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像母狗一样被主人肏屁眼/强制/皮带抽打
空气飘溢浓郁的咖啡香,淡淡苦涩。
“多次请假,无故旷班。”柯游生冰冷地道:“我们公司不需要你这样人才。”
柯游生的容貌堪称上帝绝笔,有着与本派尔迥异的美。如果说本派尔是古典吸血鬼的邪美,那柯游生是古埃及帝王般的阳刚之美,偏偏他面瘫,冰与火杂糅并存,形成炸裂似的攻击性。
也许为了隐藏自己的攻击性,他平时都会戴上一副眼镜,来稍微温和自己的长相。
“抱歉,我需要辞退你。”柯游生说着,他将一张纸推到曼曼的面前,上面白纸黑字,写的却不是辞退信。
他说:“但是我这里有一份新工作,也许你可以考虑。”
曼曼沉默拿起白纸,再叁确认上面的内容,她有些匪夷所思道:“包养合同?”
没想到一向敬仰的上司对她的身体有想法,她径直站起身,脸色淡漠道:“我立刻收拾东西走。抱歉,之前给您造成了那么多困扰。”
“等等。”柯游生今日没有戴金丝眼镜,他的眼神犀利看着曼曼,“你要不要再考虑?价格和条件可以再商量。”
“不用了,拜拜。”曼曼拿起她的包包就要走。
“你......”柯游生带上了一丝着急,他似乎手滑,手上握着的钢笔一甩,掉到旁边的桌子底下。
钢笔刚好落在曼曼的不远处,她也没想太多,弯下身就钻入两根桌脚中间的缝隙,伸手去捡笔。
当她要出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卡住了。
曼曼微微瞪大双眼,“怎么会?”
柯游生渡步而来,他俯视曼曼。
女人的身材前凸后翘,她像狗一样趴在地上,细腰卡在桌脚中间,前面是胸部、后面是臀部,一时间进退不得,且要保持弯腰翘臀的姿势。
肥美的屁股正好对着他,弧度优美。窄裙很短,大腿根欲露不露,再下面是穿黑色丝袜的大长腿。
他也不客气,直接掀开窄裙,把它推在腰间,露出一截白嫩细腰,脊椎凹下的弧度优美,遗憾的是上面已经有其他人留下的印记了。
曼曼惊恐问道:“你要干嘛?”
她想要起身,头却撞到桌底。
柯游生拉下女人的内裤,挂在她的大腿上,见到略红肿紧闭的花唇,他语气沉沉道:“呵,昨天刚做过吗?那男人也不怎样,没有把你的逼操松。”
这个语气让曼曼想起男人开会时生气的样子,但内容却粗俗难听。一时间曼曼不敢相信身后的人是平时她所见到的冰山总裁。
曼曼觉得屁股凉凉的,她有些惊恐,色厉内荏道:“你别乱来,我要喊人了!”
“好。”柯游生说道:“顺带一提,这里的回音不错。”
回、回音?难道不是隔音吗?
“陈秘书在外面,你……你在干什么!”曼曼羞愤道。
她感觉有一根手指在扣她的屁眼,而且蠢蠢欲动往里面戳了戳。
“其实呢,我这个人有严重的处女情结。”柯游生一边用手指扣着粉嫩的菊花口,一边说道:“我知道你的处女膜没了,所以我想要夺走你后穴的第一次,算是满足我的癖好吧。”
“变态!”曼曼骂道。她突然感觉指尖戳进去屁眼,不由发出“呜”的一声颤音。
女人的声音娇滴滴的,仿佛可以溢出水来。
男人的眼眸欲念升起,他一手抓着女人肥美的臀肉,白嫩的肉从手指溢出,触感滑而不腻,他忍不住多捏几下。
另外一只手指更加肆无忌惮的挤入后穴,里面十分紧致有弹性,微凉的手指在里面停顿了半秒,他退了出来。
“你已经辞退我了,放我走!”曼曼挣扎着往后瞄,却只能扭动腰肢,白衬衫与柱壁摩擦,窸窣作响。
“啊!你塞什么东西进去......嗯......”她突然停下扭动,平时排泄的地方有冰凉的东西闯入,她难受的红了眼眶,手无处安放,被迫承受。
和平时一样,不过更顺畅,直肠到肛门的所有污秽物排出去,然后再灌水。后穴一点一点的被清水填满,饱胀感带来异样的感觉,和填满小穴的感觉不一样,类似于一种陌生的侵犯,无所适从,愈发恐惧。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后穴里的冰凉异物才被抽出来,曼曼已经受不了,她声音软得不可思议:“......你要怎样才会放过我?”
