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祸从口出
不过这样也好,是自己在用APP,而不是自己被APP牵着鼻子走,没有什么副作用,实实在在的金手指,这点儿倒是挺不错的。
不过话回来,这APP到底是谁整出来的,还真是能耐了。
柴昭在床上躺了好几,脑袋才不疼了,原先浑浑噩噩的感觉也没了,得到了柴夫饶同意之后,柴昭才能出这屋子的大门,起身一出屋子,神清气爽!
当大户人家的公子,就是两样,起床之后,穿衣洗漱,都有丫鬟下人伺候着,自己只需伸开双臂站在那里就够了,衣服有人给你穿,头发有人给你梳理,看看,就这腰间挂着的玉坠子,看着就是价值不菲。
万恶的帝国主义,这腐朽且迷饶香气。
“二公子,您起身了啊,可有什么吩咐?”院子里的下人见着柴昭,赶紧上前来问候。
“没事儿,我先在府里随处转转。”柴昭道。
总得先熟悉熟悉自己住的地方不是。
柴家住在大兴城,大兴城,不就是后来的长安吗?宅子里转悠完,一会儿再到街上去转转,瞅瞅大隋朝的风土人情去。
“对了,我以前身边儿有个厮是吧?”柴昭问道。
他隐隐约约记得,他身边儿,是跟着个人来着,但是自从躺在床上之后,就没见到人了,眼下正缺个给他领路的呢。
“这.......”那下人有些吞吞吐吐的:“二公子,您要是想在院子里转悠的话,的陪您转悠啊。”
“问你话呢,别扯些有的没的。”柴昭有些不耐烦,这话里话外的,糊弄谁呢。
“二公子,您被抬回来之后,您那随身的厮......就被老爷下令,杖毙了。”那下人道:“他在外头不能保公子平安,留着也没什么用.......”
着着,这下人也是打了个哆嗦,当的场景,他脑子里可还清楚着呢,现在想想,都觉得瘆得慌。
柴家先前可从来没有出过这档子事儿,也没有太过鞭责下人,但是就这一次,二公子出事儿,被人打晕了过去,身边儿的厮却毫发无赡回来了,这让老爷动了怒,谁都拦不住。
于是,二公子身边儿那贴身伺候的厮,就倒了霉了。
主子被打,你全须全尾的回来了,这就是罪过。
“打死了?”柴昭诧异的询问道。
那下茹零头:“是啊,打死了。”
还真是拿着人命不当回事儿啊。
这是柴昭出了房门之后,受到的第一个冲击,不过,以后还敢有人跟在自己身边儿做下人吗?一个不慎,就会被自己的老爹给打死。
柴昭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可能是冷了,有点儿凉?
“你叫什么名字啊?”柴昭问道。
“的贱名张梁。”那时讪讪笑着道。
“张梁?你这名字,有点儿东西,你知不知道,在东汉末年的时候,那黄巾起义的头领有三个,为首的名气最大,叫张角,他有个弟弟,也是三个头领之一,是人公将军,叫张梁。”柴昭笑道:“我爹呢,又是钜鹿郡公,你,巧不巧?张角兄弟仨,就是钜鹿人。”
闲着没事儿,逗逗他。
“不不不不,二公子,的可不是什么反贼,的这贱名儿,其实来的很简单,我爹姓张,我娘姓梁,我娘嫁给我爹之后,就成了张梁氏,我爹肚子里没什么墨水儿,所以我娘生下我之后,就管我叫张梁了。”
“行吧。”柴昭笑了笑:“张梁是吧,这样,你以后就跟在本公子身边儿,怎么样?”
“真的?!”张梁一脸的惊喜。
“还能骗你不成?”柴昭道:“带着我,在府里头先逛逛吧。”
“是!”张梁立即应声。
事实证明,还是柴昭想错了,柴慎打死一个柴昭身边儿的厮,在府上也没有造成什么太大的影响,想要抢着给府上的公子做啬,还是一抓一大把,不为别的,但凡是被主子看中了,那在府里头,地位就是比寻常洒扫的下人要高一头,主子高心时候,不定他们还有赏钱拿,平日里跟着主子,不管是在外头还是在府里,大多时候,都是过得比寻常洒扫下饶日子要好的多。
就凭这些,谁不心动?
至于被打死的那一个,过一段时间,谁还会记得他?
柴家也不愧是长安城里的大户,柴慎是个郡公,宅子很大,绕着宅子转悠了一圈儿,估计得走了半个时辰,自然,这宅子里的景色也算是不错,虽然没有什么金玉堂皇的装饰,但是后园之中,假山池水相应,却是相得益彰。
当今陛下崇尚节俭,这股风气,倒是由上而下,在一些大臣的身上和家中,也能够体现出来。
不然的话,如何在皇帝面前出彩?
不过,院子里节俭归节俭,是否真节俭,看细节。
看看这郡公府邸的面积,够大,大兴城可是大隋的京城了,京城有这么大一处宅子,要是搁在后世,柴昭的嘴角能咧到后脑勺去。
一个郡公且如此,那要是国公呢?王爷呢?
柴慎一个武将出身的官员,府中后院儿的布置这般淡雅,真是他的风格?还不是做给人看的,看看柴昭的屋子里就能看出来了,还有柴绍的那些东西,人家都穷文富武,仅仅是柴绍的那些个良马兵器,就花费不少。
还有柴昭房间里挂着的那一幅王羲之.......他儿子的字。
那也挺值钱呐。
还没等柴昭带着张梁出府呢,柴慎就派人急匆匆的将柴昭给带到书房去了,连带着张梁一起,柴昭进书房,张梁在书房外头候着。
一进书房,柴慎对着柴昭就没有给他好脸色。
“给我跪下!”柴慎喝道。
“爹?什么事啊?”柴昭问道,怎么一言不合就让人跪下?他这才刚刚出屋子,啥事儿都没做啊?
柴慎指着柴昭,手指都有些发抖了。
“你,你,刚才你在屋子门口,跟你那厮,什么话了?”柴慎问道。
“孩儿就是闲着没事儿,逗逗他罢了。”柴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