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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也从可怜又无助的哀求变成了炙热的、含着强烈掠夺欲的猎食者目光。
他喉结滚了滚,嗓音沙哑:“疼……”
得了便宜还卖乖?
这时候该说不疼了才对。
我有点生气地瞪他。
他眨了眨眼,神情重新恢复成少年特有的天真无邪:“硬得发疼。”
我有点想把这只狼崽子阉了。
耍起流氓来我真是扛不住。
但摸着摸着,被麝香味弄得迷醉起来的我没有什么怨言了。再到后来,我半推半就地给许子航口了出来,又被尉昊摸着后面高潮了好几次。
最后,我精疲力尽地睡了过去。
我因为自己疏忽而被下了药,被这俩人救下已经是莫大的幸运,所以无论发生什么我都认栽,权当是答谢。
但今天过后我要是还理这俩王八蛋……
我就是小狗!
Angelic Bitch 79
虽然没有真刀真枪地做上一场,但身上的痕迹可半点都没少。
细数下来……也许还比往日多了点。
同为男人,我知道给看不给吃这事确实挺残忍,用些别的方式来弥补也在所难免。但这不影响我在心里狠狠记上一笔,然后把新账旧账一起算。
我撑着还有点发软的双腿站在洗漱台前,低头看了看手机上我妈发来的餐厅地点,然后解开脖子上的围巾,皱着眉打量暴露出来的一枚枚醒目吻痕。
相亲安排在今天晚上,消得掉才有鬼。
我本来想用大病初愈的借口撒个娇让她改时间。结果不知道哪个混账东西把我上午在酒吧的事透露了出去,搞得我妈愈发想让我早点安定下来,甚至还警告说我要是没准时到,就把我个人资料发征婚机构让他们给我安排。
我怂了。
“对不起。”许子航规规矩矩地给我递上毛巾,随即后退一步,垂着脑袋诚恳地道歉,“我该克制自己,不该在您身上留那么多痕迹。以后我要是再失控,您可以直接将我踹下床。”
我接过温热的毛巾抹了把脸,没好气地瞥了眼跟背检讨似的那人。
踹下去?
说得轻巧。
床下我倒是能随意欺负这只看起来十足乖巧听话的狗崽子。可一旦上了床,被完全压制着没法挣扎、脚踝都被生生捏出青痕的我哪来的力气踹他。
尤其昨晚,被一前一后夹在中间的我简直要被玩死了。
我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秉持恪守诺言的原则,不想当小狗的我抿着唇连个滚字都欠奉,完成洗漱后就面无表情地越过许子航走了出去。
那小崽子委屈巴巴地扯我衣角,被我狠下心挥开了。
我本来就经常对这畜生心软。
要是再这么惯下去,底线一降再降,对我而言不是好事。
我回到调教室,意料之中地看见了尉昊。
他已经脱了那件被我哭着揉得发皱的白衬衣,转而换成宽松温柔的米色针织衫,床上显露出的迫人气势也收敛得干干净净,甚至能用慵懒无害来形容。
……大骗子!
听到我的脚步声后,这人掀起长而黑的眼睫毛,浅灰色的眼眸朝我望了过来:“宝贝还在生气?”
不然呢?
我跟看不出实际情绪的那家伙对视三秒,然后昂起脑袋冷哼了一声。
他管我有没有生气。
反正以后他走他的独木桥我走我的阳关道,老死不相往来就是了。
擦身而过时,尉昊揽住了我的肩。
我毫无防备之下被他圈进怀里,因惊讶而微启的唇角旋即落下枚羽毛般轻柔的吻。
还偷亲!
我反应过来后耳朵烫得要命,气势汹汹地掰过他左手,用指尖在他掌心一笔一画地写了个滚字。
这人看着我写完,叹了口气收拢手指扣住我手腕,看起来半点要滚的意思都没:“对不起。你要是生气可以直接向我发泄,不要闹冷战好不好?”
不好。
我不想再跟他有牵扯。
虽然我现在身上穿的衣服是他的,脖子上围着用来遮掩吻痕的羊绒围巾也是他给的,甚至……用来堵住那里不让水流下来的小道具也是他亲手帮我放进去的。
但是我就是不想理他。
“后遗症可能会持续一段时间。”尉昊见我脸色不太对劲,皱着眉扶住了我,“把你送回主宅还是公寓?”
我掏出手机,先将我妈跟我的聊天记录完完整整展示在他面前,然后从容淡定地伸手,点开了那家餐厅的位置。
*
虽然我头也不回从尉昊车上下来,大步走进餐厅的样子很潇洒,但当我走进包厢见到相亲对象后,我愣在原地的样子非常狼狈。
除去服务员,包厢里加上我一共三人。
女人心海底针,我是弄不懂我妈的心思为什么能变这么快,明明之前还跟我父亲说聂文洲这人不可靠来着。
我咳了声,有些无措地在我妈身边坐下。
……坐的姿势相当别扭。
等坐了下来,我才发现我妈的表情不知怎的非常不好看,完全看不出几个小时前兴高采烈给我安排相亲的热情。
一贯温柔待人的她先瞪了聂文洲一眼,然后恨铁不成钢地敲了下我的脑袋,莫名其妙抛下一句:“行,你是长大了,妈妈管不动你了。”
我茫然又无辜地啊了声。
聂文洲微微皱了皱眉,“伯母”两个字刚说完,我妈就沉下脸拎起包走了。
我更加迷茫,困惑不解地看向聂文洲:“你干什么惹我妈生气的事了?”
他起身给我倒了杯柠檬水,声音淡淡的:“提亲。”
OwO
Angelic Bitch 80
提、提什么?
我微微睁大了眼,怀疑自己听错了。
“伯母原本安排的青岚跟你用餐。我听到消息后赶了过来,打算当面把我喜欢你这事说清楚。”聂文洲停顿了一下,唇角微微上扬,“没想到我刚开口,青岚就主动跟伯母说你是在跟我冷战怄气,出来相亲也是为了气我,还全程都管你叫……嫂子。”
我捂住脸不吭声了。
这都是当初我自己造的孽。
要不是跟聂青岚胡诌了一些有的没的,还谎称我在跟聂文洲交往……
也不会有如今这事发生。
但是,真的要顺着聂文洲的话向我妈承认吗?还是该解释清楚?
我正万分纠结地思考该怎么做决定,脑袋就被轻轻揉了下。
“我不是在逼你。”这人单手撑在桌上,颇为认真地看着我低声道,“起初只是打算表露心迹,好让伯母不再把青岚视作你的相亲对象。但嫂子这词一出来,我如果不做些什么……伯母一定会觉得她最疼爱的孩子没有被人好好珍视。我不想让她对你失望