗叹了,略劝和了几句就来了正房。
“姑娘怎么把衣服换来了?”
邵循指着裙:“是失策了?昨晚上么大的雨,路上积了泥水,裙角都脏了。”
玉壶“啊”了声,上前翻来覆去的仔细查看,最后得心疼:“可是上的染蓝细锦纱,百十两银定能得匹,又贵的紧能碰水,新裙了才穿次,太可惜了。”
邵循早逝的生母生于大族,英国公府也会贪图原留的嫁妆,些数尽的金银财富,田庄铺面之前是被老夫人管着,她临死之前把些大致分为二,分别给了邵揆和邵循。
邵揆是武官,在钱财上是么上心,的份过维持的开销而已,邵循的份却是她认认真真的在经营,此消彼之,单论母亲留的遗产,她比兄还要富裕。
虽然邵揆有英国公府上补贴,还有自己的俸禄,又是邵循比了的,是她边胜在能自己主,想买什么必跟公中支应,因此她平日怎么张扬,是东西很是少。
即使样,匹细锦纱也是难得之物,无怪玉壶样心疼。玉壶欲言又止:“世日……”
说到儿却又知该说什么,反倒是邵循把腕上的对镯褪来大大方方的给她看:“喏,就是个。”
玉壶接过来细细挲着算贵重的礼物:“姑娘,世爷过是觉得二姑娘年纪小才更照顾些……”
“知知,所以我也没生气啊,我生气。”
邵循念叨着回头,正撞上了玉壶的目光,两人对视了半晌。
“……”
她蓦呼气坐在了床头:“吧,我承认确实有生气。”
玉壶安静的坐在她身边,看她脸颊微微鼓起,带了孩童时期赌气的影。
邵循伸手比划了:“只有……毕竟和我是同母生的,待我却全如待阿琼样亲,要说完全介意,必然是骗人的。”
玉壶想要说什么,被邵循制止了,她继续:“人跟人的缘分谁也没法,况且我可能就是天生讨人喜欢,也能逼着旁人与我亲近。”
“姑娘样说未免太轻贱自己了,”玉壶:“是你讨人喜欢,是二姑娘生来就是早产,幼时三灾八难总是生病,男人嘛,天性都惜贫怜弱,更何况咱们又是在老夫人膝的,比她和三少爷从小养在正房,时常与世相处,见面还有三分情呢,世抹开面偏心你也是有的,你们是亲兄妹,心里肯定更亲近你。”
邵循心知是么回事,自己如小妹讨人喜欢是明眼人都能看得来的,抛开夫人个继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