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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去,地上凉,你别来,“贺洲把手指从间抽,赤身走到他的包裹前,从里面翻一瓶东西。
平微从床上坐起,靠在床头上,看着他精壮匀称的身材,部又挺又翘,一双腿笔直有力,让他想到对方骑在他身上,穴肉不断吞吐阴的画面。
“在想什?脸这红,“贺洲找到他需要的东西,转身向他走来,于是平微的视线又落到正前方——浓密乌黑的阴毛,分量极大的阴正高高翘起,显得狰狞又吓人。
他忍不住伸手握住。
贺洲站在床边,平微摸着那硕大的龟头,然而还没彻底上手呢,阴便突然抖了抖,射大股精液。
“.....这快吗?”平微问。
“因为是被你摸,“贺洲毫不在意己的阴,钻到他身重新住平微的阴,又将瓶子里的油倒,抹到己间,等到嘴里的阴变硬后掰开两边肉,将粗长的阴入体内。
“哈啊.....“
穴肉顿时面八方地挤压阴,平微叫声,昂起头露光滑诱人的脖子。
贺洲低头咬住他的喉结,时开始上扭腰。
“嗯....慢一点....哈啊....“阴被紧致的小穴裹住,平微急促地喘息,贺洲沉甸甸的阴打在他小腹上,平微的脸更红,伸手想要握住那根阴,却立刻被贺洲抓住,两人十指交缠,贺洲凑过来与他吻。
身被小穴不断吞吐挤压,嘴又被人吸吮着,平微感觉己的所有都被这个男人所侵占,就连呼吸也渐渐被抢走,像失去力气似的软倒在床头。
贺洲轻笑,稍稍停动作,肉将阴整根住,摩擦着底两颗丸,他亲昵地蹭了蹭平微的脸,见对方上半身通红一片,嘴唇被他啃得红艳,一双美目是像春似的迷离。
不禁痴迷地俯身去亲吻他的脸,收缩部,平微轻叫声,晃散的视线在一瞬间聚焦。
“我好爱你,“贺洲痴痴地看着他,将他放到床上,开始又一轮抽插。
他速度极快,床板发“吱吱”令人脸红的声音,丸“啪啪”拍打在肥厚的肉上,平微舒服得不行,断断续续的喘息,贺洲望向他的眼里情欲交织,浓重的
占有欲在翻腾。
他骑在平微身上,被阴插得极爽,而底的人也在尽情与他做着这一等一的快活事。
两刻钟后,平微在他体内射精液。
这次射得很慢,因为贺洲仍在上吞吐,继而让平微又疼又爽,无助地躺在床上与他对视。
贺洲摸着他的睪丸,见体内阴没再射精后探身舔干净上面的淫液后躺在床上,将平微抱入怀里。
“舒服吗?“
“嗯....“他身上很热,所以平微动觉地缠上他,把手放到那硕大的胸肌上,捏了捏。
“明天还想做,”贺洲低头,怜状地看向他。
“不做了,明天要回禹州,“平微推开他,转了个身面向墙壁。
“别....“贺洲从后面抱住他,右手又摸上他的阴,捏了捏龟头。
”唔....“平微喘了声,想要挣脱,但又屈服于快感,没太使劲。
两人静静地拥抱了一会,贺洲咬住他的耳朵,“我去打点热水回来,我洗澡好吗?”
“嗯,“平微闻言,坐起身子。
“再让我亲会,“贺洲不知餍足地缠上他,与他接吻。
纠缠到半夜,两人总算洗干净己,回到床上歇息。
平微依旧是被贺洲抱在怀里,其实这样的姿势睡觉并不舒服,不过这多年他也习惯了,找到个舒服的姿势,疲倦地陷入梦乡。
第85章
第二日午时起来,和唐恭、连铮告别后平微与贺洲离开军营。这次没骑马,因为连铮给了两人很多补品,平微又受着伤,昨夜和贺洲....做的比较尽兴,继而坐了马车回去。
这导致他回到禹州已经是三日后的事。
齐正和吕易在这几日里相处得不错,两人加强防卫,官兵每隔一个时辰就在街上巡逻,以防有人私聚会或来闹事,疫人坊那里也有重兵把手,要是再有大夫受伤....
