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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帐里灯火通明,两边的高大烛台上都点着儿臂粗的牛油蜡烛,照得四周一片彻亮。一群高级将领们早早地候在了里头,直到半刻后,才看到一众侍女鱼贯而入,在属于大君的宝座前架起了一座宽大的屏风。
高大的身影阔步而来,外袍随着走动猎猎摆荡,怀中似乎还抱着一个人。那人被一袭纯黑的大氅密密裹住,没有露出一丝肌肤,依偎在男人胸前,像是睡着了。
将领们自然不敢多看,早在越洲进门前就已经低下了头。
屏风之后,大君落座,议事开始,一条条军务被汇报上下,一道道命令再随之有条不紊地发下去,孟然窝在男人怀里,万没有想到他竟然如此大胆肆意,只能紧紧咬着嘴里的帕子,不敢发出丝毫声音。
她是在铁升踏进大帐的时候醒过来的,从沐浴开始就一直在被男人疼爱,有好几次她都在载沉载浮的极乐中睡了过去,又被腿间的冲撞给肏得醒了过来。
迷迷糊糊间她听到越洲的说话声,还以为他总算要去议事了,没想到他竟拿大氅把浑身赤裸的她裹了起来,就这样抱到了金帐。
孟然浑身都没有力气,纵是有心想反对,一开口,却只能逸出断断续续的哭吟。
她的小嫩屄里含着射完精后很快又硬胀起来的粗大肉棒,那样狰狞巨硕的家伙,哪怕已经吃下去了百次千次,还是教她只要微微一动,小肚子里就传来难耐的酸胀。
她只能咬着帕子任由他肏着,掀开帐帘走出去后,外头还在下雪。
但冬夜森冷的寒意丝毫也侵扰不到她,她光裸的娇躯紧贴着男人滚热的身体,走动间大腿上结实的肌肉时不时摩擦着她的臀儿,两人紧紧结合在一起的下体处湿哒哒热烘烘的全是淫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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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闭着眼睛,潮红的小脸一片迷蒙,随着他在屏风后坐下,一边走一边抽插的姿势变成了抱她在腿上从下至上的顶弄。
小手环着他的脖子,耳边是男人低沉的声音,分明正在和手下讨论严肃的军国大事,可身体却在做着这样淫乱的事,只要一想到此处,她就要羞得晕过去了。
偏偏越是紧张,意识就越清醒。绞紧的花径含着大鸡巴又一次吐出了大口大口阴精,趁着少女娇喘吁吁,软倒在臂弯里的功夫,越洲将她转了个身,变成背对自己,双腿张开面向屏风的姿势。
屏风乃是中原豪商进献,其上蒙着一层纱罗,上绘花鸟草木。因着色泽鲜艳,屏风外的人并不能看透屏风里的景象,只是这样朦朦胧胧的,反而愈发引人遐思。
神智迷蒙的少女早已感觉不到自己眼下的模样有多淫乱,她咬着帕子的小嘴里不断滴出口津来,一头长发散落地披在雪白的背上,被男人拿手全都拢到胸前,束成一束夹在她两只上下跳动的奶子中间。
他的鸡巴从后面插进去,直直地捅到最深处——不管何时何地,他给予的欢爱总是强硬有力,便如同他的人。
一直到彻底晕过去之前,孟然都不知道议事是什么时候结束的,也不知道男人在自己的淫穴里究竟射了多少,等她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外头已经传开了——
大君对阏氏疼到了骨子里,连议事的时候都不肯分开。
蛮族人崇尚强悍的体质,而男人在床上的表现,也是其中一种表现形式。至于一个被夫君宠爱难分难舍的女人,无论在哪个地方,显然都是让妇人们,甚或是少女们羡慕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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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牧民们可谓是津津乐道。
有随行北上的人表示自己早就看出了大君与阏氏之间有多恩爱,当初大君可是亲自前去两国边境迎娶阏氏,自打与阏氏圆房后,更是日日与阏氏在马车中缠绵,一刻也不愿分开。
又有在大帐里伺候过的侍婢女奴绘声绘色地描述,说着阏氏的倾城之貌,说着地毯上那些被撕烂的衣物,听说阏氏沐浴的时候,连脚趾尖上都是痕迹呢。
听完雨燕转述回来的那些传闻,孟然差点没厥过去。她知道北陆民风开放,可是,这也太开放了吧,饶她是个现代人,也不由地面红耳赤。
归根结底,罪魁祸首就是某个总也吃不饱的淫魔。她发誓,必须要好好饿他一顿,看他以后还敢这么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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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最近很是神清气爽的大君在一脚踏进娇妻的大帐时,就被侍女们传达了一个让他郁闷不已的消息。
“阏氏说今日身子不适,请大君去别处歇息。”
别处?他还能去哪个别处?他睡觉的地方只有这里!
