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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生气,所以动作很粗鲁的抓住儿子的手臂,把儿子拎起来。
到此为止杨旭从来不是故意要坐在冰冷的地板上的,而是他的双脚因为刚才的性交已经软得没有一点力气了,这时候突然被拉起来,他的重心被打乱,身体软软的撞到了父亲的腿上。
敏感的性器因为接触到高温的肢体而颤动了两下,即使隔著布料,也能清晰的感觉到性器和大腿摩擦的触感。
杨箬暮心中一凛,触电一样把儿子推出去。
“嗯……”可怜的杨旭呻吟著倒回了地板上。沙哑的中音仿佛在饥渴的邀请著男人,强大的冲击力让他有点头晕眼花,皮肤受到冰冷的地板的刺激,让他颤抖著蜷起身体,同时,肛穴也在蠕动著、慢慢溢出浑浊的液体。
杨箬暮俯视著儿子,杨旭那副欠操的样子让他火大,真是白养他这麽多年,生来给男人操的贱货,他还要这个儿子干什麽?
他想揍他,但是看到儿子不死不活的样子连动手打他的欲望都提不起来,无处发泄的怒气憋在心里,跟酒精一起灼烧著他的胃。儿子的菊穴正在他的面前开合,趴在地上的样子淫荡得胜过他至今为止见识过的任何妓女。
杨旭挣扎著坐起来,大量液体顺著这个动作从他身後的小洞里溢出来,让他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抽动了一下。他恐惧的看向父亲。父亲依然俯视著他,眉头锁得很紧,仿佛下一刻就会冲过来给他一拳,但是他等了很久父亲也没有任何行动。
杨箬暮正在思考,因为酒精和浑浊的空气,他的脑子一团混乱,他甚至搞不清楚自己到底在思考什麽,他的思绪越来越乱,身体越来越热,有一个念头从他的脑中闪过,他为此感到羞耻,却找不到任何理由去打消这个念头。
你的儿子正在饥渴的诱惑著你,不对,他不配当你的儿子,他比任何妓女都下贱,比任何妇人都淫荡,他引诱了他的哥哥,现在正等著你去干他,操他,侵犯他,用你造出他的东西捅进他的身体,干死他!!
不对!
如果真的这样做的话,你简直比禽兽还不如!
杨箬暮定在原地,摇摆不定的看著自己的儿子。
他突然疑惑了,禽兽是什麽意思呢,人类不是也是动物吗,至少在很久以前,根本就没有乱伦这个观念,再说,如果是失散多年的亲人,如果永远不知情,他们不是依然能够在一起吗,那样一来,知道和不知道又有什麽区别呢?
是的,没有任何区别不是吗?
可是他是你的儿子!你看著长大的儿子!!
不对,那样的话他的儿子又怎麽会跟另一个儿子做出那种事情!?
不对、不对、不对……
谁快点来给他一个理由,快点来制止他的罪恶!!
奇怪,他已经分不清了,结果这个世界上,到底有什麽是可以称得上“罪恶”的呢?这个世界会有现在的面貌,不都是始於人类的欲望吗,不是吗……?
END IF
☆、6啪啪啪
“啊………………”
成年男性的巨根挤压进已经被操得烂红的小穴,就算如此,要让窄小的肉穴吞下好几倍大的肉棒还是非常困难的,不,看起来那几乎不可能成功。
杨旭侧躺在地板上急促的呼吸著,胸口起伏得很厉害,简直比第一次被哥哥干的时候还要痛上几百倍。
父亲正抬著他的一只腿。肉茎入侵小洞的景象清楚的呈现在男人眼前,龟头已经嵌入了湿润的肉洞里,那个小洞被撑得变形,连收缩都做不到,紧密的挤压著侵入进来的巨根。
杨旭的手臂支撑著地面,求生欲让他狼狈的向前爬行,可惜,手臂突然在地板上打了滑,他的身体被巨大的力量往回拉,他甚至分不清到底是身躯的哪个部分被抓住了,只觉得屁股被撕裂,被侵入,被爸爸的肉棒插进来了。
“啊…………”
他的眼前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醒著,或者已经昏睡过去。急速的喘息中,明明已经无暇发出任何声音,却有一声低沈的哑吟从他的胸口溢出,仿佛野兽垂死的叹息,让男人燃烧著的欲望几近爆炸。
父亲把他的一只脚踝向上拉开,肉棒在肠道里停留了片刻,缓缓的抽出,然後再突然向前一刺,把他的身体撞得向前冲去,很快,父亲又托著他的臀部、拽著他的脚踝,把他拉回来,迎接自己再一次、更深更猛的插入。
激烈的性交持续著,他的皮肤被地板磨破了皮,但是比疼痛更多的是一种追求快感的麻木,爸爸的肉棒带给他几倍的痛,就同时带给他几倍的快感,粗壮的肉茎强而有力的刺激著他肠道里最敏感的一点,比哥哥更多、更深、更重,那种淫荡的快乐能让他忽略一切,强烈的疼痛也像火焰一样热辣辣的灼烧著他的欲望。
父亲的阴毛摩擦著他的穴口,每一下冲击都过分强烈,不管是疼痛还是快感,或者是父亲带给他的任何初次体验都远远超出了他承受的极限。他的身体颤抖抽搐,眼珠也失去了焦距,向上翻起。
浊白的液体不断从他的性器前端溢出,终於在父亲的一次深入後,那里再也不受控制的射出大量精液。
他的身体被刺激得快要跳了起来,父亲终於也忍不住,松开他的脚,把身体伏低,从正面压住儿子,以方便更加猛烈的操插。
在父亲俯低的过程中,肉棒稍微退出了小穴,所以下一刻便是凶猛的撞击,没有任何间歇,杨旭的脚被撑开到两边,浪荡的随著父亲的操干一下一下晃动。
杨箬暮没有看儿子的脸,不是刻意的,而是下意识的,他被自己催眠了,他不知道现在抱著的是谁,这个身体对他而言还太小,比他抱过的任何女人都纤细,他咬住身下的肩膀,仿佛在无言的诉说著爱语。
杨旭在父亲的身下痛苦的仰著头,原本就不顺畅的呼吸变得更加困难,父亲快要把他压坏了,但是他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熟悉的天花板没有映入他的双瞳,他的精神已经涣散到了极点,口水不自觉顺著下颚流向脖子。
十几分锺前,父亲突然吻他的时候,他还没办法反应过来。
重新构筑起来的世界观因为那个吻轻易的被打破了。他推开过父亲,但是父亲把他压向地面,分开了他的双腿。
是的,他没有错,因为连爸爸也跟他做了这种事情不是吗,那个永远正确的父亲是不可能做错误的事情的。
是吗,原来是这样的啊,错误的不是乱伦这件事,而是被发现这件事,只要不被发现就可以了,是这样的吧?白天站在讲台上的老师,路上巡逻的警察,咖啡店里的侍应,谁都不知道他们晚上会做什麽,就算犯法,只要不被抓到就没事了不是吗?
是吗,是吧,一定是这样的没错。
他正在被爸爸抱著,正在被爸爸爱,正在被爸爸当成女人一样干著。
父亲的长发垂到了他的脸上,沈重的手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