齐大人不知道该怎向殿交代。
还有个好消息,之前被病人割伤的孟子纠已经过了七日隔离期,他没有任何头晕发热的症状,在确定没有染上鼠疫后庆舒和庆如终于放心,喜极而泣。
平微回到
禹州后见齐正和吕易都将事情办得很好,不禁弯弯眉眼,笑的有些开心。
总算是有那点尘埃落定的感觉了。
“禹州还剩多病人?”
“三千两百个,已经持续十日没有新的感染者。”
齐正站在他身旁,见他点头,又从怀里摸两封信,轻声道,“殿,这是从临京城送来的信件。”
“嗯?”平微以为是崇帝又想对己做些什,连忙接过。
“是梁小爷和关大人....”
齐正温声道,“您之前不在禹州,官便擅拆开看了。他两人上次回京没见到殿,又得知您在禹州,就想过来找您。之前就想着要过来,不过那会这边瘟疫很严重,便被官拦住了。”
平微低头看着手里的两封信,眼里一片柔软,他想到己和他二人也算经历过不事,从临京巷那桩杀人案开始,一路走到现在,大家由相识到相熟,实属不易。
“他什时候到?”他笑着望向齐正,柔声问。
“已经发了,大概十日后到。”
“好,到时候我一起吃顿饭吧。”
得知京照和关越要过来后,那一天平微心情都很好,眉眼始终弯起,笑得勾人。
贺洲不禁有些吃味,问他怎这两人过来这开心。
“有我在你身边不就好了?”他闷闷不乐地抱住平微,咬了他的耳朵。
平微笑着躲开,“毕竟很久没看到他了,而且上次我冒然离开临京,都没和他好好告别。”
“唔....”贺洲继而又想起上次在封都发生的事,之后又去南陵和那两人会和,要是平微没提起,他都不记得原来之前发生过这多事。
“好吧,”贺某拉住他的手,“十日后禹州的疫病会控制得更好,他过来也不会有什问题。”
“嗯,”平微坐在他对面,轻声细语地道,“惜最近没什节日,禹州又爆发瘟疫,不然会更热闹些。”
“你想怎热闹?”贺洲长眉一挑,问。
“没有,只是突然想起很久前的上元节,”故事的开端便是在那日,从石千麟杀害青楼女子开始,平微情不禁地感叹,“那晚真是很喧闹
。”
他想到己登上望月台,与崇帝一览底万民的欢闹,眼里的笑又淡去些。
贺洲注意到,问,“那夜我还和你许了愿,你许的是什?”
“好像是民安君乐,”平微淡淡地笑了,“好像有点事与愿违。”
当时他刚进临京城,还想借着己皇子的身份做很多事,帮到更多的人,不过现在....好像只有小部分。
“至禹州和余安两地的疫情稳定来,不会有更多的人死去,谢连铮被我救回,广泉和南陵安定来,短时间不会再被敌国侵扰,”贺洲凑过去亲了亲他的脸,“已经很不错了。”
“你是在安慰我吗?”平微笑看他。
“当然,别想太多了,”贺洲话锋一转,“而且我的愿望在一步步实现。”
“是什?”
“希望你一直和我在一起。”
贺洲翘起嘴角,望向他的眼神温柔如水,他凑过去,与平微气息交融,“你看....不是实现了吗.....”
两人又纠缠到一起。
七日后梁京照和关越到达禹州,平微、贺洲和齐正等在城门。
“平微!”远远便听到梁小爷的声音,他扬起马鞭,第一个冲到他身前,稳住马后翻身来,张开双臂就给了平微一个拥抱。
齐正就站在贺洲旁边,余光瞟到对方不咸不淡地瞥了梁京照一眼。
“好久不见了,你怎突然跑去禹州,都不和我说一声,”京照抱了一会,松开他,抱怨道。
关越也慢慢走到他旁边,先是行了个礼,接着附和道,“殿走得太急了。”
“现在不是又见面了吗?”平微柔声道,领着两人走进禹州,京照和关越都是第一次来,有些好奇地张望,问,“现在疫病好点了吗?”
“好很多了,已经没有新的人被感染,”虽然要彻底治好病人是不,但现在没有新的病例现,他已经很庆幸。
“要处理这些事是不是很辛苦?”关越面露忧色,望向殿。
平微怔了怔,苦笑,“确实是,但齐正和吕易都很尽心的在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