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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臭得能滴水,他本就性子桀骜,脾气上来了,别说是总裁影帝,连天王老子的面子都不给。闷头走在最前面,从头到尾一句话不说,满身都写着”我很不爽”、”不爽”、"不爽”、“不爽” ..
叶修齐倒是长袖善舞,笑眯眯地时不时跟周子羡寒暄两句,点评一下这家酒楼的招牌菜,总算让孟然不用一个人干笑。
而周子羡....
老实说,她真不明白周子羡打算干什么。出言邀约时,她根本不认为周子羡会同意。
他是身家千亿的商业帝国掌门人,整个娱乐圈,当红小生也好,资深影帝也罢,他都能不放在眼里,干嘛要这么纡尊降贵地来蹭一顿饭?什么送东西,明显就是借口。
可惜这话现在又不能问,琢磨着心事,孟然还得照顾许宁的心情,时不时招呼下叶修齐,差点累个半死。
就在她以为这尴尬局面要持续到吃完饭时,服务生正在上菜,周子羡的手机忽然响了。
他歉意地一颔首,接起来,压低声音:
“嗯。”
“好。”
“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他站起身:“不好意思,各位。临时有点事,我要先走了。”
“那我送一送你吧。”孟然也跟着起身,总归是她请来的客人。
两人出了包厢门朝外走,她实在忍不住,出声道:“我落了什么东西?”
“这个。”周子羡停下步子,从西装内袋里拿出一只小盒。
盒子很熟悉,上头写着孟然不认识的西班牙文,一瞬间她脸上刷的腾起热意:“这,你……”
“说好了,这是礼物。”
仿佛是觉得她窘迫的模样很有趣,周子羡眸中笑意愈深,将盒子轻轻放进她手中,他压低声音:“虽然已经快用完了,但我觉得你应该需要。”
是啊,能不需要吗,昨晚被他折腾了那么久。
她涨红了脸,想生气,又觉得丢人。可心里隐隐又觉得,他来找她,不应该单纯只是这个。
那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心绪,孟然咬了咬唇;“你就只想说这些?”
明明他昨天刚从国外赶回来,一听说她出事就来看她,而今天事情又有了变化……
发顶一热,她感觉到周子羡轻轻摸了摸自己的脑袋:
“还有,过去了的事,不要再放在心上。”
“……嗯。”
心头发软,好像那些羞恼立时便消散了。她把盒子放进口袋,想说点什么,似乎又无从开口。
微博上拿出证据的“正义侠”,让那个助理出面道歉的人,全都不是苏眠安排的。局面翻转时,连苏眠都很吃惊。
是谁在暗中帮她,是谁做了这些事?
或许是和丘桐不对付的人,或许就只是有人单纯好心,但那时候,接到苏眠询问的电话,孟然的脑海里,第一个冒出的就是周子羡的名字。
“我们……我们之间,到底算什么关系?”
朋友?抑或是……情人?这样费心费力地帮她,连她最微小的心绪也都照顾到。轻轻地,她感觉自己被他捏住了下巴,抬起她的脸,男人的眸色很深:
“我没有说过?我在追求你。”
“可哪有追求,追求就……滚了好几次床单的。”
虽然最后几个字声音很小,周子羡还是听到了,他勾起唇角,笑容中是一种教人脸红耳热的了然:“因为我感觉你很喜欢。”
“讨你欢心,当然是一个追求者该做的。”
说话时,那火热的鼻息不断拂过,仿佛是为了验证他的话,女孩的脸更红了。
“我知道你现在要以事业为重,我们可以不谈其他。但只要你想,随时可以联系我。”
说完,他的唇轻轻印在女孩的前额上。情不自禁地,她闭上眼睛,那吻落下来,摩挲她颤动的眼睑,探出舌尖,在眼下一掠而过。
孟然深吸一口气,努力想从旖旎中挣脱:“你这么说,好像显得我……像个渣女。”
想要了就打电话,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周子羡低声笑了起来:“如果你觉得不好意思,可以现在补偿我。”
亲吻往下,含着两瓣水润柔嫩的樱唇游移。走廊里传来脚步声,男人环住孟然的腰,轻轻一带,将她抵在墙上覆了上去。
那是岔道口的一个死角,一头对着安全通道,只要没有人刻意走近,就完全发现不了。弥漫着古龙水味道的鼻息扑面而来,孟然的身子几乎立时就软了。
“……唔。”
她想说许宁和叶修齐还在包厢里,但呼吸被夺去,只有湿热大舌滑进来,将她一张小嘴完全攻占。
“唔……嗯唔……”
这张小嘴,周子羡再熟悉不过。舌尖准确寻到敏感的软肉厮磨,大手从女孩衣摆下滑进去,揉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将那具娇软身子越揉越紧。
“舒服吗,昨晚?”
“嗯,啊哈……舒……舒服……”
火热的硬物抵上来,即便隔着衣物,勾勒出来的硕大轮廓依旧骇人。他没有将腰带解开,挺着硬胀起来的阳具往前一顶,顶开了女孩并拢的双腿。
无责任小剧场——
叶影帝眼中的奶狗宁:不足为虑,叶影帝眼中的周先森:是个劲敌
奶狗宁眼中的叶影帝:装腔作势,奶狗宁眼中的周先森:人模狗样
周先森眼中的叶影帝:一号炮灰,周先森眼中的奶狗宁:二号炮灰
结论是,某周:通通都是炮灰【冷笑
PS.双更=3=
想着你解决(H)
“啊.... ."
孟然忍不住娇喘出声,随即便紧紧咬住唇。
男人已将大舌从她口中拔出,舌尖贴着她下巴上的柔嫩肌肤吸吮。那里的嫩肉仿佛水豆腐,一吸便是一个红艳艳的印子,换来女孩愈发急促的轻吟。
“别,这里..这里不行。"
“好,让我亲一亲你。”
周子羡伸出手,分开她紧咬的唇。上头的齿印让他眸中掠过一抹心疼,他再次吻上去,以缠吻封住女孩的呻吟,右腿跟着胯部插进她腿间,大腿上结实的肌肉将她双腿牢牢分开,再也并拢不得。
他的手不再动作 ,只是紧搂着 孟然的腰,唯有唇齿交缠,难离难舍。
这种感觉太奇怪,不知为何,孟然竟觉比二人在床上裸裎相对时更加煽情撩人。他的气息将她牢牢围裹,眼里,心里,似乎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了这一个人。
只不知不觉间,她坐在了他的腿上,身子半靠着墙壁,只能靠身前唯一的依凭支撑。
慢慢地,他动了。
插在女孩腿间的阳物仿佛一只兽 ,虽已苏醒,但驯顺无比。他轻轻撞击着,隔着衣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