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骨科7】抱起来cao,清洗,哥哥逐渐痴汉,一起睡
江傅深已经被得双腿发软,站都站不稳,江悦初双手掐住江傅深的肥腻屁股,腰腹使劲,就着面对面的姿势将人抱了起来。
江傅深双手死死的搂住江悦初的脖子,整个身体重重沉,对方的阴成了主要的支撑点,屁股将江悦初的鸡得更深!
江悦初颠了颠怀里的身体,柱身也带着被动的抽插了几,乳白的精液和淡黄的尿液在鸡的动作飞溅来,一圈一圈的杂乱液体顺着内壁被粗长的柱身带穴,沾染了浓密的阴毛,顺着大腿内侧滑,一滴一滴的砸在地上,好不淫乱。
江悦初就这抱着人一步一步的上楼,在路过管家门前的时候,刻意的抬顶弄了几,江傅深死死地咬住手臂,不敢发一丝一毫的声音。
“刚刚在沙发上的时候哥哥叫得那大声,恐怕大家早就全都听到了。”江悦初将腿软的江傅深放到己房间浴室的浴缸里,冰冷的触感让江傅深身体哆嗦,紧接着温热的水流温暖而上包住了冰冷的身躯,“大家都知道哥哥是一个骚母狗,被弟弟狂。”
“不要说了......小初......”绵密的水流如那后知后觉的羞耻心,逐渐顺着肌肤蔓延至心脏,江傅深的心好似被一双大手抓紧,己引诱弟弟做了这种有违伦理纲常的事,刚刚扭着屁股在对方扭摇摆、在对方的操干失声浪叫的一幕一幕浮现眼前。
窑子里最淫贱的子都没有他刚刚那骚浪,而这样不堪的己却被江悦初全都看在眼里,己不顾哥哥的身份如那骚母狗般在弟弟面前摇摆尾。
江傅深内心胀痛,双眼酸涩,不敢深想江悦初会怎看待己,被江傅深讨厌的恐慌大过了被人发现兄弟乱伦的恐惧,他忍着后穴的酸痛,抓住江悦初的手臂,“小初......刚刚的事你不要放在心上,是我被欲望冲昏了头脑,你就当什都没有发生过好不好?”
江悦初低头看着满眼痛楚的哥哥,平常冷淡深沉的双眸此刻布满红血丝,还有隐藏得很好的担忧,是外人绝不看到的表情。
担心什呢?害怕什呢?江悦初坏心眼的想,再沉沦得深一点吧,只有满心满脑都是我,这样才再没有精力面对那原位面受严果了。
但是胆小鬼哥哥,还是得稍微惩罚一的。
看着陷入痛苦而挣扎的江傅深,江悦初微微一笑,“好呀哥哥。”
听到江悦初答应得这快,江傅深心里反而不是滋味,刚刚火热纠缠的身体做了如爱人一般亲密的事,此刻却距离得那远,肌肤直接没有分毫的接触,空气逐渐变得黏腻,让他感到呼吸不过来。
江悦初欣赏够了平时面容淡然、沉静霸道的哥哥手足无措的模样,才伸手沿着对方凸的脊柱滑向那湿润泥泞的后穴。
在刚刚那般疯狂的操弄这处刚开苞的隐秘之处竟然仅仅只是颜色深红的微微红肿,手指温柔的捅进,柔软的内壁在水分的滋养前前后后的挤压他的手指,江悦初曲起指节,抠挖里面满满的黏液。
黄白交错的体液一丝一丝的漂浮到水面上,这些脏乱液体无时无刻的不在提醒着己刚刚被弟弟按在身凶狠顶弄,射得满肚子精液和尿液。
清醒的头脑没那容易接受被己弟弟捅屁眼的事实,实
在是太羞耻了。
江傅深抓住紧贴穴的内壁,“小初......我己来。”
操都操了现在转过头来扭捏了,江悦初也是有些无奈,不过他乐得清闲,己站到花洒淋浴。
待到只看见江悦初精瘦的背影,江傅深心中松了一气,以往都是他强势的掌控着己弟弟的衣食住行,最近不知道为什总觉得江悦初气势极强,总是让他感到无所适从,特别是做亲密情事的时候,他总是被对方牢牢地把控着,身体各处的敏感点在弟弟手上才得以高潮。
而且,他真没想到己居然是在面的。
江傅深一手抓住浴缸边缘,翘起屁股抠挖后穴里残留的精液,在手的动作,荡漾的水波在穴处轻轻撞击,温热的水流跟随着手指的侵入乘机而入,安抚那微肿的穴肉,手指搅动得内壁水声清晰,江傅深认真的表情如在对待工作般一丝不苟的清洗着肠肉上残留的余精。
待到清洗干净,江傅深重新换了一趟水,躺在干净的温水中看着江悦初清洗身体。
家弟弟毋庸置疑发育极好,身高快与他相仿,只是肤色偏白,在灯光的照射,显得莹白如玉,毫无瑕疵,调皮的水流在他身上缠绵,从宽阔的肩颈顺着脊背凹陷的痕迹流进两瓣紧实的翘之间,顺着两条笔直的长腿滴落到地上。
青年人的身体结实挺拔,看得江傅深干燥,让他想起了被这具迷人的身体大力操干的情景,身体发热,想用己的唇代替那水流,舔过身体的每一处。
江傅深别过眼,不敢再看。
江悦初不知道开完苞之后的骚哥哥看着己洗澡都又开始发情,他随意的擦拭了一身体的水渍,赤裸着身走了去。
江傅深也连忙从浴缸里来,他不好意思跟江悦初一样赤条条的,擦干身体后从置物架上拿了弟弟的睡袍穿上。
等江傅深来时,江悦初已经躺了,空调不知疲倦的释放冷气,对方赤裸的身体大剌剌的躺在床上,成熟的深灰色薄被和粉嫩的墙纸十分不搭。
江傅深侧身躺在了江悦初的身边。
落在脸上的目光如有实质,江悦初也侧过脸看向一声不吭的江傅深。
江傅深抿了抿唇,试探的说道:“你明天就要去写生了,晚哥哥陪你睡好吗?”
“是我并不是离不开哥哥的小孩了。”江悦初的双眼一瞬不瞬的看着近在咫尺的江傅深,张就是戳心窝的话。
对方眼里期待的星光变得暗淡,嘴角也逐渐拉平,但是江傅深只是动了动腿,并没有起身离开,仿佛没有听懂弟弟话里的暗示,若无其事的模样似乎已经定决心就厚着脸皮,睡在这了。
他的这个哥哥有时候脸皮极薄,有时候又十分的厚。江悦初也不赶人,反倒好似刚刚说那句话的不是他,长臂一伸,拉近了两人的距离,本还提心吊胆的江傅深整个人突然就扑到了一个温热的胸膛上。
炙热的温度包裹住了他浮动的心,本因为对方的拒绝而心尖发凉,此刻逐渐回暖。
江傅深反手搂住弟弟的腰,如抱住珍宝般贴合得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