柯游生默不作声,他扯下皮带,随意捏着皮带的尾端,让它垂着。他垂眸看着清洗干净的屁眼,含花待放,再之下是花唇和隐藏起来的阴核。
他发出一声轻笑,用手里的皮带往小穴抽了一鞭子,发出清脆“啪”的一声。
“啊!”女人全身最娇柔的地方被残暴地对待,她只感觉火辣辣的一片,想要躲,却被死死钉在原地。
男人并没有停止他的暴行,他单手扯松领带,手上的皮带飞舞——
“啪!”一下打在屁股上。
“好痛!”
“啪!”一下打在尾椎的部位。
“额啊!不要啊!”
曼曼经不住折磨,求饶着:“……呜,我签合同就是了,别打了,真的好痛。”
柯游生声音已经有了异样,他嘶哑道:“没关系,正好可以强暴你。”
说完,他挥动皮带,叁下精准打在穴口上。
啪啪啪的鞭子声夹杂曼曼的哭喊声,此时她的下体就连阴核都无法幸免,被抽得艳红肿起,却诡异的泛着水光。
“啪!”皮带打在穴口上,水溅起来。疼痛刺激着小穴,花唇张张合合地吐出一团淫液。
“看来你的身体很喜欢被暴力对待,你看,小穴都高兴的吐水了。”柯游生说道。
“不是的!”曼曼反驳,她蜷缩脚趾。
她真的真的讨厌这样。
施暴过程让柯游生兴奋异常,他胯下的阴茎勃起。
他的拇指上有常年写字的薄茧,寻找到阴核大力揉按,薄茧摩擦敏感的嫩肉,奇妙的电流乱窜全身,曼曼的身体不由抖动得更加激烈。
“唔,好痛……”她小声道。
在快要高潮的时候,男人的手抽离,忽然在阴核的部位抽下了一鞭。
“啪!”
“啊——”剧痛让曼曼攀上了高潮,她双手攥着自己的衣领,咋一看之下,像是在做祷告的动作。
然而,高潮还未结束,比之前还粗大的巨物捅入屁眼,似乎卡在中间的位置,进不得。虽然没有贯穿后穴,但这一下有曼曼好受的。
她手背的青筋因用力而浮起,用力过度地拉扯自己的衣领,扯坏了好几颗纽扣,散落在地上。
“疼、别这样额——求求你了!”曼曼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滚落。
柯游生深呼吸,他本想一次过贯穿,结果太紧了,在中间的位置进不得。他退而求其次,将鸡巴插入已经湿润的小穴。
粗长到可怖的紫红巨物捅进两瓣花唇,男人的肉棒越到后面越粗,全根没入后,花唇被撑到极限,两片薄肉裹着巨根,可怜极了。
“好涨……不要……”曼曼想要逃,却看起来像扭着腰主动吃大鸡巴。
柯游生爽得头皮打麻,他艰难地抽插一下。
“咕叽——”小穴里都是水,又湿又会吸。
他精致弧度的下颚紧绷,性感喉结上下滚动,抬手打了曼曼的臀部一巴掌,用一贯冷淡的声音道:“骚母狗,被打也会出水。”
“啊……”曼曼睫毛煽动,泪水滑落,哽咽骂道:“你他妈才骚母狗!”
哟,还会骂人啊。
柯游生来了兴致,他肏着小逼,沉着嗓音道:“你不是骚母狗吗?翘着屁股扭着腰诱惑我干逼,打两下就流水,不就是骚母狗吗?”