知道自己惹她生气了,某人认错态度良好:“然然,只有一次,那是最后一次。”
“哼。”孟然扭开脸不理他。
他也不着急,而是把头凑过去,轻轻地在她肩窝处蹭啊蹭啊的,这一蹭就教孟然想起了他还是个单薄少年的时候,也总爱这样,像只小狼崽一样地蹭她。
“不许再那么过分了,我,我都快没脸见人了。”
“怎么会呢,”越洲从后头搂住她,“我知道北陆的风俗你还不习惯,但外头那些传闻并没有恶意,他们只是爱戴你。”
三年的外战,四年的内乱,北陆太需要和平安定,和一个能代表和平的象征。
越洲是那个给他们带来安定的人,所以曾经的灾殃之人,才会成为万民敬仰的大英雄,新的金帐之主,而孟然这个中原来的公主就是和平的另一重意义。
她与越洲琴瑟和鸣,人人求之不得,假若他们两人能再尽快诞育一个小王子,那就更好了。
“等到我们的宝宝生下来,我看你才该被吓到。”
“我才不会被吓到呢,”某死鸭子嘴硬.傲娇然下意识反驳了一句,“那,那好吧,”她既然嫁给了他,自然也要尊重这片土地的习俗,“你让他们以后议论的时候,别在我面前说就行了。”
毕竟跟一群贵族夫人围在一起讨论自家夫君在床上有多勇猛什么的,实在吃不消啊。
“好,我明天就传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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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觉解决了一件大事,很快,少女的全部注意力就被某只四处作乱的大手给吸引了过去,全然忘记了自己原本的目的是勒令越洲以后必须收敛一点,而不是不让牧民们讨论八卦。
乖乖掉进坑里的小白兔毫无所觉,只觉得某只长大的狼崽子越来越粘她。
吃饭时要抱她在腿上揉她的奶子,让她用小嘴喂他。批阅文公时要让她睡在旁边的软榻上,兴致来了就分开她双腿去喝一口小湿穴里的淫水。沐浴的时候自然是全身都要舔吻到,还喜欢揉她的小淫核。
等到了安寝的时候,那就更不必说了,大鸡巴都是一整晚插在里面绝对不肯拔出来的,只有孟然哭着求他说自己要尿了,他才会依依不舍地撤出肉棒,抱着她看她羞红了小脸在他面前尿出来。
在人前肏干玩弄她的事他没有再做了,可人后的种种花样手段,实在教人招架不住。
想到当初那个只会直直地插进去再直直地拔出来的越洲,这才过了多久,他怎么就如此进步神速?
只能说男人在这种事上大略都无师自通,尤其某人的本钱还特别雄厚。
在又一次被玩弄得哭喊了足足大半夜,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双腿连合都合不拢后,忍无可忍的孟然重新怒了,她没有再和越洲商量什么他是不是需要收敛一点,而是直接教人把大君的衣裳,用惯了的生活用品,全都从自己的大帐送回了金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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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只大狼在紧紧拉拢的帐帘外头急得团团转,只能听雨燕清一清嗓子,尴尬地复述孟然的原话:
“阏氏说,装可怜没用。”
无形的耳朵耷拉了下来。
“嬉皮笑脸也没用。”
无形的尾巴也耷拉了下来。
“转移话题,偷换概念,顾左右而言他,通通都没用!”
“想去采雪鸢就去采,反正我不会收。”
“就这样,我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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耷拉着耳朵和尾巴的某狼:委屈巴巴(21﹏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