男人西装得体,表情严肃,仿佛下一秒要开始办公。
然而,此时他下面露出大鸡巴,嘴上还说着不堪入耳的话语,每说一句话,干逼的力道就越大,甚至把竹制的桌子撞得晃了晃。
他胯下的女人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双脚跪地,翘起屁股被男人干逼。女人的细腰卡在两条竹杆中央,上半身在桌子底下,白衬衫的衣领爆开,内衣裹着的两团莹白随着男人的动作晃动。
“啊……好疼……”曼曼低声呜咽,小穴却老实的绞着大肉棒。
她感觉下身一片火灼之痛,偏偏穴肉的所有敏感点被大肉棒抚慰到,又爽又痛,她软下身子,可耻的高潮了。
柯游生抽出大肉棒,刚刚分明被鸡巴撑大的穴口合拢,剩下一指宽,断断续续吐出淫液。
他挺着被湿润过的大肉棒,龟头抵着细小缝隙的菊花口。他先用手指撑大菊花口,龟头缓慢地打开括约肌。
“啊啊!”
撕裂感袭来,曼曼剧烈挣扎,她身上的衬衫大半都散开,露出香肩。
柯游生就着她的挣扎,将肉棒猛烈地捅入未曾被其他男人享用过的后穴,狰狞的肉棒太大,男人又没耐心扩张,内壁撕裂流血无可避免。
肉棒在粉嫩的屁眼进进出出,带出点点红血,算是成全男人的处女情结。
直肠的感觉和小穴不一样,没有媚肉缠身,没有温暖阴水,内壁比较平滑。
听起来不比小穴好,但是括约肌很会夹,夹得他的大鸡巴生痛。
他粗喘着气,抽插着屁眼,恶意抑制不住地问道:“母狗叫来听听。”
“啊……滚……”曼曼咬紧牙关,溢出破碎的呻吟声。
她的双手揪着自己胸前的衣领,白衬衫被她撕破一道裂痕,长指甲因用力过度而断裂,鲜血冒出。
“不,我想听的不是这个。”
大手掐着曼曼的那一截腰,拇指刚好碰到伤口,引起穴内一阵猛缩。
“嘶……你压到……嗯……我的伤口了!”
随着男人的大力抽插曼曼头一直撞到桌底,她捂住脑袋。
唔,她不想要这样……好痛啊!她不要被打、不要像母狗一样被干!
这一刻她竟想起顾斯皓的脸,但她马上摇头。他们已经结束了。他绝对不会来救她了,但是……
“啊!”曼曼痛喊出声。
男人的动作愈发用力,整齐的头发落下一缕刘海,脸颊的汗水滑下,落在一片红中,像盛开的杜鹃花。
“再不听话,我就继续抽你。”柯游生威胁道。
他的大屌兴奋,大脑被眼前的一切所刺激,他完全不在乎曼曼,只把她当作发泄的道具。
“叫我主人!”柯游生说着,他加速耸动下身,享受被夹紧的感觉。
“嗯……主人……”曼曼眯起美眸,不争气的高潮了,也许是羞辱所刺激的,也许她本来就是喜欢被虐打。
果然,还是想要人把她从这里救出去。
男人并不知道或是不在乎女人内心的想法,他循循善诱道:“说你是小母狗,说你在被主人干屁眼。”
“……唔!”
“说!”柯游生狠狠地撞了下,桌子歪了歪,敲到曼曼的头。
“痛……”被干屁股真的很难受,她有些自暴自弃道:“嗯……我是小母狗……”
“还有呢?”柯游生用皮带抽打了她的尾椎,在伤痕累累的背脊新烙上一条印记。
疼痛与性事让她流汗,背脊汗水淋漓,渗透在伤口上,像是伤口被撒盐的疼痛。
“别打了!”曼曼疼得大喊,她声音颤栗道:“小……小母狗在被主人干屁眼。”
“然后呢?”柯游生得寸进尺问道。
“嗯……主人的鸡巴好大,小母狗好舒服……主人……嗯……好痛啊!”
“乖母狗,给你奖励!”柯游生伸手拧了下鼓起来的阴核,榨出水来。
母狗“呃啊”一声尖叫,达到了高潮,小穴潮吹,淫液吧嗒吧嗒的落在黑色丝袜,后穴猛烈紧缩,夹着在里面抽插的大鸡巴。
“犯贱!”男人骂着,灼烫的白浊喷射而出,足足持续十几秒。
柯游生抽出软掉的鸡巴,白浊从红肿的屁眼淌出。他松开手,曼曼即刻瘫倒在地上,发出像是小鸟的哀鸣。
他站起身,摊开双手一看,上面全是鲜红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